慶忌(4)
桃夭撐著下巴,打了個嗬欠,問:“你就這麼乾等著他回來啊?”
“怎麼能叫乾等呢?以前的鏡花澤裡是有水的。”慶忌認真道,然後遺憾地指著那片禿山上的房舍,“多年前有人在那裡蓋起一座染坊,汙水四溢,許多長了多年的樹木也被人砍走,不知是傷到了這山水的哪裡,此後的鏡花澤也慢慢枯竭,成了一片爛泥塘。”
磨牙連聲歎息:“阿彌陀佛,糟蹋了糟蹋了。”
“你等了他多久?”桃夭忽然問。
慶忌想了想:“幾十年了吧…”
“從未動過離開的心思?”
“我走,他回來便找不到我了。”慶忌撓了撓頭,“萬一他後悔了,沒人給他送信就太糟糕了。”說著它跪下來,特彆嚴肅地給桃夭磕了一個頭,“所以我不能死,桃夭大人,你救救我。”
磨牙趕緊把它拎起來:“你放心,她一定會救你的。解毒隻不過小菜一碟。”
“小菜?”桃夭擰了擰他的耳朵,“那你去做小菜唄!你說你除了話多還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