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我會念經!”磨牙一手牽起念珠,一手撫摸著懷裡的滾滾,“我還會照顧狐狸。”
“一個廢物照顧另一個廢物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嗎?”桃夭不客氣地戳了戳他的光頭,旋即看著地上那半死不活的泥鰍精道,“這種貨色的毒,倒是不難解,我瞧你的模樣也沒到會送命的地步。替你醫治也可以,不過我的規矩還是得守著,我替你治好了身子,你就是我的‘藥’,將來我需要你時,哪怕要割你的肉你也不能皺眉頭,契約結成,不可反悔。”
“行!”它毫不猶豫地點頭,“不過,如果你要割我的肉,能不能等我替他送完信之後?我怕我萬一疼死了,就沒法兌現承諾了。”
桃夭噗嗤一聲笑出來,看著這個綠綠的小東西:“我也算見過無數精怪妖物的人了,但腦子像你這麼簡單愚蠢的妖怪,真不多。”她頓了頓,收起笑容,扭頭看著這片已經被毀掉的鏡花澤,“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永遠不回來了。”
慶忌一怔,沉默良久,說:“萬一他回來了又找不到我呢。”
說了半天,又回到原點,這隻小妖怪啊,腦子裡裝的大概都是泥巴。
桃夭都不忍心罵它了。
“手伸過來。”她自己也伸出手去,“蓋個章。”
大小兩隻手,一白一綠,在小和尚跟小狐狸的圍觀下,拍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