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正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脖頸處又啃又咬,每每要到重點時卻又轉戰彆處,玩的不亦樂乎。
現在是什麼狀況?木森頭痛欲裂,雲裡霧裡地抬起手固定住身上的人,他的眼鏡不知被誰拿走了,現在真正是頭昏眼花,將那人的臉慢慢壓向自己的臉,靠的近了才看清這是一張男人的臉,棱角分明,眉目深邃。
“彆害羞,我帶你好好樂嗬樂嗬!”男人開口說話,嘴邊突然冒出兩個又深又可愛的大酒窩,將剛剛木森看到的一張臉魔術一般變換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木森抬手戳上男人的酒窩,觸手的皮膚滑嫩異常,彈性很好,不像自己的臉,不論什麼時候摸上去都是硬的。
“彆搗亂!”男人嘀咕一聲,拍開了木森的手,而後重又低下頭經營他的拓野大業。抬手將木森身上僅剩的、礙事的襯衫撕開,襯衫上的扣子一不小心彈到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皺著眉頭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木森的額頭上蹭了蹭,手下一點沒閒著,一會兒工夫就將木森脫了個乾淨。
他身上正熱著,男人脫的倒是時候。
木森搖搖頭,他頭腦尚不清醒,稍稍反應了一會兒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一翻身輕巧的將男人壓在了身下。木森今年27歲,雖然沒有過經曆,但看著身下呼吸粗重的男人要再不明白就真的白活了。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卻是另外一回事。他自小鑽研學業,欲|望不是沒有,隻不過並不強烈,他給自己規定了每次的周期,每周一次,像是做功課一般。
如今的狀況,木森有些招架不來,男人被他壓在身下手仍然不安分的遊走在木森光|裸的肌膚上,木森鉗製住男人的兩隻手按在男人的頭頂。終於看到男人露出一些疑惑的表情,半眯著眼看他,似乎還不耐煩的用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部位蹭了蹭木森。
男人的這一動作不要緊,木森卻突然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麼被引爆,如洪水一般瞬間湮沒了他的理智。他一向都跟著感覺走,喜歡鑽研學業就沒日沒夜的研究,少時競賽時幾天幾夜不睡覺更是常事,因為他喜歡那種一個問題被解決之後瞬間的成就感。麵對一個如此主動,同時又似乎不耐煩他磨蹭,打算自己動手的對象,慣常在掌控位置的木森瞬間轉守為攻。
低頭銜住男人即將發表不滿的嘴唇,輕輕的啃咬起來。男人不喜歡他的這種淺嘗輒止,扭了扭身體,腿不耐的曲起在木森的腿上摩擦著。嘴裡不時發出不滿的咕嚕聲,木森鬆開了男人的手,學著男人最開始的樣子將男人也脫了個精光,皮膚很不錯,木森沒摸過彆人的,沒辦法去比較,但男人的確實有讓他愛不釋手的感覺。
木森看著眼前的光盤,裡麵的影像他看過,隻到他想到的這裡,似乎是兩個人的動作太大不小心將安裝在桌子上的攝像頭打落在地——這不奇怪,床上的被子也都掉到了地上——後麵隻剩下一連串的“嗯嗯啊啊”時而歡愉,時而不滿,時而斷裂開來表示男人很享受的聲響。
那是一場被引導的歡愛,而木森雖然身體炙熱,頭腦也在藥物的作用下被禁錮的不清不楚,不過那種浸透到骨子裡麵的快樂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木森的記憶中。
“錢夾裡有錢,自己拿了走吧!”影像的最後是男人的聲音,木森走前男人說了一句就繼續縮成一團睡覺,看著自己奮戰一夜的成果,木森歉然的將被子撿起蓋在男人身上,唯獨忽略了去思考男人剛剛說的那句話。
一年前,木森接到了朝陽集團董事長的電話,朝陽公司作為朝陽集團的領頭企業,由於股權人之間的糾紛不得已要找一個職業經理人作為公司的執行董事長,而隋朝陽就找到了他。
隻是他沒想到,朝陽公司的執行董事長的椅子還沒做熱就被人下了藥扔進來一個男人。
就是為了拍到他和男人一起滾床單的影像而已,根本不用費那麼大力氣。對於木森這樣的人來說,從十四歲的第一次遺|精開始,到現在的28歲,在他有欲|望之後的全部人生他一直都是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