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盯著他們旁邊的孩子。
狼!狹路相逢!
百米的距離對於一隻成年的狼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兩個人甚至沒有做出什麼準備動作,狼就已經躍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安迪站起身子擋在木森麵前,木森是他的主人,曹清宇和雙胞胎雖然也是,但遇到危險安迪第一個想要保護的仍舊是木森。警告似的發出吠叫想要製止野狼的下一步動過。
對麵的狼更是不知道什麼叫示弱,張開排列著鋒利牙齒的嘴低沉而威脅意味十足的嚎叫,口水不停的從那張嘴中流出落在兩隻前爪之間。
一狼一犬相對而立,借著月光曹清宇看到野狼的右後腿分明受了傷,此時連支撐它站立都是一個問題,為什麼會突然要攻擊他們?
曹清宇花花大少那會兒被曹老爺子下放到一隊新兵的隊伍裡麵參加野外求生,一路上雖然沒有遇到過狼,但是給他們講提要的教官說過:叢林裡的動物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出於動物的天性本能它們更是不會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攻擊人。
那麼現在是什麼狀況?
木森跟他說看到一隻狼的時候曹清宇還疑惑為什麼在熱帶的島嶼上會有狼的存在。如果見到便開始隱隱覺得事情要不好。
狼從來都是群居的!
安迪不是戰鬥型大犬,身形上就比對麵的野狼差了一籌,而野狼的腿受了傷,目前來看對峙雙方實力差距不會太大。
木森眯著眼睛盯住野狼的動作,輕易不敢讓安迪進攻,因為他知道一旦進攻開始,跟這隻狼的博弈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而以安迪的戰鬥力來說,就算能贏也不過是慘勝,安迪會受傷,在這個熱帶氣候的海島上,沒有醫療條件,沒有消毒設備,受傷無疑於死亡。
“木頭,事情不對!你看這隻狼的胸腹。”曹清宇觀察了半天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木森順著曹清宇的話一看,野狼的胸腹之間是袒露在外的乳|頭,跟野狼張開的嘴一樣,不停的向下滴落流體。隻不過口中是口水,下麵的……應該是……奶水!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這隻狼從出現開始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兩個兒子的位置,又是滴著奶水來的,那麼它的目的是……
“安迪,回來。”曹清宇緊握著拳叫了一聲,安迪回頭看了曹清宇一眼又轉頭衝著野狼嗞了一下牙,和才悻悻的順從了曹清宇的話回到木森的腳邊。
“清宇,我們向後退。”木森說的一字一頓,似乎在考慮自己的這個決定正確與否,曹清宇默契的和著木森的步調,一步一步向後挪,野狼就站在他們倆麵前豎起脖頸後麵的毛,齜牙咧嘴的展示自己的強悍
曹清宇緊繃著神經,看著直留口水的狼走向自己的孩子,緊張的將五指深深的嵌進了掌心,不自覺的吞咽口水,生怕這隻野狼的目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曹清宇緊緊的靠著木森,渾身顫抖。他野外求生過幾次,從沒有一次比這次驚險,也沒有一次如這次一樣讓他膽戰心驚。看著狼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的兒子,曹清宇整個人呼吸停滯,臉漲的通紅。他不確定這隻狼到底是什麼意圖,卻生生的將自己的兒子放到狼口之下,這種沉重的罪惡感和恐懼感壓的他喘不過氣。然而他隻能這樣做,安迪救了他們一家四口的命,在猜到也許野狼有彆的目的的時候曹清宇不想也不能讓安迪去跟一隻狼拚命,即使那是一隻受了傷的狼。
在這個海島上,他們是外來人,也許一隻受了傷的狼可以活下去,但是木森、曹清宇和安迪卻不一樣,他們隻要受傷,這種高溫之下,傷口化膿,感染,就可能導致高燒並且要了他們的命。
沒有一對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木森的狀況其實好不到哪裡去。他逼迫著自己鎮定的留在原地,不能衝上去,身體本能的擺出進攻的姿勢,防止野狼的目的和意圖與他們倆猜想的不一樣。
將兒子們作為盾牌的兩個人內心無比煎熬著,仿佛時間停留在這一秒,空氣凝滯一般的阻塞著兩個人的呼吸。
直到看到野狼發出像是安迪一樣的叫聲緩緩俯□去側臥在雙胞胎旁邊,努力將自己的□對準雙胞胎的小臉。
兩個小嬰兒剛剛在安迪的叫聲中醒來,哭鬨了一陣便睜著大眼睛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影子,他們的視力可分辨不出這是什麼,隻能聞到似乎是能吃的東西,湊上去,一口咬住。
母狼收起爪子將並排躺在外麵的嬰兒向自己的方向扒拉了一下。而後對著木森和曹清宇的目光中,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警告他們不許上前。
曹清宇放鬆了心情就開始覺得不舒服,喂喂,你這隻母狼,你搞清楚那是誰的兒子!是老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了大家,我周六日搬家,現在家裡還沒有網,又是搬行李,衣服,鍋什麼的,又搬桌子,櫃子,椅子,還是五樓……肌肉拉傷,右手臂使不上力氣,也可能是折騰狠了,發燒燒到昨天下午兩點多。
請了病假沒來公司,所以一直沒有時間更新,也沒有機會跟大家說一聲,對此阿落表示深深的歉意,看在我一個手碼字的份上,原諒我吧~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