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2)

嫁給男主他哥 玉子雙澤 10681 字 3個月前

石泰趕緊哈哈哈笑了:“沒有, 沒有什麼不妥。是這樣的,我這次之所以急著往新介城趕, 一方麵是為著處理那邊的事務,另一方麵也是為著這雙極鏢局去的。哈哈哈......”

沈玨淡淡一笑:“那還真是巧了。”

石泰笑道:“這可真是巧。先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沈公子也有意, 在下也就不摻和了。哈哈,幸好問了下, 不然, 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哈哈哈......”

沈玨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看沈玨的神情,想必是對這雙極鏢局勢在必得了,石泰也不再多言語了, 笑著勸酒:“來來,沈公子, 喝酒。”

一杯酒後, 石泰狀似無意的提及:“沈公子對這雙極鏢局可有了解?”

沈玨捏住酒杯, 若有所思:“略知一二。石公子此言,是這雙極鏢局還有不妥之處麼?”

石泰是擔心沈玨不知道這其中的煩難, 所以才忍不住出聲預警的。他可是讓人打聽過了,這雙極鏢局鏢頭橫死,其中牽涉的利益跟江湖恩怨不少,處理起來也有些棘手。

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所以, 他先前就決定要去買的。現在這沈玨要,此事他覺得還是要先跟他說以下,免得沈玨沒個準備,平白吃虧。

石泰想了想道:“沈公子見諒,我也是有話,不說出來感覺對不住你一般。是這樣的,聽說這雙極鏢局的鏢頭是被仇人所傷才離世的。乃是橫死。此事,沈公子可知?”

沈玨淡然道:“哦,這個啊,我是有所聽聞。多謝石公子告知。來,我敬你一杯。”

聽完沈玨的話,石泰拿起酒杯跟沈玨碰了一下,仰頭乾了。也對,他都能解決這點棘手之事,對沈玨來說,想必更不是問題。

放下酒杯,沈玨又多說了一句:“關於雙極鏢局鏢頭橫死之事,內子並不知道此事,所以,還請石公子不要在內子麵前露了痕跡。”

石泰連連點頭:“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待石泰再一次問起玉牌銀子的交付方式的時候,沈玨捏著酒杯轉了兩轉後,對石泰道:“聽聞石公子近日正在準備海運事宜,我想正是用銀子的時候,既然如此,這銀子我就不提了,用這個跟石公子入股,石公子以為如何?”

聞言,石泰差點將酒杯捏碎了。彆看他答應給錢乾脆,那是因為一個確實因為‘信’字所在,另外一個也是因為沈玨乃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國公府的長公子。這無論哪一條都足夠他遵守信諾給錢的。

現在幾十萬兩白銀,他是拿的出來。可是,這一拿就真是傷筋動骨了,尤其是現在他正鉚足了勁兒想要拿下海運這塊兒肥肉。如果現在將這銀子交出去,日後,他得很久才能恢複元氣的。說不得這次海運的事情也就飛了。

海運之事現在正是籌備之期,所需銀子頗費,各處打點的銀子都海了去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跑這新介城來處理產業來了,至於雙極鏢局,照原計劃對他來說不過一個零頭而已,能拿下就最好,不能拿下也沒什麼損失。

而且,最讓人吃驚的是,兩人見麵不過短短半日,沈玨都已經知道了他準備走海運的事。這是何等強大的訊/息來往?人都是崇拜強者的,石泰不禁將沈玨的強大級彆在心裡又提升了幾個等級。

不過,不管怎麼說,沈玨現在入股,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石泰大喜過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玨道:“沈公子,真是有入股的打算?沈公子,可知你這玉牌現在值多少錢。按照原來的約定,這五十萬兩銀子存在我們錢莊,一年我們而已要給兩萬兩利錢的,現今距離當年已然二十餘年過去了,這連本帶息,你可以得九十萬兩。”

沈玨這下是實實在在有些驚訝了,原本不過以為能拿到五十萬兩本錢就不錯了,卻不曾想這石泰竟然如此有誠意。

不過,旋即,沈玨就了然了。石泰當然得有誠意。他父親當年造這玉牌,估計知道的人不少,就是現在也有不少知情人。比如說陳紹;比如說,陳紹口裡說過的,用掉玉牌的皇上跟鎮南侯,如果沈玨願意,過後完全可以去問問的。

九十萬兩啊?看石泰這滿臉喜色,也知道這對他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既然如此,那當是要好好談談的。

沈玨詫異的神色很快隱沒,迎著石泰喜氣的目光一派淡定自如的道:“此事千真萬確,石公子不必驚詫。如果石公子覺得沒有問題,我看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石泰高興的頭都有點暈乎了,這可真是太好了。銀子的事情得到了緩解不說,而且走海運這麼大的事兒,方方麵麵都要打點到才行,尤其是官/場這一麵。現在有沈玨沈大公子的名頭在,他也不用再費儘心機找靠山了,真是一舉兩得。

石泰激動的拿起酒壺,滿滿的斟了兩杯酒。舉起酒杯敬沈玨道:“沈公子,你可真是及時雨,來,我敬你。”

該喝的喝完,該談的也差不多了。沈玨告辭離去,石泰也叮著表示,明日他們好好擬定契約。

回到客房,屋子燭火通明,走到門口,茶梅迎了過來:“爺回來了?奶奶等著的呢。”

沈玨大步進屋,原本半臥在床頭的蘇月恒已經起身下地迎了過來:“健柏,你回來了?”

沈玨徑直走過去,一伸手就將人摟了過來。蘇月恒溫順的靠在他懷裡靜靜的依偎著。進來送水的茶梅目不斜視,徑自走到淨室將洗嗽用物擺好,才目中無物的出來道:“爺,水備好了。”

說完,茶梅徑自退了出去。拜爺跟奶奶兩人時不時的當眾恩愛所賜,茶梅現在看到二人依偎在一起的時,已經十分淡定了,真是視若無物,反正就當自己眼瞎了,沒看見。

蘇月恒靜靜的趴俯在沈玨懷裡,鼻息間儘是濃冽的的酒氣,不同於沈玨平日的那股冷冽之氣,彆有一番男人味兒。

蘇月恒嗅了兩口,抬眼看著沈玨此時有些醉紅的臉,這男人長的好看就是好,就是醉酒都是彆有一番味道。蘇月恒忍不住抬起頭,湊上去,啾了兩口。在男人想要進一步動作時,趕緊退了開去,嗔道:“看你這一身酒味兒?趕緊洗嗽去。”

沈玨憊懶的傾身過去,到底嗅到月恒膩白的脖頸處輕輕咬了口,方才轉過身去。

身上沾染了男人的酒氣,蘇月恒隻覺自己渾身都是酒味兒一般。忍不住抬手擦了擦有些癢癢的脖子,追著男人的後背叫道:“洗乾淨點兒啊。瞧你這身酒味兒。”

沈玨頓住腳步,轉身,醉意朦朧的看著蘇月恒道:“月恒,我自己洗恐怕洗不乾淨,不如,月恒,你幫我洗?“

看著沈玨那帶鉤子眼睛,蘇月恒瞬時想到了什麼,老臉不禁有些法人,她給他洗?多少次了,最後洗成什麼樣兒了?哼,才不上當。

蘇月恒粉臉發紅的橫了男人一眼:“你少來。彆耍花樣,我們這是在做客呢。我跟你說,不洗乾淨,你今晚就彆上/床了。”

沈玨聽得渾身一熱,誕著臉就想湊過來,蘇月恒立馬瞪圓了眼,指著淨室:“再不去,今晚你就睡榻啊。”

這個威脅好嚇人。沈玨低低笑了聲,笑意朦朧的斜了眼月恒,聲音迷離:“嗯,好,我馬上去洗。月恒等我。”

看這沈玨投過來曖昧的眼神,蘇月恒心裡一抖,艸,這個男人又來勾引我。

蘇月恒鼓著眼睛斜了他一眼,撩不過,算了,還是趕緊窩到床上是正經。

趕路是累人的,這連番趕路還是挺累的,方才是為了等沈玨回來,還不覺得。現在沈玨回來了,聽著淨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蘇月恒慢慢的眯了眼。

沈玨洗完出來,看著一臉恬靜,靜臥在錦被上的女人,眸色暗沉,重重的覆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蘇月恒嚶嚀一聲,輕摟著男人的腰,慵懶的撒嬌:“累,不要了。”

男人噴著灼熱的氣息,低啞著聲音在耳邊蠱惑:“不用你動,我來。保證不累著卿卿。”男人迅速的攻城略地,很快,身下的玉人就衣衫半解了。

看著這美景,男人哪裡還能忍得住,很快攫取了美好。火熱的動作了起來。很快,屋子裡盈滿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陣酣暢淋漓過後,蘇月恒渾身癱軟,再是動彈不得,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看著懷裡那慵懶動人的人兒,沈玨憐惜的挨臉蹭了蹭,自抱著人清理去了。

香甜一覺到天明。

蘇月恒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裡醒來。一睜眼,就撞如了男人笑意皚皚的眼裡。沈玨愛憐的輕撫了下月恒的臉頰:“醒了?”

蘇月恒慵懶的動了動,不其然,觸到了什麼,男人滿是笑意的眸色又暗了下來。摟著她的動作不禁加重了好多,手也順勢在膩滑如脂的玉體上來回揉搓了起來。

一大早就來?蘇月恒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護住自己,可惜顧此失彼,最後陣地沒有守住,反倒讓男人得到了更多。

聽著男人失控的呼吸聲,蘇月恒趕緊急急的抗議:“嚶嚶,不可以啦。我們是在做客呢。可不好讓主人等~~~~~”

“唔唔~~~”剩下的話被男人吞沒了。男人火熱的薄唇直接覆蓋了過來,在身上碾轉不已。蘇月恒嗚咽著吞下了所有,摟著男人,隨著男人的沉淪起伏。

在外候著的茶梅魏紫,聽到大爺跟奶奶醒來的動靜,二人立馬進入了被隨時傳召的狀態中,準備隨時進門伺候。

可是等著等著,這屋子裡的聲音好像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