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凶獸比較凶殘,但是咱不能做那樣篩兒的人。
在三個少年的目光下,朝硯用匕首一點點剝掉了凶獸胸口那塊用來防護的皮肉,用鶴泉遞過來的劍一把紮了下去,血液噴灑在臉上,朝硯再度被噴的一懵,他好久沒被噴過了,等他再想把劍拔下來的時候,一旁的鶴淩直接代勞了:“插.進去就不容易了,拔就不用你了。”
朝硯抹了抹臉從凶獸身上下來,繼續坐在了一旁,然後在查看到任務進度又進了一個的時候,心裡相當的美。
一旁正在剝皮拆骨的鶴淩看了看朝硯,嘴角撇了撇道:“你看他那個樣子,殺個凶獸腳都軟了,那麼沒出息,難怪不願意把兒子送出去呢,你說我們真不用偷走那個孩子麼,那可是個好苗子,偷回去了長老一準誇獎我。”
“我倒覺得那孩子長大了一準弄死你,”鶴泉涼涼的說道。
“他才五歲,記得個屁啊,”鶴淩反駁道。
一旁的鶴搖笑了出來:“那我五歲的時候還記得你尿床的事兒呢。”
“我去,閉嘴,再說絕交啊!”
凶獸整個被拆的七零八落,那些個皮毛和血肉少年們沒要,隻是抽出了裡麵的骨頭,在清理乾淨以後放進了儲物袋裡麵。
凶獸的皮毛醜陋不堪,不可用來鍛造,但是骨頭卻是上等的材料,輕易不可斷,用來煉製煉氣期的刀劍都綽綽有餘,隻是鍛造困難,成品卻是不多。
等到三個少年處理完了凶獸,朝硯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道:“今天還要再獵一頭麼?”
“不要了,獵凶獸你以為是殺兔子啊,我們靈氣都耗光了,”鶴淩揉著肩膀道,“現在隻想回去睡覺,你那個房間真不能給我們準備個褥子麼?”
“我們上來的時候就那麼兩條,”朝硯解釋道。
他們上來就帶了那麼兩套,一套是給他自己的,一套是給朝縱的,在睡覺寫一方麵,不能輕易舍己為人。
“哼?……”鶴淩拉長了語調道,“我怎麼感覺你們那兒的家具和屋子也準備的太好了吧,總不能是你們上山帶上來的吧?”
“……如果今天不獵殺凶獸,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凶獸的巢穴,”朝硯瞎指了一個方向道,“應該在那邊,我們快走吧,免得彆人捷足先登了。”
“哎,你等等,”鶴淩一臉懵,這轉移話題太生硬了,一點兒都不好玩。
這個凶獸的巢穴並不隱蔽,那麼大個塊頭兒想隱蔽也隱蔽不了,隻是朝硯沒有想到他隨便指個方向還真的找到了這隻凶獸的巢穴。
“鳳環花,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隨便出現在這裡的?!”鶴淩的語氣堪稱驚訝。
鳳環花,煉製築基丹用的東西,據說可以提升成功幾率什麼玩意兒,朝硯的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了,不過就算清晰也沒有什麼用,這三個少年完全沒有讓給他的打算。
“培元草,這個師姐一定喜歡!”
“凝脂珠,這個凶獸也沒有多麼厲害啊,怎麼會守著這麼多的寶貝?”
三個少年看起來都挺開心,朝硯托著腮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瞅著他們,反正也沒有他用得上的東西。
“哎,凡人你就沒有一點兒心動麼?”鶴淩拿完了洞裡的寶貝,總算看到了洞口像是要跟空氣化為一體的朝硯。
“心動啊,可是我也搶不過你們啊,”朝硯打了個哈欠道,“天快黑了,我們快回去吧。”
“瞧把你說的委屈的,”鶴淩哼了一聲道,“雖說你並沒有參與戰鬥,沒有什麼功勞,但是我們今天收獲頗豐也算上你的苦勞了,明天還帶你一起,也就算你一份好了。”
鶴淩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匣子放在了朝硯的手中道:“就這個吧,彆的你們也用不上。”
“這是什麼?”朝硯問道。
匣子被鶴淩隨手打開,裡麵紅彤彤的堆滿了紅色的果子,不打開時還是常溫,一打開卻是連帶著整個洞窟都變得灼熱了起來,匣子打開一瞬就被重新蓋上,鶴淩道:“這是炎火漿,從岩漿裡麵生長的果子,昨天給你的鍛骨用的藥膏裡麵就有這個,你個死腦筋非不願意你兒子跟我們走,那剩下的藥材就你自己想辦法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未卜生休小天使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