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縱看到朝硯的時候哪裡還管得了那條龍,直接飛往站在朝硯的麵前道:“你去何處了?”
“被這塊兒的什麼虛影叫去嘮了會兒家常,”朝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彆擔心。”
朝縱觀他氣息渾厚內斂,且看不透修為時放下了心:“突破了,可是得到認定了?”
“那是自然,”朝硯笑道,“老人家都不喜歡棒打鴛鴦,且樂於助人。”
“有何條件?”朝縱不信這裡的虛影會這麼好心,既然幫助突破,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交換的條件。
朝硯笑了一下,還未說話,先是蹭的一下竄到了朝縱的背後,看著一身塵土,發絲有幾分淩亂的清長歌道:“清族長好久不見。”
清長歌現在看見他就一肚子的火,平白無故的消失那是真龍虛影作祟,結果朝縱找他的茬,打的正要給朝縱一點兒教訓的時候被朝硯叫了一下分心,結果被朝縱打的連撞數顆星辰,龍族族長的臉都丟儘了。
至於朝硯為何叫他不叫朝縱,三個人都是心知肚明,朝縱若是分心,必會被打成重傷,而他清長歌受傷於否,對於朝硯而言無所謂。
此舉雖是人之常情,但是清長歌仍然覺得窩火的很,看見朝硯就想跟他打一架。
“你給我出來,”清長歌看著朝硯躲在朝縱身後探頭的動作更氣了,一遇見危險就躲,還有沒有點兒修士的尊嚴了?
朝硯是沒有的,咳了一聲道:“清族長有話在這裡說就行,我已是有道侶的人,跟族長站的太近實在不好,出門在外的時候都是我夫君說了算的。”
清長歌信他個鬼,但觀他氣息,明顯已經突破到了渡劫中期,且氣息上的確是得了真龍虛影的道侶認定。
一般龍族的非龍族道侶在真龍麵前都很難得到認定,倒並非瞧不上人族,而是人心易變,真心不足,想要算計的的都會被直接驅逐出去,而真心相愛的,得了喜愛的好處受用不儘。
古往今來,朝硯都算是寥寥數人之中的一個。
他竟然如此喜愛這個人麼?
“罷了,”清長歌整理好儀容,轉身道,“既已認定,便離開此地吧,之後你們如何往來與龍族無關。”
朝硯二人自然跟了上去,待出了那處星域,清長歌直接站定道:“你們可以離開了,隻記得一件事情,此事不可以告訴你二人之外的第三個人,否則龍族必定追殺到底。”
朝硯已然從朝縱身後站出來了,清長歌如此說,說明此事對於龍族而言至關重要,不能輕易與外人道也:“好,在下明白了。”
清長歌難得見他這麼聽話,愣了一下,簡直要懷疑眼前的人被人奪舍了:“如此便好。”
他揮袖便要離開,卻感一道氣流接近,徒手接住的時候本以為是什麼暗器類的,卻沒有想到是一卷卷軸。
“這是什麼?”清長歌問道。
朝硯晃了晃折扇道:“這是我答應你們那位龍族前輩給你們的東西,名字叫做《天舞龍神功》。”
果然念出來很羞恥。
清長歌蹙眉看向了朝硯:“什麼?”
“前輩說你們修煉的功法皆叫龍神功,乃是此功法的殘卷,便讓我將此物給你們,”朝硯笑道,“全名叫做《天舞龍神功》,算是交易。”
“你怎麼會有龍族功法?”清長歌問道,莫非他真的與龍族有什麼淵源?
朝硯唔了一聲:“我還有龍族的龍蛋呢。”
清長歌:“……”
天選之人不可以常理來論,若此功法真是龍神功的全卷,補全功法對龍族也有益處。
“若是交易,那就不謝了,”清長歌收起那卷軸道。
謝不謝的朝硯都覺得無所謂,幫一個人的忙又不是為了那一句謝,朝硯笑道:“自然如此,隻不過修煉此功時有一點一定要注意。”
清長歌看著他道:“什麼?”
朝硯笑容微斂,頗有幾分認真道:“那就是在補全功法之時一定要大聲表示對於龍神的敬重,當於此時,當高呼此功法的名字,以達到敬畏天地之意。”
他說的很是鄭重,清長歌本要點頭,但是當想到那功法的名字的時候這個頭無論如何也點不下去了,他總覺得眼前的人是在驢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