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廉氏集團突然莫名其妙與楊氏集團單方麵與中止了合作,令楊家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們關係一直處得不錯,怎麼好端端就毀約了?雖說廉氏集團賠償不少違約金,可還是令楊家損失不少錢,最重要的是失去廉家的合作,他們楊家從此就少了一大筆進帳收入。
楊家想要挽回廉氏集團,可廉氏集團的高層們都避而不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楊老夫人曾逼問小輩是不是得罪了廉家的人,可是大家都說最近都沒有跟廉家人接觸過,更彆說得罪了。
為了見到廉家的人了解事情始末,楊老夫人也是顧不上自己年紀大了,親自參加宴會,隻為見上廉家人一麵。
路其賢對楊老夫人點點頭,然後對楊菱問道:“楊小姐,我之前聽你說符麓小姐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的話,沒錯吧?”
之前安老爺子的人說白觀主的愛人被保安帶走的時候,廉政便猜到符麓這一邊有可能遇到了麻煩,本想親自過來幫忙,奈何之前因為打傷龐書畫的事情被龐老夫人給留在包廂裡,隻好吩咐他過來了。
楊菱說這話的時候有很多人都聽到了,她沒辦法否認,撇撇嘴:“是又怎麼樣?我難道說錯了吧?”
路其賢推了推臉上金邊眼鏡,淩厲盯著她:“請問你有證據嗎?”
楊菱不屑看眼符麓:“新聞上不是有照片嗎?符家也因為這一件事情與她斷絕了關係,我還需要出證據嗎?”
“那是誹謗,我們已經正式起斥了新聞社,還有就是……”路其賢看向楊崳傑:“身為符麓小姐曾經男朋友的楊二少應該很清楚事情真相,到底是符麓小姐一腳踏兩船,還是你劈腿在先。”
楊崳傑:“……”
保安室外麵的人驚訝道:“楊二少的前女友竟然是符小姐?可是新聞上怎麼沒有提到這一件事情?”
有人說:“可事關到楊家人,新聞社的人不敢報道吧。”
楊菱維護楊崳傑:“明明是符麓有了其他男人,我哥才會和她分手,跟符幸在一起的。”
路其賢將手裡的資料扔在桌上:“這是我們調查的資料,在楊二少與符麓小姐才剛交往了三個月就跟符幸小姐有了牽扯不清的關係,甚至還跑到了酒店開房……”
符幸臉色陣青陣白,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外麵的人嘖聲道:“那個叫符幸的女人還真不要臉啊,竟然搶妹妹的男朋友。”
“楊二少也真會玩……”
清楚所有事情的楊老夫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怒道:“夠了。”
再說下去,他們楊家就要丟不起這個臉了。
路其賢也不再多說:“既然楊小姐承認了之前說過的話,我們又證據證明符麓小姐並不是楊小姐說的那樣的人,那麼楊小姐你就等著接我們的律師函吧,我們會以楊小姐毀壞符麓小姐名譽的事告到法庭上。”
楊菱著急道:“我又不知道真實內情……”
路其賢嚴厲指出:“既然不知道真實內情,那你又為什麼這麼肯定符麓小姐換了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那你這不是誹謗,毀人名譽又是什麼?”
楊菱:“……”
楊老夫人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路先生,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想要乾什麼,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路其賢看向符幸:“還有你符小姐,經我們查實,新文的照片是彆人在醫院拍下來的,可是照片卻是你特意找人放到新聞上的,你也等著接我們的律師函吧。”
“……”符幸臉色一白,腿軟靠到楊崳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