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工作室等了三陽觀那幾個人兩天,沒把他們等來,倒是唐教授那邊傳來了消息。
祁禹秋趕到唐教授家時,有兩個陌生老先生也在。
“小祁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都是咱魝大教授。”唐教授起身把人拉到兩位教授麵前,笑嗬嗬道,“這是我侄子,小祁,可是個厲害人物,你們倆老頭子今天不是托了我福,還見不著他呢。”
兩個教授早就聽說了祁禹秋救了他們學校一個小孩,也聽唐老頭不止一次說起這孩子手段,皆是好奇看著祁禹秋,和藹跟他打了招呼。
“兩位教授好,是不是我那副畫有什麼線索了?”祁禹秋有些激動。
唐教授讓他坐下,把兩幅畫微縮版攤在桌子上道:“你們說吧。”
“小祁,是這樣,我們先是根據建築特色把範圍定在了湘洲那邊,但是在湘洲地界並沒有找到類似山峰。後來我和老鄭就對比了目前我國所有存在山,還有根據一些數據造出來一些已經消失山峰模型,並沒有找到這畫上山峰所在,所以我們初步判斷這是當時文人根據自己想象描繪出來景物。”
“這……這不可能啊。”祁禹秋有些失神喃喃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座山分明是存在過,怎麼會是虛構呢?
那教授又道:“不過你說這是你們山門,那麼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山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徹底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也許是因為地震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這樣話,想找就很難了。”
唐教授拍拍祁禹秋肩膀,歎了口氣道:“往事已逝,這幾百年都過去了,你不如重新選處地址,再造一座山門,不必一直糾結於過去事情。”
祁禹秋深吸一口氣,笑道:“唐爺爺你說是,這都過去幾百年事了,我何必執著於此,不如想辦法壯大山門,也算是對祖師爺交代了。”
“好,小祁你這心性是個乾大事,以後要是選址注冊什麼需要幫忙,可以儘管來找我們幾個老家夥,活了這麼多年,人脈我們還是有點。”唐教授笑道。
祁禹秋笑著點頭,臉上已無任何鬱鬱之色。
又和三位老人聊了一會兒,他便帶著畫告辭離開了。
出了魝大家屬小區,祁禹秋臉上笑才漸漸消失,他仰頭看著被雲遮住太陽,歎了口氣。
看來想找到山門遺址,還要費點功夫,不過不急,唐教授說對,現在他孑然一身,找到了又如何,不如重整青陽門。
他在山門時候總是懶得像條鹹魚,一個徒弟都沒收,等下次去祭拜師父師兄們時,他便帶著徒弟們去拜見他們師祖。
如此想著,祁禹秋心裡鬱氣漸漸消散,朝露出半張臉太陽揮了揮手。
回去路上,祁禹秋接到閔煜電話,說遇到了一個很奇怪人。
閔煜今天本來要出去談一筆生意,剛走出大廈,便有個帶著口罩年輕人朝他衝了過來。不過保鏢及時將人攔了下來,那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根旗子,被保安攔腰抱住也拚了命把旗子舉到他麵前使勁搖晃。
閔煜時間比較急,沒工夫問他到底什麼事,就讓保安把人扭送進警局去了,不過他覺得那青年手裡旗子大概也是玄學中東西,就擔心祁禹秋這邊也會遇到同樣事,才打電話來提醒他。
“我已經讓小張去你們工作室了,但是你不在。”閔煜帶著些擔憂聲音傳過來,讓祁禹秋緊緊握住了拳頭。
他放輕了聲音笑道:“你放心吧,我最不怕就是來找茬人,就你說那小年輕,我一腳能踢死兩個。”
“還是要小心,以後我接你上下班,如無必要這幾天先彆出門,等警察調查清楚再說。如果真要出門,一定要聯係我,我讓小張他們陪你一起去。”
閔煜仍然不放心,祁禹秋再厲害,在他眼裡仍然是個二十歲小孩,既然已經知曉危險存在,就定要做好萬全準備,他絕對不能讓祁禹秋身邊有一絲可能威脅。
祁禹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聲音仍然帶著笑意:“好吧,如果你還不放心,那這幾天我就天天跟著你唄。”
閔煜磁性笑聲傳來,帶著毫不掩飾愉悅:“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哈哈,成,那就這麼說定了。”
掛了電話,祁禹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開車司機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手不禁抖了一下。這小年輕剛剛那副樣子可真是嚇人,說話聲音明明在笑,臉上表情卻像是要殺人一樣。
該不會是什麼心理變態吧?
祁禹秋伸開手掌,掌心印著四個月牙狀深痕。
他舉起手,看著幾乎滲血傷痕,輕笑一聲對司機道:“去西子灣。”
“好、好。”司機立馬改了方向,朝西子灣駛去。
西子灣住可都是大富大貴,有權有勢之人,這小年輕想來也是個富二代,唉,看來這富人家孩子也不都是無憂無慮啊,就是不知道這小孩家裡又是怎樣豪門大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