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聽了這話心動了一瞬間,但看著鄧朝傷口滲出來的血珠還是不甘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帶著平安符吧,有平安符在就夠了。”
常先見倒是躍躍欲試,卻被祁禹秋無情的拒絕了:“這道符本就與平安符差不多,你刻了就是雞肋。”
跟了他這麼多天,常先見雖然還沒獨自成功完成過一個單子,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實力,和玄學協會那些年輕人比起來可是好多了,而且能畫出來的幾張符擺出去那也算是有兩把刷子。
常先見這才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符文刻完後,祁禹秋用手指沾了朱砂在鄧朝眉心處畫了幅火把的形狀,等火把畫好,鄧朝也顫顫悠悠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祁禹秋坐在自己旁邊後,鄧朝本來有些迷蒙的眼神徹底清醒過來,嘴一撇就包了滿眼的淚花子:“祁哥,我可算是看見你了,你再晚來一步,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話說完就要順勢
往祁禹秋懷裡撲,簡直如同受了欺負,巴巴找家長告狀的大狗子。
然而祁禹秋這個家長卻一點也溫柔,伸手就把人腦袋推到一邊躲了過去,見鄧朝滿臉委屈,拍拍他的腦袋:“彆鬨了,這有正事兒要跟你說呢。”
鄧朝趕忙拿了抱枕墊在腰後,眨巴著眼道:“祁哥你說,我都聽著呢。”
祁禹秋把他的手翻過來,示意他看自己的手腕:“你是被人算計了,對你下手的人要麼與你極為熟悉,要麼就是與你家裡人有聯係。這種術法需要你的生辰八字與指甲或者毛發,你好好想一想,最近身邊有沒有出現過可疑之人?”
鄧朝被祁禹秋的話說的心裡一涼,顫聲道:“我、我最近都跟著李哥在跑,忙得很,沒時間見以前的朋友……”
這大半個月他都沒回過自己的出租屋一次,前段時間也沒人來找他,不可能有人拿到他的毛發指甲什麼的啊!
在魝城他認識的除了工作室的人就是大學的幾個同學,那些同學和他關係雖然不錯,但也不知道他確切的出生時間。所以,對他動手的人大概,隻能是從他家裡人哪裡得到的信息。
李琦和常先見看著他臉色漸變,便明白了鄧朝此次出事與他家裡人脫不了乾係,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了。
鄧朝平日裡大大咧咧,待人真誠不設防,一看便是從小被家裡寵大的,他每次提起家人也是一副歡歡喜喜的樣子,如今卻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被插了一刀後又被扔進了小米辣醬裡。
最痛的事情莫過於被最親最愛,最不會背叛自己的人背後捅刀子。
祁禹秋倒是絲毫不給鄧朝留傷感的時間,戳了他頭上的傷疤一下道:“這東西倒是好解決,但總要弄清是誰下的手,你還是先打電話打聽一下,再自己做決定,我才好根據你的決定反擊。”
雖然按照祁禹秋的性子,肯定要好好給幕後之人一個教訓,但要真是鄧朝的父母親自動的手,到時候出了事兒鄧朝怕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他不能貿然替鄧朝做決定。
鄧朝顫抖著手拿出手機,哽咽著撥通了母親的電話,不管彆人怎麼樣,他還是始終不能相信父母會害自己。
他有一次被誤診為
尿毒症,他父母可是能爭著配型挖腎救他的!雖然最後也沒能配型成功,他也沒得尿毒症。
電話撥通之後,那邊立刻接了起來,一道歡快的女聲傳過來:“兒砸,你再不來電話,老媽都要以為你被彆人拐大山溝溝裡去了,這麼久都不往家裡打電話!”
常先見一下子繃不住,大哭起來:“媽,你說,你是不是用我的八字兒做什麼事兒了!”
“呦,這麼快就起效果啦,怎麼樣啊兒砸,你去買彩票了嗎?是不是中了特級大獎啊?”那邊鄧母絲毫沒有心虛,還帶著小小的得意與驕傲。
鄧朝:……
鄧朝:“媽,你到底乾什麼了,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要是沒人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能飄回家裡去見你了!”
鄧母立馬慌了:“這、這怎麼回事兒啊,那大師不是這麼說的啊,兒砸你沒事兒吧?大師明明說那是祈福的術法,可以讓你運氣爆棚,我可是扒了好久才從咱家箱子底下扒出你的胎毛來,怎麼會這樣啊!”
這下子連坐在不遠處辦公的劉昊都忍不住投來了詫異的目光,怪不得鄧朝性子跳脫的不行,原來家裡人也這麼不靠譜啊!
鄧朝心裡一鬆,哭的更厲害了:“什麼狗屁大師,他是想害死我啊,媽你怎麼能這樣!”
“兒砸,媽錯了,媽這就去魝城看你去,你一定要撐住啊,一定要好好的!”鄧母嗚嗚哭了起來,“都怪你爸,非得說那大師厲害的很,咱小區好多人都找他做了法,很多人都立竿見影,我這才想給你也添點好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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