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軍神情沮喪道:“本來有人提議直接在網上封禁圖騰的傳播,但這樣一來更容易引起大眾的好奇,且肯定會造成恐慌。吳老師說了,鬼神之事絕對不能讓主流大眾當真,所以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將他們直接打成□□,抓典型,做思想教育。”
但是圖騰本身具有一定的邪性,已經接觸過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他們這些動作也隻能暫時阻止不明情況的大部分人再被拉進這個漩渦,但時間一長,肯定沒辦法瞞得住真實情況。
而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在事情鬨得更大之前,把幕後之人抓出來。如今能確定的是,那些人目的達到之前一定還會留在魝城。三陽觀和陳家再次派人來魝城幫忙,加上青邙山,隻要這些人還在,一定能將人找出來。
祁禹秋點點頭:“吳老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莫軍苦笑道:“吳老師想到時候讓您幫忙分析一下,三陽觀和陳家之人是否有問題。”
這兩家嫌疑還未洗脫,這次出事後又如此積極,吳廣峰實在難以信任他們,但同為玄學眾人,他們的造詣比玄學協會的內部人員要高上許多,想隱瞞些東西,玄學協會的工作人員也看不出來。
且來的人若是木先那輩的人,玄清道長都不一定能發現異常。
祁禹秋笑了笑道:“行吧,但就算這件事與他們有關,他們敢來肯定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我也不保證能看出什麼來。”
莫軍鬆了口氣,也笑了:“若是祁先生您都看不出來,那出手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在玄學界籍籍無名,他們兩家這些年可沒出過什麼天才人物。”
真有這樣的人,青邙山三巨頭之首的位置早就得讓開了。
這話祁禹秋也就聽聽,他自信,但並不自大,也許真的有人就喜歡隱姓埋名呢?
莫軍將吳廣峰的意思傳達之後,倒是沒有再離開,而是開始和常先見一起畫符,網上的事情有專業人士去處理,在找到人之前,他是暫時插不上手了。
三陽觀位於禹州,比陳家離魝城近許多,所以第二天就趕到了,這次三陽觀倒沒像上次那樣隨便派了個人,而是讓三長老木譚帶了幾個弟子過來。
而陳家不知為何耽擱了兩天,但來的人身份倒是很重,竟然是陳家家主陳經義帶著他的兒子和幾個侄子來了。
陳家在三個門派之間最弱,陳經義辦事一向圓滑,是個從來不與人臉紅的老狐狸,可這次來了之後,他卻一反常態,高調的要求玄學協會讓他們自主行動,他們陳家定會讓幕後之人無處可藏。
這樣反常的表現讓吳廣峰等人起了疑心,但又覺得如果真是陳家在背後搞鬼,他們不該如此高調才是。
然而吳廣峰還沒來得及安排這些人與祁禹秋見麵,陳家竟然真的在當天就抓到了幾個在網上蠱惑人心的家夥。
這下子他們身上的疑點就更大了,玄學協會和青邙山地毯式搜尋了好幾天,也沒找到一點線索,陳經義剛來,還沒來得及熟悉魝城的情況,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抓到人了!
不過沒等其他人將懷疑說出口,陳經國就十分自豪且鄭重的向眾人介紹了他的獨子,陳飛昂。
按照陳經國所說,陳飛昂自小便天賦卓絕,一歲畫符,三歲拆陣,是真正的天選之子,且陳飛昂自小便很有主意,他能開口說話之後,就叮囑父親不能將此事外傳出去,否則他絕對活不過二十歲。
所以這些年來陳家一直很低調,在青邙山和三陽觀的襯托之下,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這麼多年的韜光養晦,就是為了等他兒子長大,一鳴驚人!
這話眾人自然不信,陳飛昂又不是沒在他們麵前出現過,分明資質平平,還被青邙山的小師妹尹靜煙教訓過,怎麼可能突然變成什麼天才了,天才是這麼容易出現的嗎?
且陳經義說的誇張至極,簡直是在說笑。
陳子昂麵對眾人的質疑,卻隻是雲淡風輕的在會議室的桌子上鋪開黃表紙,當著眾人的麵畫出了一張符,符完成後,眾人再沒什麼可說的。
“五雷符。”玄清眉頭微微皺起,這東西彆人也許沒見過,但吳廣峰和他確實眼熟的很。
其他人聽到玄清的話,看向陳飛昂的眼神頓時炙熱起來,五雷符啊,陳飛昂竟然也畫出了五雷符!
陳經義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臉上不由得出現一絲自豪:“我兒子根據古籍記載,早在三年前就還原出了這五雷符,隻是為了護他性命,我們並不敢拿出來而已。”
陳飛昂不驕不躁,表情淡然笑道:“古籍對五雷符的記載很詳細,我隻是根據文字將圖複原而已,並沒什麼難的。”
他這話說的輕巧,似乎並不把小小的五雷符放在眼裡,聽在彆人耳裡卻帶著些囂張。
吳廣峰看著這對父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8-2823:52:05~2020-08-2923:53: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墨染熙華13瓶;碧水雲天10瓶;小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