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篷!”
前麵一個聲音,是王小兵一拳砸在段天癸的麵門上,將對方三顆門牙打掉,後麵那個聲音是王小兵右腳飛起,一個鞭腿抽在段天癸的雙腿上,將他掃得整個人重重倒跌在地下。
教訓完段天癸之後,王小兵上了車,叫司機開車回夜城卡拉ok廳。他要去跟洪東妹說一下情況,讓她跟朱由略打聲招呼,到時免去很多麻煩。
在洪東妹那裡吃了晚飯之後,便回東興中學上晚自習。一晚無事。
星期一早上,王小兵接到孟玉蓮打來的電話,說王凱要見人證,於是,王小兵傳呼韋春宜的bb機,等她複機時,便告訴她到縣政府大院去找王凱。事情到這一步,已基本告一段落,王小兵思想一番,為這事,感覺花了不少力氣,但終究有了回報。
三天之後,段天癸就被雙規了,果然如潘東葛所料,段天癸下台,潘東仕就上台了,做了代理主任。東妹快餐店的排煙設施經過整改,將油煙改由下水道排走,也得到了後麵那棟居民樓住戶的認可,不用再搬走。這是後事,不提。
段天癸落馬之後,安向勇就拿不到工程做了,自然恨極王小兵。不過,王小兵也不怕他,像往常一樣在學校正常安然上課。
星期三下午第一二節課是體育課。上星期那兩節體育課自學,因為教務處有通知說新的體育老師還沒到。本來體育老師是足夠的,隻因金輝球沒臉再在東興中學混下去,隻好找關係,調到其他學校去了,這樣,還差一個體育老師。
正當同學們以為又是自學課時,忽然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那一刹那,眾男生眼前一亮,都被那位妙齡美麗女子吸引住了。所有愛好美女的男生都想入非非之時,隻有王小兵一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穿著運動服的姑娘走進高二(5)班,站在講台上,將手中的一串鑰匙放在講桌上,有神的雙眸,圓潤的兩肩,堅挺的豐胸,使人遐思聯翩,她笑道:“同學們好,我是從東方中心中學調過來的體育老師,叫姚舒曼,是你們的體育老師。我也是剛畢業才不久的,在中心中學做了一年的高一班級的體育老師。所以和你們年紀相差不大,我們應該沒有代溝,你可以把我看作老師,也可以把我看作朋友。”
她的聲音很嘹亮,中氣很足,一聽就知是那種很健康的姑娘。
當班裡大部分男生都熱烈鼓掌之時,隻有王小兵豎起一本英語課本放在桌子上,擋住姚舒曼的視線,心裡在想這世界確實太小了,不是冤家不聚頭,如今居然在這裡遇上她,頗有幾分尷尬。他還沒有想好對她說什麼,所以,隻好先不讓她瞧見自己,看一步走一走。
“班長是哪位同學?”姚舒曼看了看講台上麵的座位表,問道。
眾人都看向王小兵,不過,他豎起了英語課本,簡直比猶抱琵琶半遮臉有過之而無不及,隻舉起手來道:“在這裡。”
“班長同學怎麼這麼害羞呢?”姚舒曼笑道。
王小兵頗窘,不知是站起來露臉呢,還是繼續這樣藏著臉,而班裡已有同學在嘻嘻哈哈笑起來。
“她是美女。”謝家化邊說邊要扯去他麵前豎起的英語課本。
“知道。”王小兵連忙扶住英語課本。
在這當兒,姚舒曼乾脆從講台上走了下去,走到王小兵身邊,伸手將他的英語課本拿開,當看到他臉龐那一瞬間,她愣了愣,忽然記起了在縣城商業街那裡見過他,俏臉神色便凝住了,浮上一層淡淡的冰箱,然後大步走上講台,道:“這兩節課還是自習,從下星期開始正式到操場上課。”說完,連鑰匙也忘記拿,便出了教室。
“你怎麼把她氣走了呢?”董莉莉好奇道。
“我沒氣她啊。”王小兵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你豎起英語課本,就是不尊重她。所以她不高興了。你還不追出去向她道歉。”蕭婷婷振振有詞道。
其實,隻有王小兵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想了想,覺得還是去解釋一遍比較好,於是,便站起來,快步朝前門走去。當他剛走到教室前門的時候,忽然見到一條人影也正從走廊想走進教室。
兩人在教室前門門口撞個滿懷。
王小兵本能地抬起雙手放在胸前,意在推開對方,但正好落在對方的胸口上,刹那間,摸到一抹醉人的柔軟與彈性,分明是女人高隆的豐胸,心神為之一蕩,渾身舒爽。
而那個走進教室的人正是姚舒曼。她反應也挺快的,當見到王小兵雙掌按在自己酥胸上的時候,連忙也雙掌推出,將他推得後退了幾步。
“流氓!”她俏臉紅潮來襲,嬌態中隱現慍色。
“姚老師,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兵頗為無奈,聳了聳肩,本來是想去跟她解釋的,如今又加深了一層成風,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心裡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姚舒曼大步走到講台,拿了鑰匙,便出了教室。
班裡有不少同學看到王小兵剛才摸到了姚舒曼的酥胸,都頗為羨慕,個個搓手,好像可以排隊去摸人家的胸部一樣。
現在,再去說什麼都沒用,王小兵無奈一笑,便回了座位。
“你怎麼摸她的那裡呢?”董莉莉微有吃醋道。
“我不知道她正迎麵走來啊,撞在一起,很自然的反應,我隻是想保護自己。哪裡知道就摸到她的胸脯了。”王小兵苦笑道。
“噯,你還不去跟她道歉?”蕭婷婷勸道。
“我估計現在去找她,她會拿磚頭砸我。”王小兵笑道。
一會,蘇惠芳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朝裡麵掃視一圈,道:“王小兵,你到老師休息室來一下。”隨即,她便當先回休息室了。
不用說,肯定是姚舒曼到班主任蘇惠芳那裡告了自己一狀。王小兵隻好前去辯論一番。但要想除去姚舒曼的成見,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做到的。
蕭婷婷與董莉莉同時向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似乎在說:這回看你怎麼辦?
到了老師課間休息室,居然沒看到姚舒曼的身影,本來還想與她當麵說個清楚,想不到沒機會。裡麵隻有蘇惠芳一人。
“你星期天有沒有在縣城乾壞事?”蘇惠芳並沒有責備的神色,因為她相信他沒有做,不過,姚舒曼又說得那麼言詞確鑿,好像煞有介事的一樣,她隻想聽他親口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說沒有,你相信嗎?即使你相信了,她會相信嗎?我現在是處於進退維穀的尷尬境地。”王小兵居高臨下瞥了一眼蘇惠芳胸前兩座堅挺高聳的山峰,咂了咂嘴,道:“這讓我想起一個笑話。那笑話說某日,一帥哥在公車上掏零錢給車費時不小心帶出一個避`孕套,麵紅耳赤,不知該不該撿起來,正在猶豫間,聽到後麵的mm對他說:‘大哥,你二弟的工作服掉了。’我跟那位帥哥一樣無奈而尷尬。”
蘇惠芳噗哧一聲笑了,佯裝正經地淡淡白了他一眼,但俏臉上濃鬱的笑意卻正好表明她極為愉快,道:“不正經。你說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你。可能她誤會你了。”
於是,王小兵把那天在縣城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隻是沒說自己去縣城找韋春宜,而是說去縣城隨便逛一逛。
聞言,蘇惠芳揶揄道:“你呀,就是好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是你不好色,那就沒這種事發生啦。”
“不是好色的問題。我是個充滿正義的人,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會幫她的。”他笑道。
“如果她不漂亮,你也會那麼積極嗎?”她笑道。
“會。”這倒是他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