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哪裡聽來的呢?
如果不是全廣興那邊的人,並且還要是小頭目之類的,才有可能知道,那其他人很難知道這個消息。
忽然之間,王小兵感覺龍非是全廣興那邊的人。
隻有這個推理,才比較合理。
當然,他還要先打電話問一問鐵手,看他有沒有事前告訴龍非。
如果鐵手先來養生堂找自己,找不到,那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龍非,而她又轉口暗示自己,那也有可能。
但這種可能性極低。
不過,並不完全能排除,是以,得先問問鐵手,才能確定。
在這件事裡,王小兵也看到了一點希望:那就是龍非的心正在漸漸偏向自己,如果她是在向自己暗示會有危險,說明她已被自己先前的行為感動了。
想到這裡,他感到很欣慰。
隻要把龍非籠絡過來,那就可知道她背後的勢力是誰了。
他知道,之前自己采取對付龍非的策略是對的,隻要按這條路子走下去,極有可能將龍非感化。
“其實,這種事也躲不了。”他笑道。
“彆到處去,那就安全很多啦,對不?”她紅唇動了動,還想多說幾句。
“聽天由命吧,如果運氣太衰,可能喝水也嗆死,隻要還不該死,從飛機掉下來,也能活下來。”他知道,這樣一味地躲下去,躲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嗎?
有了問題,就應該想辦法去解決。
問題得不到解決,不論躲多久,始終有一天還是要麵對。
王小兵明白這一點,他很清楚,這個問題不是短暫的,隻要還沒跟三個老古董決出勝負,那這個問題就一天不會消失。
是以,他決定勇敢麵對。
“改改運氣,可能會好些呢?”龍非還在勸道。
“不如我倆一起到外麵去旅遊一番,怎麼樣?”他在試探她,如果她同意了,那就說明她的心至少有一半已偏向自己了,否則,還需要多努力。
“咯咯,我要上班呢。”她婉拒道。
“那等你哪一天肯答應我,我再去旅遊。”他早已料到她會這樣答,並不意外。
“你一個人出外麵旅遊兩三天,說不定也能改變一下運氣,那樣不好嗎?”她老是勸他,好像有點著急。
難道這與鐵手說的事無關?
要是那樣,那就是另一個陰謀了?會不會是她想設陷阱來誘自己呢?
王小兵心念電轉,畢竟,與鐵手說的事有沒有關係,將直接決定她是否有沒有被自己感化。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
“還是不了,一個人旅遊沒意思。”他表明決心。
“咯咯,那也是,其他書友正在看:。”她訕訕道。
有那麼一刹那間,他真想開口問一問她,看她是不是與全廣興有瓜葛。
不過,想到她的處境,縱使問了,在這個階段,她也不可能給自己想要的答案,乾脆彆問,浪費口水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看了看手表,已快到早上十一點了。
“我去買點東西。”他告辭道。
“買什麼呢?”她禮貌性地隨口問了一句。
“村委裡要招待鎮裡的領導,說中午要過來,所以要買點水果回去。”他又掏出一支好日子香煙,點燃,抽了一口,道。
就在這時,有三個魁梧的男青年走了進來。
那三人,都理著板寸頭。
王小兵雖不是正宗的練武之人,但看那三個男青年的剽悍身形,便知是個打架好手。
當那三個男青年走進來之際,龍非的臉色刹那間掠過一抹稍縱即逝的訝色,但很快恢複了正常,但逃不過王小兵的眼睛。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她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問道。
“我們來找人。”那個大眼男青年道。
“請問找誰呢?”龍非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了,看了教人不舒服。
這時,那個大眼男青年瞥了一眼王小兵,好像在認人一樣,看他那輕視的眼神,讓人覺得他很沒禮貌。
“這位是?”大眼男問龍非。
“這是顧客,請問你們找誰呢?”龍非猶豫了一下,淡淡道。
聞言,王小兵便知道其中有蹊蹺了,又打量一眼三個男青年,心頭湧起一個念頭:難道這三個就是縣城武館來的人?
這麼一想,他覺得非常有可能。
三打一,他可敵不住。
如果龍非肯幫自己,那還有得一搏,否則,多半要被捧成豬頭。
他從來不會主動去做吃虧的事,如果店裡三個是縣城武館來的人,那必然是來找自己的,在這種將要吃虧的情況下,他隻好佯裝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出到門口,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就在這時,那個大眼男忽然道:“那位兄台,請留步。”
話未了,另兩個男青年便已掠了過來,攔住了王小兵的去路,明顯是想動手的意思了。
“什麼事?”王小兵鎮定道。
“你叫王小兵吧?”大眼男又打量了一番他,說道。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認,那肯定是遇到了極其危險的事,才會這樣做的。
而王小兵現在遇到這種情況,說危險不危險,說不危險又有點危險,畢竟,如果真是武館的人來打架,他沒有勝算,何況,現在還是一挑三,當然更難以取勝,對方問到自己的名字,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呢?
以王小兵的性格,他是不會否認的。
是以,他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道:“正是,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哼哼,剛才這位小姐說你是顧客,我還以為真的是,不過,我聽人說過你的樣子,仔細一想,估計你就是這裡的老板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大眼男一副吃定王小兵的樣子。
“她隻是開玩笑的。”王小兵幫龍非圓場。
龍非臉色有點紅,美眸裡有點慍色,整個人的氣質也從清純變成了一種冷酷。
大眼男轉頭瞥了一眼龍非,本想再說兩句揶揄的話,但見龍非的美眸裡射出冰冷的目光,頓時收斂些了,於是,又麵對著王小兵,微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笑道:“我叫梁國興,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王小兵知道不是好事。
“是這樣的,我是縣城跆拳道的,從小喜歡武術,所以加入了跆拳道。”大眼男像在介紹自己的榮譽。
王小兵聽了半天,也不知他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畢竟,自己不是跆拳道的學員,其實對方直接說來這裡找自己的目的就行了,轉彎抹角,他不喜歡。
於是,道:“有什麼就直說吧。”
“你果然是個爽快的人,我聽說你也會武術,所以想切磋一下。”大眼男倒說得很客氣。
其實,這三個人不外乎就是想打一頓王小兵,就是不知要打成傷到什麼程度而已,現在還說“切磋”二字,倒使王小兵笑了。
“我不會武術。”王小兵謙虛道。
“不如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地聊一聊武術,怎麼樣?”大眼男笑道。
“現在沒空,我還要回村子裡做事,下次怎麼樣?不急在一時吧?”王小兵確實要買東西回村裡,如是道。
“那樣不好吧。”大眼男臉色黯了些。
隨即,他的眼神變冷了。
另兩個男青年也呈包圍之狀,將王小兵圍在人行道上。
“你們不是來切磋武術的,隻是想來找我麻煩吧?”王小兵覺得對方老是在裝`逼,乾脆擺明來講,還舒服一點。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問?”大眼男青年冷道。
“你想怎麼搞?”王小兵鎮定道。
“就是想跟你切磋兩招,反正都是武術愛好者,經常切磋,武藝才會進步。”大眼男青年冷笑道。
對方說來說去,還是要跟自己切磋,如果是大眼男青年一人,王小兵也不懼他,諒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但要是對方三人一起衝上來,吃虧的必然是自己。他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龍非,見她沉著臉色,也不知她會不會出手相幫。
“如果我不想切磋呢?”他半眯著眼睛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大眼男道。
至此,雙方火藥味已頗濃。
這時,龍非突然冷笑道:“人家不想切磋,你們硬要逼人家切磋,真是好笑。”
“這位小姐,不關你的事,就彆多嘴,你知道,有些事,少管會對你有好處的,要不,到時你吃不了要兜著走!”大眼男有恃無恐道。
“哼!”龍非悶哼一聲,氣得有點震顫。
“非非,這事你彆管,這是我跟他們的事,其他書友正在看:。”王小兵立刻關懷道。
其實,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有利無害,畢竟,如此關心她的安危,才能進一步籠絡她的芳心。
不知龍非是不是有所顧忌,聽了大眼男的話之後,隻是在生氣,瞪著大眼男,想說什麼,紅唇掀了掀,終究沒有說出,聽王小兵那樣說,倒用歉疚與憐憫交織的眼神凝視他,好像也要說什麼,但結果也沒有說出來。
她可能有心事。
從她那複雜的眼神裡,王小兵忽然有點可憐她。
他不知道她顧忌的是什麼,但看她那種欲言又止,滿腔忿氣的神情,便感覺到她應該有自己的苦衷,是以,有三分同情她。
“她最好彆管,這種事,她管了就是自找麻煩!”大眼男冷笑道。
“哼,據我所知,王老板是沒有練過武的。”龍非終於忍不住,又開始說話了,冷笑道。
“你彆老是說謊!”大眼男嘲諷道。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跆拳道的人,居然三個欺負一個!失禮!”龍非反唇相譏道。
“你!”大眼男氣得也渾身顫抖,戟指著龍非,怒氣衝天道:“我警告你,彆多事,你知道你惹不起的,小心。”
“我有說錯嗎?”龍非冷笑道。
“你當然說錯了,我們有說要三人打他嗎?”大眼男獰笑道。
確實,大眼男等三人從出現到現在,並沒有說過要圍歐王小兵,隻是他們的言行,表明他們有那種想群歐之的意向而已。
龍非語塞了。
此時,王小兵淡笑道:“這位朋友,你其實就是想來打我的吧?”
“不是,在這種法製社會,我們怎麼可能打人啊?我們都是文明人,從來不打人,我們來這裡找你,隻是想跟你切磋一下。”大眼男說得理直氣壯。
“哈哈,好。”王小兵怒極反笑道。
“那你是同意了?”大眼男見對方笑,倒不自然起來。
“既然你們要切磋,那就切磋囉,沒什麼大不了的。是三個一起上嗎?”如果空手迎敵,王小兵確實很吃虧,不過,要是對方三人一起上,那他就用軍刀來應付。
對方是空手,他挺放心的。
其實,梁國興三人本來就是要三個來圍歐王小兵的。
現在,聽他這樣說,正想說“如果你想我們三個一起上,那我們就三個一起上算了”這種話。
就在這時,龍非卻輕蔑地嘲笑道:“王老板,你不用問,他們也是要三人一起上的,看他們像個龜孫子,就知道他們沒種了。”
聞言,梁國興氣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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