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春宜堅持道:“就陪人家去嘛~”
想了想,王小兵道:“不如我先去辦事,如果能趕回來,就陪你去,好嗎?”
他要去找張惠蘭,如果見了她,萬一她向自己索要女人福利,那可能得耽擱一些時間,是以,能不能趕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不過,韋春宜不依道:“嗯~,人家平時也沒有求你什麼,隻這點小事,你也不答應,你不愛人家~”
“好,我陪你去。”他輕輕拍著她的豐`臀,道。
“咯咯,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你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她嫵媚笑道。
女人就是這樣,撒起嬌來像小孩,一旦達到了目的,就開心到要死,迷人的樣子教男人愛之不儘。
“老婆,你不是說想開一間美容店嗎?”他輕吻著她,道。
“是,可是沒錢呢。”她摟著他的脖子,道。
“我還有點積蓄,你先拿去用。開美容店一般要多少錢?”他銀行帳戶裡的錢也不多。
“這要看在哪裡開,因為店鋪的租金不同,就會差很遠,而且,還要看怎麼裝修,如果我開的話,裝修可以一般般就行了,店麵有兩間那麼闊最好。估計至少得五千塊左右。”她邊想邊說道。
“那行,我給你五千塊,好看的:。”他爽快道。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來,親一個。”她頗為興奮,深深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彼時,又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兩人在床上繼續纏綿,你儂我儂,使身子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共同創造那教人入迷的快感。
到了傍晚五點多,他便帶她出去吃飯。
吃完飯,又在街上逛了一會,便回到她的住處洗澡,兩人洗了個鴛鴦浴。
大約到了晚上八點鐘,才一起到“寶麗酒吧”去參加韋春宜表妹的生日聚會。夜幕降臨,縣城華燈初上,暖融融的燈光交彙在一起,形成一片光亮,有一種溫馨的氣氛,街上的霓虹燈紅紅綠綠,令人眼花繚亂,比鄉村自然要更有現代氣息。
“老公,我們的美容店叫什麼名字好呢?”路上,她柔聲問道。
“就叫春宜美容店吧。”他道。
“咯咯,那就這樣定了。我到時叫人做個廣告牌。”她歡笑道。
“是了,我還不知道你表妹叫什麼名字呢?她沒有請我,我去了合不合適啊?”他沒有買禮物,隻是由韋春宜帶了一份禮物。
“咯咯,她叫馬豔。合適。”她伏在他脊背,道。
說話間,便已轉了兩條街,到了“寶麗酒吧”。它其實既是酒吧,又是卡拉ok廳,座落在十字路口,地理位置非常好,“寶麗酒吧”幾個大字龍飛鳳舞,外圍有小燈裝飾,看起來很醒目。
酒吧外已停著不小車輛。
王小兵將摩托跑車停在停車場裡,然後攜著韋春宜的手走進酒吧。
上了三樓,走到303包廂裡,裡麵有搖滾樂傳出來。韋春宜便敲門,一會,就有人開了門。
“表妹,祝你生日快樂。”韋春宜將打包好的禮物遞給那位開門的姑娘,道。
王小兵打量一眼。
那開門的姑娘就是馬豔,跟韋春宜不像,比韋春宜要更標致一些。
而且,她的眉宇間有一股英氣,美眸清澈而內斂,眼神堅韌,給人一種很堅強的感覺,不是那種柔弱的姑娘。
“誒,表姐,快進來。”馬豔招呼道。
韋春宜與王小兵走進去。
包廂裡,已有七八個人正在那裡唱k喝酒,說說笑笑,大部分是女生。
深褐色的茶幾上,擺著一個還沒有插上蠟燭的三層大蛋糕,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蛋糕旁邊是許多小食。茶幾下麵,則是兩箱啤酒。
“這是我男朋友。”韋春宜指著王小兵,道。
“你哪裡人?”馬豔問王小兵。
“我東方鎮人,春宜到了來時才告訴我,所以沒有準備到什麼禮物,請見諒。”他又瞥了馬豔一眼。
馬豔獨有的那種活潑氣質與平易近人的微笑,使他對她頓生好感,當然,她清純靚麗的外表,也是吸引他目光的重要原因,畢竟,男人見了美女,沒有幾個能不側目的。
“吃東西吧。”馬豔招呼道。
“這個蛋糕好漂亮,其他書友正在看:!”王小兵由衷讚道。
在場的其他人,他不認識,所以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共同話題,大家隻是彼此點頭微笑而已,算是打過招呼。
“插蠟燭吧。”
當大家圍坐在一起之後,有人提議道。。
於是,馬豔便將一根根細小的蠟燭插在了蛋糕上麵,一共插了二十支,表明她二十歲了。插好蠟燭之後,便點燃,然後,她閉上眼睛許願。
隨後,大家一起為她唱生日歌。
眾人氣氛和諧。
這時,有個眼鏡男說要出去買包香煙。
正在大家吃著蛋糕的時候,那個眼鏡男卻是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猛地將房門關上,砰然聲響。
包廂裡的音樂本來不小,但與那聲巨大的關門聲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也不知他為什麼要那麼用力地關門,在場的人都愕然地盯著他,希望聽到他的解釋。
“有人追打我!”那眼鏡男臉色發白道。
“怎麼回事?”馬豔問道。
“剛才出去買煙,在樓梯那裡撞到一個人,爭了幾句,在一個包廂裡跑出幾個人要打我。”那眼鏡男驚慌道。
此時,明顯是從二樓追上來的人已聚焦在門口了,不停地用腳踢門,嚷道:“他媽的,開門!再不開門,待會打到你們變廢物!”
從說話聲中,約略可以聽出至少有六七個人。
眼鏡男用救助的眼神盯著馬豔,好像在包廂裡隻有馬豔能救他。
王小兵在這裡也沒認識什麼人,如果是在東方鎮,那還可以幫眼鏡男,是以,也隻能靜觀變化,隨機應變,如果能幫,那就幫,不能幫,那就不幫。
“開門。”馬豔道。
“他們會打死我的。”眼鏡男顫聲道。
“叫你開門,囉哩囉嗦乾什麼!”馬豔俏臉冷豔起來,不容分辯道。
眼鏡男隻好輕顫著開了門。
當門打開刹那間,王小兵便看到門口的幾個男青年立刻湧了進來。
“草尼馬!你過來,撞老子還敢頂嘴,今日打到你變形!”一個手臂紋著一把匕首,理著個雞冠頭的男青年指著眼鏡男,吼道。
眼鏡男渾身發抖。
這時,王小兵排眾而出,遞了一支香煙給那雞冠男,道:“朋友,他可能魯莽了一點,來,抽支煙,請你喝幾杯,讓他向你道歉,這件事就算了,怎麼樣?”
本來是馬豔想說話的,王小兵搶前一步。
此時,馬豔好奇地打量他。
韋春宜之前沒有向馬豔說過王小兵是做什麼的。
是以,馬豔也不知道王小兵其實是一隻腳踏進黑道,而且已是黑道老大的青少年。
雞冠男明顯怒火衝天,用手一撥,將王小兵遞過來的香煙打落在地,罵起三字經道:“草尼馬,什麼東西啊!彆在老子麵前說話,老子要你說,你才能說,不要你說,就給老子閉上鳥嘴!”
站在雞冠男背後的幾個男青年,也氣勢洶洶地用手指指著王小兵,好看的:。
“那你想怎麼解決?”王小兵撿起地上的香煙。
“叫他出來!”雞冠男喝道。
如果眼鏡男出去了,那多半會被打個半死。
如果不是看在韋春宜與馬豔的麵子上,王小兵真的不想管這種閒事,畢竟,在外麵隨便得罪人,那是一種大忌。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作為一個男人,何況也在混黑道的男人,在朋友被欺負的時候,縱使多麼不願意,但還是要站出來說兩句。
是以,他不想看到眼鏡男被打,便冷笑道:“這位兄弟,交個朋友怎麼樣?給個麵子,這件事就算了,我請你們喝酒,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會全力幫你們。”
如果是在小樹林集市,他一下子就可叫來幾十甚至上百人。
但在縣城裡,他也可以叫來人。
不過,那都是一個鐘頭之後的事,太慢了。
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是以,他也隻好低調些,彆把衝突擴大化,到了難以控製的時候,那就是拳頭上見真章了。
“跟你做朋友?”雞冠男鄙夷地打量著王小兵。
“對。”王小兵點燃香煙,道。
“哼,我草,你算老幾啊!想跟我交朋友,你還沒到資格!咳吐!”雞冠男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兄弟,你真的不給麵子,一定要打我這位朋友了?”王小兵嘴角叼著香煙,鼻孔噴著煙氣,眼睛半眯,但冰冷的精芒暴盛,懾人氣勢陡地升了起來。
雞冠男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作為一個在黑道混的人,他居然見到王小兵那平靜而充滿了殺氣的眼神,也打了個冷戰。。
“你,你想怎麼樣?”雞冠男明顯有點怯場,因為他打心底裡升起一股恐懼的情緒,用手指著王小兵的鼻子,吼道:“老子警告你啊,你,你不要拽啊!老子打到你老母都認不出你!再多說一句,老子立刻打趴你!”
心裡本來害怕,如今,想借著大聲說話來壯膽。
可是,王小兵像是鐵鑄的一般。
不但紋風不動,而且,眼神裡的殺氣更盛了,而臉色也變得肅殺起來。
刹那間,雞冠男又後退了半步,估計是怕王小兵暴起打人,畢竟,他在黑道混了不少日子,對於一個人是否要出手打人,那是能感覺出來的。
事實也是那樣。
王小兵已準備揍雞冠男了。
“你怕了?”王小兵嘴角一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草尼馬,嚇老子?老子不是嚇大的!老子戳死你個**毛!”說著,雞冠男忽地用手指戳向王小兵的眼睛。
如果戳中了,估計眼睛會瞎。
可是,王小兵又怎麼會隨便被他戳中呢?當對方的手指疾刺過來那一刻,他立刻施展出小擒拿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雞冠男的食指握住了,隨即向下一拗,使雞冠男痛得臉無人色,人也半跪下去,。
隨即,王小兵屈膝、抬腿,用膝蓋撞在雞冠男的臉麵上。
隻聽到“砰”然聲響,雞冠男應聲倒地。
這隻是一刹那間的事。
隨後,站在雞冠男後麵的那幾個男青年才撲了上來。
王小兵一個鞭腿掃退一個,立刻吩咐道:“春宜,你們退後,我會保護你們,彆怕!”
“知道。”韋春宜著急道。
此時,王小兵已知道難以善了,隻能動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