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感到有點困難,畢竟,己方這邊大多數是女生,除了自己與眼鏡男之外,還有一個瘦弱男子,明顯不是打架的料。
是以,他要一挑七,這可不簡單。
說真的,他心裡也沒底。
正當他為難之際,卻見馬豔一腳踢飛一個男青年。
普通的女孩子,根本沒有這等腳力,以王小兵這種打架老手來看,那必然要有很強的腿力,才能做到,不禁暗吃一驚。
“我們兩個對付他們。”馬豔揚了揚柳眉,道。
“你也能打?”王小兵訝道。
“哼,彆小看我們女同胞,你們能做的,我們也能!”馬豔頗有信心道。
王小兵半信半疑,感覺馬豔是出於義氣才敢拚命的,如果真是那樣,他倒希望她不要出手,畢竟,待會幫不了忙且不說,還極有可能幫倒忙。
但已沒有時間多考慮。
“給老子打死他們!”雞冠男鼻血、牙血流了一臉,怒火衝天,吼道。
隨即,那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男青年捋袖抻臂,惡狠狠地向王小兵與馬豔兩人再次撲了過來,好像要生吃兩人一樣。
不過,王小兵與馬豔拳起腳落。
隻聽到“啊喲啊喲”聲不停地響起,轉眼間,便有四五個男青年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雞冠男忽地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來,比劃著,看似要衝上來,但反而是一步步退後,明顯是怕王小兵與馬豔殺過來,所以拿匕首來威嚇兩人,同時顫音道:“你們快去叫勇哥來!”
一個男青年立刻飛跑著去了。
王小兵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有大批黑社會打手趕來。
以自己這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如果不被打成肉餅,那都是上帝特彆眷顧了。
想衝出去,但雞冠男等人又堵住了門口。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感到要“擒賊先擒王”,先把雞冠男控製住,然後再說。
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一閃身,便向雞冠男掠了過去。雞冠男也想不到他敢向自己衝過來,嚇了一跳,但恃著手中有匕首,大吼一聲,便刺了過去。
如果被刺中了,一個血窟窿那是少不了的。
但王小兵早有準備,身形一側,便閃了過去,但也頗為驚險,匕首擦胸而過,再閃慢一點點,那就要血濺當場了,好看的:。
隨即,他再次施展小擒拿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將之往反方向扭轉,同時左拳轟出,打在雞冠男的右肋下,砰然巨響,估計雞冠男肋骨不斷的話,也快斷了,一連打了幾拳,才使雞冠男手中的匕首鬆落了。
下一霎,王小兵再踏前半步,便用右手勒住了雞冠男的脖子。
“馬豔,把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王小兵道。
馬豔撿起匕首,遞給他。
跟雞冠男來的那幾個男青年呆住了,他們想也沒想到會這樣。
隻是眨眼間,老大被便人控製住了,當真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以往,打架的時候,見過流血,但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他們都像泥塑木雕的一樣,愣在一邊。
好半晌,才見他們驚恐地一步步後退,退出了包廂。
“大家跟著我!”王小兵道。
他右手勒住雞冠男的脖子,左手拿著匕首,隻要一刺,便可教雞冠男胸前現出一個血窟窿。
眾人魚貫著跟在王小兵的身後,不安地緩緩走出包廂,氣氛十分緊張,眾人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隻想快點離開這裡,不然,待會可能會被打得不成人形。
而對方幾個男青年也不敢衝上來。
一會,眾人都出到了走廊上,王小兵用刀柄敲了一下雞冠男的頭,道:“叫你的人上四樓!”
“你有種就永遠不要露麵,隻要被老子知道你是誰,我砍你全家!你識做的,立刻放了老子,還可饒你不死!”雞冠男臉麵失儘,怒火中燒,依然氣勢洶洶道。
可是,話未了,隻聽到“啪啪”兩聲。
王小兵在留意樓梯口,聽到聲響,才看向發聲的地方。
原來是馬豔毫不客氣地在雞冠男的臉上抽了兩巴,打得雞冠男的兩邊臉頰都現出血痕來,可見力道頗大。
“自己無禮,還想威脅人!”馬豔冷喝道。
“老子不會放過你!”雞冠男吼得更大聲了,還用手去扳王小兵的右手。
“我告訴你,你再動一動,我就刺瞎你雙眼,讓你永遠生活在黑暗之中,你信不信?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刺瞎你一眼!”說著,王小兵左手一揚,已向雞冠男的左眼刺了下去。
“啊!不要!”雞冠男驚恐道。
“叫你的人上四樓,彆阻住樓梯口!”王小兵低沉道。
“好!好!我照做!你們還站在那裡乾**啊!是不是想看老子變瞎子啊!滾!”雞冠男惱羞成怒,想不到局麵會發展成如今的樣子,早知如此,便不追來了,想不到在小弟們麵前丟了大臉。
雞冠男的手下好像頗懼他,聞言,便旋風般跑上了四樓。
“大家跟著我!”王小兵道。
他是怕下麵還有雞冠男的人,如果自己這邊的人先下去,要是被控製住了,那就麻煩了。
是以,他還是一馬當先,推著雞冠男往前走,隻要手中還握著這張王牌,估計可以當通行證來用,離開這裡之後,那就安全了。縱使雞冠男知道自己是誰,諒對方也不敢到小樹林集市去找自己,畢竟,那是自己的地盤。
就在這時,下麵又傳來了雜遝的腳步聲,好看的:。
不用精算,隻是估計一下,就能知道來人至少在十幾人以上。
那一刹那間,王小兵感到可能是雞冠男的救兵來了,那就頗為麻煩了。於是,連忙道:“大家先退回房間。”
他是怕己方的人被對方抓住。
隻有先退回包廂裡,那才不會被包圍起來,情況會好些。
於是,眾人又急急地退回了包廂,將門關上,還用一張沙發將門堵住,不讓外麵的人那麼容易撞開門。
本來是一個喜慶的日子,現在卻弄成了這番樣子,眾人心裡都不自然,是以,都不想說話,也沒心情吃蛋糕,可是,如今不是吃不吃蛋糕的問題,而是如何脫身的問題。畢竟,外麵還有混混在那裡等著。
王小兵掃視一眼,見包廂裡,除了馬豔之外,其餘的人都臉現驚惶之色。
“大家彆慌,會解決的。”他安慰道。
“對不起,都是我惹的禍,還是讓我出去吧,我不想拖累大家。”眼鏡男頗為不好意思,聲音怯怯道。
其實,又有誰願意被打呢?眼鏡男也不想自己被打,畢竟,被人揍,那很容易住院的,說不定還會到殯儀館去睡一覺,那就更不好玩了,這一點,從眼鏡男那無奈的話音之中,可以聽出他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希望自己平安無事。
“你早不說!”馬豔冷道。
眼鏡男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麼,他闖了禍,卻讓大家受累。
到了這一步,如果雞冠男的救兵衝進來了,要是抓住了王小兵幾個,極有可能每人都要被揍一頓。
“如果我們不幫你,剛才就將你交給他了。你現在還說這種無聊的話,有意思嗎?”馬豔說話雖有點尖刻,但心底卻還是很好的。
“彆怕,我會想法子的。”王小兵微笑道。
其實,他也沒心情笑。
不過,見到眾人都那麼害怕,想用笑意來使大家輕鬆一點。
畢竟,事情已發生了,再怎麼害怕也無濟於事,倒不如看開些,勇敢麵對,或者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也還說不定。
但他的笑意也未能令大家安心。
畢竟,外麵有幾十人在那裡,一旦衝進來,吃些拳頭或鐵棍,那都難受了,要是吃幾刀子,那就是祖墳冒黑煙,需要去找地理先生重新找山頭了。
“沒什麼好怕的,到時,一切由我來負責,我背這個鍋!”王小兵再次重申道。
眾人都用讚賞與狐疑的眼神盯著他。
讚賞是因為他肯為大家而犧牲自己的利益,這使眾人打心底裡感到溫暖。
而狐疑則是由於他一個人,對方幾十人,彆人憑什麼給麵子他,跟他談判,而將其他人平安放走,這一點,會發生嗎?
其實,以王小兵的地位,他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真的需要走那一步,那他願意以自己為人質,然後跟對方談判,滿足對方的一些條件。
畢竟,救人比什麼都重要。他不想看到己方的人被打,何況,大部分還是女生,要是被打,那他心裡更不好受,其他書友正在看:。女生是用來愛的,不是隨便被打的。
“我自有辦法。”他肯定道。
眾人隻好拭目以待。
馬豔見他這麼豪氣,對他生出好感,道:“你準備怎麼辦?”
“沒有怎麼辦?到時我留下來,你們全走,那就行了,他們要什麼條件,我儘量答應就是了。”王小兵淡定道。
“他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我怕那樣也行不通,我們還是共進退,你不要私自行動,好嗎?憑我們兩個,也能打倒他們幾人,不會讓他們輕易進來。”馬豔倒有視死如歸的勇氣。
“你好像會武功?”王小兵問道。
“咯咯,算是會一點吧。”馬豔瞥了一眼他,微笑道。
這時,已有人在“砰砰”踢門了,外麵臟話連天,什麼“草尼馬”、“**毛”、“狗日的”等等此起彼伏,十分難聽。
“開門!”
不少人邊踢門連吼道。
那扇木門幸好還有那麼結實,不然,被踢幾腳,那都要散架了。
饒是那麼結實,但看來都挨不住幾腳,估計不出五分鐘,便要被踢爛了。包廂裡的人隻依靠一扇門來保護。如果門破了,那就悲催了。
是以,裡麵的大部分人都顫抖著。
王小兵一直用右手勒住雞冠男,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剛才,雞冠男也聽到王小兵與眾人的對話,倒有點佩服他的勇氣,冷道:“你們把我放了,然後把那**毛交出來,你們再每人陪一千塊,那就可保你們平安。”
“我警告你,再說一句話,立刻刺瞎你雙眼!”王小兵用刀柄戳了一下雞冠男的太陽穴,道。
果然,雞冠男不敢再說話了。
外麵踢門的人越來越凶了,三字經也罵得越來越難聽了。
可憐了那扇門,本來是那麼的漂亮,如今,已凹了起來,估計再承受多幾次腳就會破一個大洞。
應該還有人用鐵棍之類的打門。
門上現出一個個凸起的形狀,怵目驚心,使包廂裡的人更是心慌意亂。
有兩個女生嚇得小聲地啜泣起來,可能是她們害怕到了極點,情不自禁地哭了,人在絕望的時候,就會這樣。
“用力踢!”
門外有人吩咐道。
於是,應該有幾撥人輪流來踢門。
要被踢塌了,這時,馬豔才發現王小兵腰間挎著大哥大,她一手取了下來,按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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