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想投資我們的公司?”奧維茨有些驚訝。
“是的,我很喜歡你們之前的工作理念和模式,而我也需要一家經紀公司為我打理海外市場的事務。”蘇韻點點頭,“比起那些看人下碟的大公司,我更喜歡精神和理念都能和我更接近的新公司。”
看著蘇韻認真的模樣,奧維茨愣了一下,按捺住自己那感覺在騙小女孩辛辛苦苦攢來的血汗錢的心理,開始對著蘇韻將自己和夥伴們的討論結果作了一個簡單的解說。
蘇韻十分認真地聆聽著,偶爾有不懂的地方也大大方方地提出了疑惑讓奧維茨一一解答,一通談話下來,氣氛很是融洽。
要不是蘇韻實在太小,現在隻能是臨時口頭約定,奧維茨都開始有點心動蘇韻提出的條件了——除了先期的投資之外,蘇韻還會作為公司旗下的第一個藝人,並且也會儘量勸說她認識的人加盟……
雖然蘇韻這樣的華人在好萊塢不太吃香,但她所認識的人裡麵,就有一個現在已經逐漸有重新翻紅之態而且還沒有簽約經紀公司的前影後簡·方達!
他們幾兄弟最開始的想法隻是做一個中型的公司而已,能簽約到一些二三線藝人作為客戶,就已經能維持正常運營。
但二三線的藝人對於一家剛剛成立的小公司來說,也不是那麼好簽的。要是有蘇韻在其中幫忙周旋,他們公司走上正軌的時間將會大大縮短,公司的發展也明顯更有保障。
既然是雙方都有這個意思,奧維茨就和蘇韻開始了股份的討論:在他們五人最初的設想裡,是打算一個人占據16%左右的股份,而其餘剩下的20%則是作為備用,用以分散開來未來吸引新的合夥人或者員工。
在奧維茨口中,緩緩說到了他們五人之所以會有離開WMA的念頭的原因——自從WMA在電影業和電視業都做到了行業老大的地位之後,就開始自大了起來,覺得自己那麼厲害必定會使所有娛樂業的精英都主動送上門來。
對外戰鬥的懶散自然也就相應地形成了對內戰鬥的加劇,公司內部人員論資排輩勾心鬥角,他們這些作為新人的那麼再有才華,也變得難以融入和出頭。
於是乎,這五個都有著從職業籃球中學那裡學就了平等團隊精神的好朋友,就在老公司的僵硬體製裡開始了想要設立講分享不講等級的新製度的討論,最後五人一拍即合,開始努力攢錢以求出走,創立一家他們夢想中的新公司。
聽到這裡,蘇韻立刻就收起了想要趁機謀取67%以上的絕對控製權以及51%安全控製權的心思,轉而開始追求安全控製權的34%股份。
“你想要34%?”奧維茨有點皺起了眉頭:倒也不是說蘇韻人小胃口大,實際上她給的預投資數額都足以直接開一家比他們現在還要好的小公司,不過經紀公司人才無價,蘇韻找上他們,看的當然就是他們五個的能力。
奧維茨想到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去討論討論:“我需要和我的朋友們商量一下。”
“好的,期待你的好消息。”蘇韻微笑頜首。
第二日,奧維茨過來時,不止是他自己一個人孤身過來了,而是連帶著另外四個夥伴也一起過來商議。
蘇韻當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奧維茨帶朋友,她就帶律師。
這麼一來,已經算是半正式的會談。
雙方一通拉鋸下來,現在全部身家加起來隻有2萬美元啟動資金和兩輛舊車的CAA五人,終於還是答應了給予蘇韻34%的股份。
相對的,蘇韻需要往新成立的CAA注資30萬美元,並且簽訂合約。
各自谘詢過律師合約條件確認無誤後,蘇韻動筆簽下了待定合約——這個時候她的監護人都不在身邊,簽下的合約效力待定,需要以後回香江後再找蘇阿婆進行進一步的追認。
儘管如此,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的蘇韻還是提前自己簽了。
早前蘇阿婆過來美國照顧她的時候,那些從前被鄒運華、林靖英、莊隆三人幫忙以臨時監護人之名代簽的合約就已經請律師處理過了一遍。現在蘇韻所有的資產都掛靠在蘇阿婆的名下,直到她成年時,方才會正式轉到她這裡。
因此現在的蘇韻說她有錢嘛,她又是拿不出大錢的;說她沒有錢吧,回頭一趟飛機拿了資產換成現金,也能砸倒不少人。
而且那些電影的分成到現在都還未完全分完,那後續一大部分的錄像帶分成利潤可不小,所以蘇韻現在就是覺得心累要鹹魚躺一陣,都能每日有錢入賬。
既然現在她有的是錢,匆匆忙完了兩輪大事件的蘇韻,就難免地有了一點想要歇幾天放鬆放鬆的想法。
今年的農曆新年在2月11號,現在才過1月中旬,想要偷懶確實也是能偷懶那麼兩天。
在奧維茨的推薦下,蘇韻就提著行李箱去了氣候溫和的聖塔芭芭拉渡過這個周末。
舉目四望,矮層樓房、紅項白牆、人在綠中,房在林中,典型的一個綠化極好的花園城市。
最重要的是,這裡被評為美國西部十個最安全的居住區之一。
畢竟傳聞中的自由美利堅後麵時不時就能接一句槍戰每一天,惜命的蘇韻要去玩,那就肯定得挑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樣安全美麗距離洛杉磯又隻有兩個小時左右車程的城市,不止是商政界要員還是社會名流都十分鐘愛此地,就連當年的肯尼迪總統,也是在此度過了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