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支持我拍拖的嗎?說是要保持偶像人設,就算真的拍拖了也不能直接公開……”看到譚國希居然露出了失望神色,陳柏楊有些不解地問。
就連當初他去探望蘇韻接過被誤傳和賭王之女何屏思有關係,譚國希都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恨仔不成熟的不同意回應。
“澳城何家內部關係那麼複雜,你根本就應付不來,貿然撞進去容易撞得頭破血流,我當然是不同意了!”對於自己手下這個心思過分單純的仔,譚國希越發的無奈起來,“當年的瑪麗蘇,也是環境不好,你湊過去容易惹禍上身……”
“但現在呢,人家翻身了,年齡也可以了,還成了你半個上級,你要是能和她真的有什麼,我還得誇你一句有本事!”
陳柏楊目瞪口呆:雖然能獲得他這個出了名嚴厲的經紀人的支持是一件好事,但是不是……自己的雙商都被看低了?
眼見陳柏楊伸手想要拿他手裡的報紙看清楚內容,譚國希相當順手地一展,那個《是緣是劫?瑪麗蘇被賭王搭訕後嚇到差點暈倒當場!》的大標題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陳柏楊眼前。
再一看全篇內容:好的,除了照片有他的半個背影之外,副標題和文章內容,全都是在猜測何賭王和蘇韻的關係的!
不敢相信地把譚國希手裡其它的報紙雜誌奪過來——更好了,其它的報紙雜誌內容就連那張有他的配圖照片都沒了,全是各種猜測何賭王和蘇韻昨晚突然交談的事的,其中猜雙方預備合作的有之,猜賭王看中蘇韻想讓她做第五個太太的亦有之,猜蘇韻借美色勾引澳城首富的更是不在少數……
最離譜的那一份,還特彆寫明了蘇韻和何屏思讀大學時的室友關係,然後極儘娛樂至死的風範地用調侃的筆觸寫了一大通何屏思的心路曆程,就差沒去問本人一句“你室友如果變成你細媽,你會有什麼感受”了……
且不論滿心期待想要傳緋聞結果卻傳了個寂寞的陳柏楊在家裡如何心情複雜,坐在杜鵑茶餐廳裡麵,蘇韻和舊街坊們看著報紙雜誌,就差沒笑岔了氣。
“真是作得就作。”這段時間回港的蘇韻時不時總會陪著蘇阿婆回蘇屋邨的茶餐廳裡吃東西,而且這對婆孫本來就是蘇屋邨出身,所以大夥基本都是相信蘇韻的品格的。
蘇韻敢於真麵目回蘇屋邨的原因,除了屋邨地方大家基本都是朝見口晚見麵所以互相之間特彆熟悉、外來人例如記者一流不容易混入其中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留戀著這群雖然有著種種小缺點但在大是大非都很分得清輕重的舊街坊們。
亦因為如此,這些胡編亂造胡說八道的報紙雜誌,才讓他們笑得這樣起勁。
“過段時間又有新的新聞了,清者自清。”麵對街坊們的關心和八卦,蘇韻很是淡定地回應了諸如此類的回複。
大概真是說什麼來什麼,沒等街坊們再吃上兩口早餐的時間,茶餐廳外麵就匆匆跑進來了幾個人:“不好了,石竹樓那邊有人要跳樓!”
蘇屋邨裡的大樓都是以植物為名,如蘇韻曾經住過的茶花樓、杜鵑茶餐廳所屬的杜鵑樓等,位處其中的石竹樓自然亦屬此類取名方式。
“什麼?!”不止是正在茶餐廳裡吃早餐的各個大樓的街坊們,就連蘇韻和蘇阿婆也是驚得站了起來。
“就是石竹樓那個至愛賭錢的越南婆,今日一大早屋門口就被追債的古惑仔淋了紅油漆,連累街坊不說,他老公也受不了她,連夜收拾行李走了!”來人的身上也沾到了點點紅色,看樣子估計就是被那個越南婆連累的可憐街坊。
“我本來也不打算管她的,一管她她就要生要死哭嚎我們這些街坊欺負她這個外地人,隻好自認倒黴拿了抹布,去擦我們那邊牆的紅油漆……”
“結果呢,這個越南婆醒來後發現老公不但連夜跑路還留下了離婚協議書,當場就發瘋了!”
“趁我們都在擦牆,她就偷偷把她那兩個仔女都給帶到了樓頂,威脅說如果她老公不回來的話,就把兩個仔女都丟下去然後自己也跳下去!大家摟住一齊死!”
“報警了沒有?”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問。
“已經報了,但沒有那麼快過來,所以我到處跑,叫人幫忙——越南婆那對仔女被她放到了天台邊緣,豈有此理,人做老母她又做老母,做老母做成她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彆說那麼多了,趕緊過去看看吧!”眾人紛紛一邊走一邊往石竹樓那邊走去。
才來到樓下,果然就隱約聽到了樓上孩子的細微哭聲。
因為搭電梯的人太多,果斷選擇了跑樓梯、把電梯讓出來的年輕人之一的蘇韻聞聲從樓道裡探出頭一看,隻見一個看著約摸隻有七、八歲大的小女孩半個身體都被推出了天台的邊緣,而且還因為驚嚇過度的緣故,哭得那是叫一個上氣不接下氣。
因小女孩的哭鬨掙紮,她身上的一個校牌亦隨之掉落了下來。
蘇韻順手一撈,低頭就看到了校牌上的名字:蔡韶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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