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文主角是我哥(二)(見到父親)(2 / 2)

聽係統這樣說,阿洛也安心了些,那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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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覺得自己的智商真的是被這三歲小身板給影響了,居然會做出昨日那樣的傻事來。哪怕想要另辟蹊徑,也有更好的方式麼。這慈雲寺香火鼎盛,來往人流不息,也比在城裡大街上好多了。

靠著一張天然可愛賣萌臉,阿洛果然受到不少老夫人女眷的喜愛憐惜,路費乾糧什麼的都有了,還有三郎在旁邊捧場搭檔,效果更好了。

而另一邊趙瑾也靠著聰明才智幫慈雲寺出主意解決了一些難事。

出家人大多還是慈悲為懷的,不至於對幾個孩子生出什麼歹心。

主持不單是送了些路費和乾糧,還給他們介紹了一支前往江州的商旅隊伍。其中的老板與主持是老相識了,為人也很可靠,幾個孩子托付給他們,商旅老板拍著胸脯保證定會送到江州。

接下來的小半月路程十分順利,趙家兄妹也終於來到了江州,趙父在信上所說的寄住好友家――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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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銘這人,自小資質出眾被稱讚為神童,五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便考上了童生,十六歲又得了秀才功名,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少年成名意氣風發。

沒想到他科考上的運氣到此就戛然而止,先是父母接連因病去世,守完父喪又守母喪,耽誤了兩輪科考。

後來連長兄也意外去世。關係著手足至親,趙士銘也放下了準備的科考,專心料理了長兄的婚事。還將父母留下的家產田地大半分給了寡嫂,以便她好再嫁或是安度後生。

兩年前愛妻生下幼女後撒手人寰,趙士銘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但為著幾個年幼的兒女,他還是振作了起來,重新投入科考之中,也好為去世的妻子掙個追封誥命,不讓她受委屈。

隻是接連錯過幾次科考後,策論試題不知翻新了多少,且正好碰上一位偏好不合的考官,趙士銘就遺憾的名落孫山了。

落榜後趙士銘本來是打算回鄉再接再厲的,這時就有一位至交好友陸雲朝就邀請他到家中讀書。

陸家在江州也是有名的大戶人家,家境比趙家殷實得多,也有許多科考所需的經史子集,而且陸雲朝已經是舉人了,下一步便準備應試,正好可以指點他許多,兩人互相交流學問。

陸雲朝是知道自己這位好友的才學的,隻不過近些年時運不濟才沉寂至今,加上兩人交情莫逆,他便有心幫扶一把。

在他的盛情邀請下,趙士銘便答應了下來,托人傳信給老家,拜托大嫂照顧他的幾個年幼的孩子。

趙士銘在陸府一住就是一年多,期間兩人還出去遊學了幾趟,拜訪大儒名士求學。

趙士銘也不是不思念兒女的,他離鄉赴考時幼女還在繈褓中嗷嗷待哺,二郎三郎他們也都還小,不知現在長高了沒有,大郎也才啟蒙了沒兩年,在家中可有忘了讀書識字。

想到這趙士銘忍不住歎了一聲。

身邊的好友陸雲朝安慰他道,“待你高中後再去接你的兒女,豈不是更好。”

趙士銘也明白這道理,他年少成名,中間卻蹉跎了這麼多年,趙士銘自己雖不曾消沉氣餒,但鄉裡不少人認為他走背運,甚至覺得他以後也考不上了。

他若就這麼回去,難免被人指點,連帶兒女也遭人笑話。

唯有待他高中揚眉吐氣後,才能教兒女跟他享福。

趙士銘與陸雲朝又討論了一下來年應試策論題目,這時陸府管家敲門進來,躬身行禮道,“老爺,門外有人找,是幾個孩子,說是來尋他們的父親趙士銘趙先生。”

說這話時還忍不住看了趙士銘一眼,老實說,那幾個孩子看起來挺可憐的。

趙士銘臉色一變,又聽了管家對那幾個孩子的大致形容,渾然不像他印象中的兒女,但若是好好在家養著的,又怎麼會千裡迢迢找到這裡來。

想到某些可能,趙士銘的心已經沉到了穀底,甚至顧不得君子儀態,就往前廳趕去了。

到江州後,趙瑾就帶著弟妹與商旅作彆下船了,本來身上還有不少餘錢,夠置辦新衣物的。但趙瑾怕出什麼意外,還是急著來陸府尋父了,再說了總要教他那個便宜爹知道兒女有多慘的。

好在陸府挺有規矩的,也未出現下人看輕將他們趕出去的情況。傳了話沒多久就將他們領到前廳了。

這還得歸功於陸府管家,他雖也摸不清狀況,但趙先生是他們老爺的至交好友,哪怕隻是疑似,也不好讓幾個孩子在門口等著,立馬迎了進來。

趙瑾牽著弟弟妹妹的手,抿緊了唇,背脊挺得直直的,免得叫人看輕了。

他雖一心來尋這位名義上的父親,但臨了也沒什麼底氣。擔心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情況,比如他爹是個糊塗蛋,又或者在這邊琵琶彆抱早就把老家兒女拋到腦後了等等。

二郎三郎有些拘謹,後者還怕怕的,還是阿洛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從係統那裡了解過大致劇情的她,知道趙父是個極為疼愛兒女的慈父。

沒等多久,就有位身著藍色儒士服的男子飛奔著快步進來,見到他們後神色立刻激動了起來,然後立馬俯下身摟住了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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