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煙被他拽到懷裡,被迫抬起頭承受著狂風暴雨一般霸道吻,被吻得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男人大掌險些將她腰掐斷,舌尖撬開她貝齒,不斷地攻.城.略地。
她雙眼氤氳,哪裡還想起來要跟他鬨脾氣。
“客棧這麼大,島上又沒路燈,我都不敢單獨一個人回宿舍。”宋甜聲音遠遠傳過來。
“沒事,我送你過去,也不知道明煙送祁少,自己回去怕不怕。”蔣毅爽朗笑聲響起。
“明煙膽子大很,彆看她長得嬌滴滴,彪悍很,祁少那樣人在她手裡不也服服帖帖嘛?”宋甜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明煙聽到兩人交談聲,嚇得渾身一顫。
鬱寒之聞言,麵色微冷,扣緊小姑娘腰,拉著她進了庭院裡鬱鬱蔥蔥樹木後麵,將她按住樹上,雙眼冒火地繼續吻著,這一次是極為緩慢地研磨,氣息交融間,低啞危險地說道:“祁白彥在你手裡也服服帖帖?”
海島植被十分茂盛,隨處可見高大樹木和灌木叢,客棧大庭院裡也皆是熱帶植物,鬱鬱蔥蔥,藏個人一天到晚都發現不了,更何況是夜裡。
明煙後背是粗糙樹乾,身前被男人抵住,進退兩難,又擔心蔣毅和宋甜發現他們,見男人滿身怒火,開始興師問罪,急得抬起小臉,一把堵住他菲薄唇,不準他說話。
要是被發現,她就徹底完了,這個綜藝她還有臉參加嗎?
潔癖極深男人被她吻住,怒火瞬間就去了一半,鳳眼微眯,不自覺地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將小姑娘香軟身子狠狠地掐進了自己懷裡,知道她緊張,怕被人聽見動靜,吻著吻著就極為地放肆。
明煙俏臉微紅,被他肆意對待,也一動不敢動,聽著蔣毅和宋甜兩人遠去腳步聲,等兩人走遠了,才雙腿發軟地靠在鬱寒之懷裡,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你吻得我都沒力氣了。”她又羞又惱,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
男人目光微暗,克製地鬆開她,雖然野外也極有趣味,不過她之前似乎腳受傷了,如今一肚子怒火都被吻沒了,自然是要看她腳傷。
“彆開口,勾起了火,今晚你就彆想回去了。”褪去斯文外衣男人輕輕攫住她漂亮下巴,聲音低啞,目光幽暗,眼底皆是深濃欲念。
明煙被他看得兩腿發軟,覺得鬱寒之眼神真TM欲,看人春.心.蕩.漾,偏偏男人還是一副斯文俊雅模樣。
明煙現在都不知道他們之間這混亂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前她倒是想著勾著他,現在怎麼有種被他勾著感覺?
“哪裡受傷了?”男人聲音暗啞,努力平複著情緒,時間地點都不適合。
“腳踢到花盆上了,好像踢碎了一盆花。”明煙雙眼波光瀲灩,嬌嬌軟軟地撒嬌著。
誰問花盆了?鬱寒之抱起她,臉色沉鬱地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將她抱在沙發上,看著她腳。
夏季,又是海島,明煙穿是一雙漂亮小涼拖鞋,露出玉雪可愛小腳趾,如今左腳上小趾頭都紅紅,有些腫,許是有些淤血,難怪她疼得在哭。
鬱寒之深呼吸,俊臉沉鬱,一天到晚隻要他不看著,就弄得一身傷,上次下樓都能摔倒,以後就不能讓她離開自己視線範圍之內。
“有急救箱嗎?消毒水有嗎?”
“舒歌姐那裡有,客房沒有。”明煙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到現在耳尖緋紅還沒有褪去,烏黑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哼,一本正經斯文敗類,現在裝這般正經,剛才也不知道誰將她按在樹上親。
“嗯,等著。”鬱寒之冷淡地說道,見她小臉還殘留著一絲緋紅,肌膚雪白如玉,脖子上還有他吻出來痕印,夏天穿又清涼,目光一暗,折回來,麵無表情地一記深吻,吻得她氣喘籲籲,這才出去拿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