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了海景房,被夜晚海風一吹,大腦清醒了幾分,鳳眼眯起,他好像太沉迷吻明煙,如此下去,有些不好控製。
不過諒她也玩不出花樣,翻不出他五指山。
鬱寒之走到客棧前廳借醫藥箱,因晚上沒有客人,舒歌已經去休息了,彥博一人在記錄今日消費以及明天該買物資,見鬱寒之進來,連忙起身。
“彥先生,借下醫藥箱。”
“醫藥箱,鬱先生是哪裡受傷了嗎?”彥博連忙去找醫藥箱,儒雅地笑道。
“我有潔癖,想給房間再消消毒。”男人斯文地說道,自然不能提明煙在他那裡事情。他不像祁白彥那麼無腦。這檔綜藝是明煙極為看重工作,他過來,是給小姑娘保駕護航,不是來添亂。
“好,需要我幫忙嗎?”彥博也知道有一類人潔癖太深,還有強迫症,確實喜歡反複折騰。
“不需要,謝謝。”鬱寒之微微一笑,拎著醫藥箱,原路返回。
明煙一個人在房間裡百無聊奈,看著鬱寒之海景房,整個房間都重新消毒過,男人衣服掛整整齊齊,就連沙發上都重新鋪了一層自帶沙發巾,床品四件套自然也是他自己帶來,嶄新黑色灰兩色,乾淨得令人發指。
明煙見他手機丟了下來,純黑鏡麵手機,想到他之前說兩人手機綁定過,於是掃臉解鎖,結果居然真解鎖成功了。
她有些心虛地翻了翻鬱寒之手機通訊錄,發現裡麵號碼沒有超過十個,鬱家父子,她,還有一個溫宴,餘下就是幾個英文名。微信更是乾淨可恥,隻有一個世家八卦群。
男人推開門進來,明煙嚇得連忙將手機塞進了沙發裡,眨著無辜大眼睛埋怨道:“你怎麼這麼慢,我都疼死啦。”
鬱寒之眯眼,見她一副做賊心虛模樣,薄唇勾起,冷淡地說道:“又想勾我親你?嗯?”
明煙俏臉通紅:“……”
霧草,悶騷男人一旦明騷,真TM要命。
明明是他見色起意,想親她。
男人俯身,幫她給腳趾消毒上藥,將五根玉雪可愛小趾頭揉揉捏捏,也不知道是上藥還是玩兒,捏明煙又麻又癢又疼,嬌滴滴地嚷著難受,才作罷。
鬱寒之見她鬨了這一番,額頭都出了細汗,少女誘人體香一點點地散發出來,不禁鳳眼微暗,說道:“出汗了,要洗澡嗎?”
明煙杏眸眯起,洗澡是什麼暗示?所以她勾了近兩個月也沒有效果,結果分開三天,對方就要跟她全壘打了?
明煙暗氣,要是在南城,她能跟他滾三天床單,但是這裡是海城,鬱寒之再帥,她再浪,也不想毀自己工作。這可是她以後立身之本。
“哎呀太晚了,我回去洗吧,不然宋甜一定會造謠我在祁白彥那裡。”明煙搖著他大手,撒嬌道。
祁白彥?男人暗自冷笑,祁白彥賬還沒跟她算呢,不過看在她今晚腳受傷了,時間也太晚了,確實不好繼續算賬,否則她就彆想回去了。以後慢慢算。
“嗯,就沒想對我說話?”鬱寒之俊臉繃起,沉聲地說道。
明煙從小到大哄人是一把好手,端看她樂不樂意哄,見男人餘怒未消模樣,連忙站起來,將他一把推在沙發上,抱著他一邊親一邊嬌嬌地說道:“想你想你想你,好想你……”
心思深沉又悶騷男人被她又親又抱,又說想念,心裡最後一絲怒氣小火苗嗖一下滅乾乾淨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渾身緊繃地深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