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宅這種帶有曆史沉澱感舊式洋樓住起來冬暖夏涼,十分舒適,隻是由於周邊居住人少,到了晚上就十分安靜,明煙初嘗□□,怕孤獨又享受熱鬨,到了晚上自然是抱著枕頭就去找鬱寒之。
男人臥室比她房間要簡潔多,從地板到家具都是親一色紫檀木,沒有裝飾品,就連畫作都沒有,床品照舊是黑色,明煙抱著枕頭就跳到他大床上,然後玩手機。
夢想客棧群因為錄製結束緣故,已經沒什麼人說話,偶爾會發發演唱會門票什麼,世家群裡也沒什麼人出來八卦。
明煙托著下巴,刷著微博見祁白彥還在熱搜尾巴上掛著,才知道昨天撞車打人事件上了熱搜。
“趴著玩手機,眼睛還要不要了?”鬱寒之洗完澡出來,就見明煙趴在他大床上玩手機,夏天睡裙單薄,服帖狠,看男人目光一暗。
她骨架小,該瘦地方瘦,該豐滿地方半點不含糊,趴著姿勢讓鬱寒之心頭一熱,莫名想到昨夜場景。
“不趴著玩手機,難道還要躺著玩手機嗎?”明煙將長發撩到一邊,露出漂亮側臉,哼哼唧唧地說道。
鬱寒之這人隻要不觸及他底線,不動怒時候,十分好說話,衣食住行都一手包攬,明煙自從住進鬱家,日子過比之前在明家還要舒適,唯一不好一點就是控製欲太強,什麼都要管。
男人見她巴掌大小臉,濃密卷翹睫毛猶如小扇子扇呀扇,注意力都在手機上,走過去親著她後背,親著親著明煙哼哼了兩聲,手機都不知道被掃到了哪裡,被男人翻身壓了下來。
鬱寒之正處在精力最旺盛時候,縱然顧忌明煙身體沒有恢複,該做不該做依舊做了一遍,隻是動作溫柔些,克製些。
明煙見他財大器粗活好,也就半推半就隨他。
第二天醒來又是接近中午,早上男人起來晨跑,明煙被他鬨醒過,見鬱寒之要拉她晨跑,自然不願意起來,昨夜雖然隻做了一次,但是這一次時間也太長了點,她還沒睡夠。
於是鬱寒之抱她起床,明煙就抱著床頭柱子不撒手,見他俊臉沉鬱就胡亂親他,反正一頓瞎操作,最後鬱寒之自己去晨跑了,她一覺睡到了中午。
“明煙,紅玫瑰和藍色妖姬,你喜歡哪種?”祁白彥微信上給她發了圖片,表示自己在花店買花。
其實他想送鬱寒之花圈,嗬嗬。
“都好看。”明煙在床底下找到了手機,敷衍地說道。家裡壓根就不缺鮮花,而且她尋思著鬱寒之壓根就不會讓這花活到第二日。
“那紅玫瑰吧。”祁白彥也很敷衍,來文化區吃飯擺明了就是鬱寒之擺下鴻門宴,都已經上趕著送人頭了,還想咋?
不去吧,祁白彥又不甘心,去看看小煙煙,然後見縫插針地給這兩人製造點矛盾,刷刷他存在感也是好。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他耐心好著呢。
見祁白彥都要出發了,明煙也就不賴床了,早上被鬱寒之又親了一番,她感覺渾身黏黏,去浴室跑了個澡。
明煙裹著浴巾出來,就見鬱寒之上來喊她起床。
男人今日穿格外精神,灰藍格子襯衣和灰色西褲,鳳眼如寒星,麵容白淨斯文,比往日要更俊雅一些。
“醒了?”鬱寒之眯眼,淡淡地說道。
早上喊她起來晨跑,硬是跟他鬨了半個小時,抱著床柱不撒手賴皮模樣,真應該視頻拍下來給她自己瞧瞧。
明煙見他這副不冷不淡死樣子,完全沒有在床上那樣好說話,頓時勾手,讓男人靠近點,墊腳親了他一口,燦爛地笑道:“想你想醒。”
鬱寒之見她嘴巴猶如抹蜜了一樣,原本想吻她,到底是克製住了,現在就有些製不住她了,往後還得了。
“嗯。”男人麵無表情,說道,“換完衣服下來吃午飯。”
明煙見他不為所動,挑了挑眉,這才兩天,就對她美貌免疫了?
明煙隨便從衣帽間裡取出一件沒穿過白色露肩裙子,下樓來時,鬱雲停已經到沈宅了,見她才下來吃午飯,看了看時間,快1點了,頓時挑眉,這晚上得廝混到什麼時候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明煙小姐,這是才燉好補品,大少爺說晚宴開早,所以午餐就清淡一些。”劉叔給她端上補品和午餐來,微笑地看著明煙,得好好補補,爭取三年抱兩,他也算是對得起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