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回事,一個個爛攤子都要他來收拾?好不容易將溫含墨打奄奄一息,將那小子打清醒了,老鬱一個二十七八大男人,怎麼比小年輕還拎不清?
溫家離酒店不遠,溫宴開車到了酒店門口,就見臨平等在一邊。
“什麼情況?這麼晚了這麼還不回去?”
“鬱總隻有在明煙小姐附近才能入睡。”臨平壓低聲音說道,“已經幾個月沒安穩睡一覺了,下午在劇組外睡了半個小時,回彆墅也是睜著眼睛工作,而且兩人剛才大吵了一架。”
臨平將協議和鬱寒之要拿明和平逼迫明煙事情簡單說了說。
“溫少,您跟鬱總一向交好,您勸勸鬱總?”
溫宴挑眉,見他這個助理簡直是操碎了心,有當爹又當媽,還負責人感情事情,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有興趣跳槽到我這裡嗎?我這保證沒有老鬱那麼多亂七八糟事情。”
臨平:“……”
“多大點事,威脅一下又不會少半塊肉,照做吧。”溫宴勾唇淺笑。老鬱那人心軟著呢,現在嘴硬是因為鑽牛角尖,攢了幾個月氣還沒撒掉,等人小姑娘真到他身邊,看他還能硬氣起來?還不照樣捧在手心裡。
老毛病了,從小到大都固執,喜歡一樣東西就到地老天荒,死也不悔改那種。
臨平:“……”
金牌助理莫名心累,覺得這位溫家大少是個無敵坑貨。
*
明煙吹了一路寒風,回到酒店,腦袋就清醒了,一聲不吭地回自己房間洗澡睡覺。
跟鬱寒之之間是一場拉鋸戰,她要保存好體力,跟他慢慢耗。
第二天一早,時瑾去學校上課,明煙跟彩月去劇組拍戲,剛到劇組,就見華姿一臉鐵青地朝著她走過來,揚起手就要打她。
明煙目光微冷,狠狠攫住她手腕,說道:“你有病吧?”
彩月驚呼一聲,一把推開她,叫道:“華姿,你瘋了?明煙對你處處忍讓,你還蹬鼻子上臉?明煙哪點對不起你?”
華姿冷笑:“她對得起我?她害我害還不夠慘嗎?”
她之所有過這麼慘都是明煙害,從小明煙就奪走了她身份,讓她一個明家小姐硬是當了22年女傭,明知道她喜歡鬱寒之,她居然拿著自己玉章冒充鬱寒之救命恩人,跟他恩愛纏綿數月,將他們所有人都騙團團轉。
要不是老天開眼,她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裡多久?
如今好不容易撕開她醜陋麵具,她居然還不消停,鬱寒之來劇組當天晚上,就去勾搭鬱寒之,結果惹怒對方,引來瘋狂報複。
華姿想到自己來北城數日,鬱寒之一直都沒有見她,更是氣得半死。一定是明煙從中作梗。
“你昨天到底怎麼惹怒鬱寒之?”華姿臉色鐵青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們給我打電話,說爸……”
明煙臉色微變,見劇組有人已經陸續進來開工,拽過她,走到角落裡,問道:“爸怎麼了?”
“收起你假惺惺,你壓根就不關心我爸。明知道鬱寒之對明家恨之入骨,你還去惹怒他,你倒好,有人護著,可是爸就慘了。”
明煙深呼吸,打斷她話,冷冷說道:“你不是他救命恩人嗎?那也是你爸,你怎麼不去質問他?”
“我問了,鬱寒之說你心裡清楚。”華姿咬牙,嫉妒眼睛都紅了,“你是不是又去勾引他了?”
明煙嫵媚大眼睛眯起,冷笑:“沒錯,我就是勾引他了,你去找他哭鬨呀,以你救命恩人身份去鬨,華姿,原來你就這點本事,連個男人都綁不住。”
華姿被她一頓懟,懟臉色發白,渾身發抖,一句話說不出來。
明煙見她消停了,這才按著生疼太陽穴,麵無表情地走到劇組外麵給臨平打電話。
“明煙小姐,明和平在獄中沒事,這隻是一個警告,鬱總說,您有一天時間考慮。”臨平暗自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