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從殊被拉進來,一開始還有閒心疑惑為什麼他的小白臉現任造得出一個小芥子空間,這可是仙家手段。當然將要飛升的大乘期也能造出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小芥子空間,但他的小白臉現任不是個散修嗎?
他滿腦子問題,不過很快沒空想了。
鬱浮黎在他背後</將他圈住,雙手靈活的四處遊走。
完全沒有一絲光的黑暗裡根本什麼都看不清,因此視覺消失。視覺消失後,其他感覺便尤為突出,尤其是觸覺。
嗅覺滿是鬱浮黎的氣息,聽覺充塞著他不輕不重的笑聲和自己逐漸加重的呼吸,觸覺讓他全身軟成一攤泥。
苗從殊站不穩,重量完全掛在鬱浮黎的身上,就靠腰間那雙強有力的手支撐著。
身體像是泥一樣,加水變軟了,毫無反抗力宛如一團被揉圓捏扁的麵團。
……
苗從殊重重地舒出一口氣,頭發鬆散的披在光滑的後背,頭發濕漉漉的黏在臉頰上,汗水滑落到下巴處墜落。‘滴答’一聲,在寂靜黑暗的空間裡非常清晰。
舒服。
……但也累。
苗從殊在心裡感歎,‘日’是個動詞,也是個名詞,是個太陽,還可以是一樣運動。適當的運動有助於兩個靈魂的擁抱和情感的升華,雖然累是累了點。
他拍拍身後的鬱浮黎的胳膊,鼻腔裡哼了哼要他給自己按按腰,半闔雙眼有些昏昏欲睡。下一刻猛然清醒,因為鬱浮黎壓住他的手腳又來了一次。
不是、他記得現任是個寡欲性-冷淡的神經病啊?他以前都把更多精力耗在怎麼折騰昆侖山其他活物上麵,每天能乾出一百件不帶重複的惡行,但是日他的時候卻按照標準嚴格執行每五天一日、一日就一次。
鬱浮黎掐著苗從殊的下巴說:“專心。”
好的沒問題。苗從殊幸福得掉下眼淚。
第二次又慢又用力還特彆深入,苗從殊手腳無力、全身泛紅可惜黑暗中他自己看不見,全程就負責哼哼唧唧時不時要親親抱抱。
結束後是真的渾身沒力氣,又累又困很想睡了。然後就在他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腰部突然被提起來。
臉朝下、屁股撅起,雙膝跪地:“?”
苗從殊懵了。
接著,他又被結結實實的曰了一次。
一次結束又來一次,修真人士不怕精儘人亡但是修為低多少還是會像凡人那樣感到疲憊、酸痛,而且刺激過頭真的承受不住。
苗從殊最後沒控製住的崩潰大哭,趴著地就想要爬走,可惜還是被抓住腳踝拖了回去。
他無法控
製的全身顫抖、淚流滿麵,因為興奮過度,仿佛磕了修真界最能提神醒腦的忘憂草一樣嗨到渾身打顫。
苗從殊呢喃著:“不要了……”扛不住。刺激是真刺激。刺激過頭全身都在痛。“我錯了。”他再也不要了。
鬱浮黎趴在他身上笑:“苗苗不是很喜歡嗎?”
苗從殊:“不敢了。”
鬱浮黎咬著他紅彤彤的嘴唇吃吃笑:“這才一天。小黑屋可是一
個月三十天。”
聞言,苗從殊即使累得沒力氣但還是稍微打個激靈以示恐懼之意。
“乖苗苗,好苗苗,以後不要隨便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狗玩意知不知道?”
“……”苗從殊爛成一攤泥的腦袋在混沌中摸尋出一絲清明,所以鬱浮黎一反常態一日七-八次就是因為瀛方斛?
哪怕他解釋了沒有關係以及什麼命定情緣都是假的,但看瀛方斛那態度就是有問題所以就算沒有證據可他鬱浮黎內心不爽所以——
日了再說。
苗從殊淚流滿麵,神經病啊。
鬱浮黎一個用力,問:“知不知道?”
苗從殊哼唧:“知…知道了。”
鬱浮黎便停下來,捧著他的臉頰又親又啄,語氣甜蜜高高興興地說:“苗苗要什麼,為夫都給你搶過來。所以苗苗乖,苗苗聽話。”接著語氣一轉,變得有些陰冷:“要是背著我偷人……”他冷笑兩聲,不說話隻以行動證明。
苗從殊哭天搶地被拽入漩渦裡,在長時間的混亂裡有過短暫的清明,在清明裡思索鬱浮黎的威脅:惹了瀛方斛就被一日八-九次,那要是他知道瀛方斛真是前任,那小黑屋一個月三十天得多少次?
要是前任四五個都齊聚一堂,那不得四五次小黑屋?四五次等於幾乎一年都在小黑屋……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苗從殊內心有個算清等式的小苗從殊在絕望中尖叫,誓死不翻車,翻車就人亡!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苗從殊是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鬱浮黎頗為饜足,精神十足,環抱著他說:“怎麼還哭?乖啦,睡覺。”
結、結束了?苗從殊昏迷的第一個念頭。
第二個念頭是:人廢了,腎沒了,小黑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