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自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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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人?”苗從殊擺出嚴謹的態度說:“您說您是神主,天下第一,那麼為什麼我還會被惡人算計?為什麼不殺我而選擇抹除我的記憶令我流落人間?難道他也看凡間鄉間狗血豔-情話本?既然惡人死了,為什麼您找了十年都找不到我?您確定我就是您要找的人嗎?找錯了怎麼辦?”
一連串的反問結束,苗從殊歎氣並表示:“我饞你身子我下賤,虐戀替身彆找我。重逢要謹慎,認錯葬頭七。我現在不著急,等你想清楚再找我聊一聊。”
鬱浮黎麵無表情的聽他說完,進入他的芥子空間裡將裡麵積攢多年的話本全都沒收,然後儘量溫和的說:“以後彆瞎看那些有的沒的,腦子容易壞。”
苗從殊還是覺得鬱浮黎應該再謹慎些,因為作為一個在人間混吃等死的凡人,沒有靈力和修為,突然有一天發現修真界第一的大佬是他道侶。
這位大佬還是唯一的神主,怎麼想都比趴在牆頭忽悠婦女開光的乃刹禿驢還不靠譜。
再按照一般套路,與神主作對的惡人肯定是很牛逼。
牛逼的惡人必然有許多報複手段,說不定他就是被複製出來的‘假的’神主道侶,用來欺騙神主,然後展開一段主虐身心、新歡舊愛選一殺一的複雜三角之戀。
鬱浮黎:“我不會認錯人。臉可以換,性格可以塑造……”他的大拇指按壓著苗從殊的臉頰,每說一句,力道便加重一些,目光不知為何變得頗為滲人。“神魂不會錯。苗苗,你的識海、神魂,你身上的每一點、每一滴,你的每一寸骨頭,我都知道長什麼樣。”
苗從殊脫口而出:“你拆過我骨頭?你家暴?!”
鬱浮黎低低笑起來,咬了他一口:“對!我家暴。”他陰森森的說:“我不僅拆過你的骨頭,還抽出你的神魂,從□□到神魂全都吃過、嚼過,哪裡都沒放過。”
苗從殊本該害怕的,但他的心熱了起來,耳朵還滾燙滾燙的,誰叫鬱浮黎太好看,嗓音低沉性感,細細描述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那一身細皮嫩肉真的曾經在他的唇齒間流連過。
還挺刺激。
“倒也沒必要描述得太詳細,有空我們可以嘗試回憶過去。”
他絞著手指居然還挺害羞。
鬱浮黎沒忍住,趴伏在他肩窩笑得全身都在抖。
苗從殊有點懵,心想他在笑什麼?既然沒有認錯那麼當他說出那句邀請的時候,難道不應該親過來先溫情軟語撩得人家腳趾頭蜷縮再狠狠日個七-八次嗎?他在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
彆笑了!!!
鬱浮黎已經從悶笑變成開懷大笑,完全不加掩飾,也不考慮他剛剛找回來的親親小寶貝的心情,放肆而暢快的笑出來。
好像他說了多麼有趣的笑話一樣。
苗從殊暗地裡嘀咕他是有多久沒開心過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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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那麼瘋狂。
暗暗嘟囔,卻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絲酸疼。
笑完了,鬱浮黎就問苗從殊:“你信不信我說的話?”
苗從殊:“信吧。”話本套路多樣化,他心裡疑惑比天大。可是看過鬱浮黎的眼睛,又聽他說過的那些話,信任的天平毫不猶豫撬了過去。
這大概就是美色的誘惑。
苗從殊猶豫一瞬,伏身過去,單手摟住鬱浮黎的肩膀,湊過去特彆特彆親昵的蹭著臉頰,像表達親近、安慰以及沒能早點過來而令他擔憂的歉疚。
乖巧得令人心酸。
鬱浮黎在這一刻恨不得將苗從殊揉進自己的骨頭裡,融為一體,永遠不能離開。
苗從殊安靜不說話。
半晌後,鬱浮黎鬆開他,反身將他壓在了身上,按住肩膀問:“你剛才是向我求愛?”
苗從殊點頭:“我對你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相信我們果然是命中注定天生一對絕無僅有的情緣。”
鬱浮黎:“你還說‘隨便泡?投懷送抱’?”
有問題嗎?苗從殊舉止端莊,絲毫不慌,鎮定對視,坦蕩從容。
鬱浮黎:“你這些話還都對誰說過?”
苗從殊震驚:“你質疑我不忠?彆說話,現在心裡很受傷。”
鬱浮黎冷笑一聲,人找到了固然很欣喜,可有些債該算還得好好算。
苗從殊梗著脖子不肯認這汙蔑,然後就被翻過身脫下褲子露出肉還挺多的小-腚。涼颼颼不由抖了一下,苗從殊睜大眼睛,緊張得心臟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雖然心被弄亂的那一刻他就滿心期待鬱浮黎什麼時候來弄亂他的床,但真正到了這一刻的時候還是感覺速度太快,如果直接配合會不會顯得他太放蕩?要不意思意思先推拒一下?
苗從殊剛想開口,耳邊傳來頗為響亮的聲音,然後就是他可愛的屁-股墩兒傳來痛感。
他被打屁-股了。
他懵了。
為什麼?!
久彆重逢就算不日一夜慶祝一場,那麼執手相望泣涕滂沱溫言軟語述儘相思也好啊!
為什麼是打他屁-股?!
為什麼?!!
這重逢到底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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