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2 / 2)

我的印鈔機女友 時鏡 27699 字 9個月前

程白接下來就想起了他曾在誠康醫院工作,想起了他母親因為感染痢疾去世,想起他寫在去年日曆上的手機號碼,想起他第一次看見她時的反應,也想起他在村民麵前下跪時說的那一句話……

程白把那份病例摔在了姚遠的麵前,質問他:“告訴我,為什麼要偽造病曆簽字?”

姚遠看著她不說話。

程白便道:“你的肝炎並不是因為醫院汙水汙染土壤和灌溉水源導致的,對嗎?”

姚遠還是不說話。

程白隻覺得這一時的憤怒幾乎要焚毀她的理智:“肝炎本來就是有傳染性的病,如果你的肝炎確診時間在病曆時間之前,那其他村民感染肝炎完全存在另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傳染的!”

如果她是方不讓,如果他察覺了證據中的這一點漏洞,就會抓住這個點強力擊破,直打到她潰不成軍!

程白的目光無比冰冷:“而且我不敢想,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又或者說,為了給你的母親找回這個‘公道’,你到底還做了多少事。”

有一種猜測是極為可怕的。

程白沒有說出口。

但姚遠替她說了:“程律其實是懷疑,為了達成這個訴訟,我其實做了更多。比如我曾在醫院工作,能接觸到醫院很多病原性微生物的醫療汙水和廢棄物;比如我還在村裡長大,熟悉村裡很多村民,能夠在不知不覺間讓他們染上疾病。是嗎?”

這一次輪到程白看著他不說話。

姚遠卻驟地扯開唇角一笑:“那程律呢,程律為了給你父親討回所謂的‘公道’,又做了多少事?”

程白差點一巴掌給他扇過去。

姚遠卻顯得異常平靜:“程律您到底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村落,為什麼一定要代理這次的官司,為什麼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誠康醫院的和解,又為什麼一定要促成這一次的訴訟?您跟我,有什麼區彆呢?”

不否認,那一瞬間,程白竟然有一種被人戳穿了的感覺。

這令她感覺到了一種羞恥與惱怒。

因為這種指控本身就是對她職業素養與道德的侮辱,可她偏偏第一次無法理直氣壯地反駁。

局麵已成僵局。

離開之前,她最後問了姚遠一句:“告訴我,你沒做,對嗎?”

姚遠望著她的背影說:“我沒做。”

程白回到了自己家,進到屋裡,卻將那一扇門關了起來。

邊斜察覺出不對,敲門哄她出來。

她在裡麵不應聲。

天色漸漸暗下來,訴訟明天就要開始。

邊斜在門外站了很久,在夜幕完全降臨下來籠罩了整座老房子的時候,他聽見那扇門後麵傳來了壓抑著的哭聲。

他猜到發生了什麼。

隻是有的路途一定是隻有自己才能經曆的,再親密的人都無法參與其中。

聽說,程白在大學時候回答過電車難題。

普通人的答案是,在撞5個原軌道上的人還是撞1個其他軌道上的人的選項中,都選擇轉軌撞1個人;而在要不要把橋上的胖子推下去阻止列車撞到前麵軌道上的5個人的時候,大多數人的選擇都是不作為。

可程白對後者的答案是,她會把那個胖子推下去。

其實都是犧牲1個人拯救5個人。

用極致的理性看來,這兩個選擇其實沒有質的區彆,可是不是自己親手做,還是通過工具去做,卻有很大的心理感受上的差彆。

而程白選擇摒棄這種心理感受。

但世界上哪裡來那麼多絕對理性的人呢?

每個人都是普通人。

計劃得再好,真等事情到了麵前,又很容易不被感性牽著走。

程白的內心就是一場戰爭,她的理性與她的感性處於永恒的爭鬥中,很難有放下乾戈的時候。

曾經,邊斜在第一次聽到程白的答案後,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他甚至覺得當個胖子很危險。

可程白聽說他的想法後,隻平淡地問了他一句驚心動魄的話:“如果你不認同犧牲1個人救5個人是正義的,也不認為1個人的自然權利比5個人的自然權利低賤,那麼你怎麼看‘少數服從多數’?”

這一次針對誠康醫院的共同訴訟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出現證據上的問題,是程白以前不會犯下的錯誤。

這一次她太相信自己的當事人了。

或者說,她太想相信了。

從各方麵調查取證來看,誠康醫院汙水處理不嚴格的問題的確存在,並且的確對興元村村民的健康造成了不良的影響。

可偏偏當事人這一環出了問題。

程白是一名有好勝心的律師:如果選擇隱瞞證據,誠康醫院將付出慘重的代價,她將能獲得實質的正義;如果選擇排除證據,她固然選擇了程序正義,可最終的判決結果對誠康醫院來說將會不痛不癢。

而誠康醫院的老板錢晉是害了她父親的人。

邊斜聽著她在屋裡的哭聲,也在門外坐了下來,背靠著門扇,手指輕輕叩了三下,隔著門扇,在黑暗裡,低低對她說:“我們家程律,是一位好律師,很好很好的那種……”

程白坐在門裡,靜靜看著黑暗的窗外。

10)原則

從法庭走出來的時候,外麵在下雨。

一場洗刷整片天地的雷雨。

有藍色的閃電像是一道遒勁的樹根從城市遙遠的邊緣顯現出形狀,高樓大廈都在陰霾的層雲裡隱沒了輪廓。

方不讓再一次和程白立在了法院門口的廊柱下。

外麵大雨瓢潑。

彙成注的水順著台階衝刷而下。

遠處那些記者的麵容都在雨幕裡模糊。

方不讓道:“我沒想到你在法庭上根本對那幾份病曆證據隻字不提,這相當於直接把獲得巨額賠償的機會放棄了一半。看不出,你程白居然還有放下勝負心的時候。”

程白卻道:“我有我的職業道德。”

方不讓道:“程序正義?”

程白竟諷刺地笑了一聲:“在這一場案件裡我有私心,也並不想追求什麼程序正義。我放棄這一份證據的理由,僅僅是出於對你這位對手的尊重。我憑什麼認為我的勁敵不會發現這份證據的錯漏?屆時不過是授人以柄,在法庭上變得更被動罷了。”

方不讓道:“但你也沒有對法庭提出排除這項證據。”

程白道:“我是一名律師。你我都知道,這是一份有著天然立場的職業。從我們簽下代理協議開始,我們的立場就已經被確定。我們隻能站在當事人一邊,維護他,幫他爭取自己的權利。如果要阻止他獲得不屬於自己的利益、維護他本不享有的權利,那是檢方和對方律師,以及法院的事。”

這就是原則。

即便它很少為普通人所理解。

但法庭的設置本身就是這樣一場三方角力的平衡,律師沒有資格選擇自己的立場,即便有時候她所站的立場讓她內心備受煎熬。

這一場訴訟最終以興元村一方當事人接受誠康醫院的高額賠償結束。

程白的需求,並不是當事人的需求。

她想要提起訴訟多少有私心。

可當事人的訴求不過是獲得賠償,讓誠康醫院終止他們的侵害行為。

一名合格的律師,將站在當事人的立場上,以他們的訴求為自己工作的目的。

但在這一場訴訟結束後,程白將自己手上的證據材料彙總整理,提交給了檢察院。檢察院經過核實查證,直接對誠康醫院提起了環境公益訴訟的公訴,由法庭擇期開庭審理。

11)掃墓

程白帶邊斜去看望了程渝東。

這一天豔陽高照,沒有下雨。

邊斜看著黑色墓碑上的那張照片,放下手裡的花束,轉頭含笑看著程白:“我以為訴訟到和解那一步就已經結束了,沒想到你一點也不肯罷休,偏要跟那家醫院死磕到底,現在鋪天蓋地都是對這家醫院的報道。我看了幾篇,很多都是魏記者寫的呢。”

魏了了都跟周異在一起了。

前陣子被他們撞見的時候還好一陣尷尬。

後來程白問他們倆怎麼回事。

魏了了一臉苦逼地說:“可能是睡出來的吧。一開始是陰差陽錯睡了一次覺得不錯,他好像很生氣。我見到他也有點管不住自己,長得這麼帥,技術這麼好,還是我好的學弟那一口,你知道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忍得住個屁。我一時腦抽就跟他說,要不當一段時間的炮友?反正我想睡多了就膩了,人不就這個本性嗎?老娘是玩得起,一點也不在乎的。但我沒想到,他居然玩不起!一回生二回熟,居然睡老娘睡上癮了,還不準老娘睡彆人!有一回不小心被我媽撞見了,接下來的事情還用我說嗎?周異就是他媽的神經病,我給他介紹彆的漂亮妹子誒,嫩妹!他都不要!”

程白想到這裡便不由一揚眉。

邊斜陪她往回走:“以前沒看出來,還以為程律追求理性,應該不至於是個這麼記仇的人。”

程白哼了一聲:“畢竟我隻是個普通人麼。”

邊斜忍不住笑起來。

難得看他家程律這麼坦誠地承認自己是個普通人呢。

12)見家長

等天氣開始涼下來,邊斜想帶程白回家見個家長:“我之前在微博上曬結婚證,被我家裡人知道了。南京夏天是個火爐,讓我天氣涼快點再把人帶回去跟他們見見。咳,我先對天發誓啊,我要追你這件事是我爸媽同意的,所以回去之後絕對不會有什麼諸如婆媳矛盾之類的雞零狗碎。所以想問問程律,但如果你要不想去的話,也沒關係,我本來就是放養的,問題不大。”

程白很少聽他提起自己的家庭。

大約是因為結婚太快,連他們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平日裡相處起來還跟談戀愛似的,甚少涉及到家庭這個話題。

這還是頭一回。

坦白來講,她越來越覺得,遇到邊斜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這個人總是能讓你笑。

無論何時何地,相處起來都不會有壓力,更不用說邊斜已經逼迫她麵對過了自己的內心——這貨單獨為她寫了半本書的事情,在新書發布會那天就暴露了。

隻是那一瞬間從心底生出的竟不是一種被欺騙的憤怒,而是你知道這個人把你放在心尖上、願意為你寫了這麼半本永遠也不會發表的書的感動。

很多朋友,甚至一些外人,在看過她和邊斜的相處模式之後,總是難免調侃邊斜是個不折不扣的妻奴,對程白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

程白強勢,邊斜總被她拎著走。

可隻有程白自己心裡清楚,在感情這個戰場上,她是邊斜不折不扣的俘虜。

看著邊斜那頗有些小心翼翼瞅著她的眼神,程白考慮了片刻道:“那我們中秋回去?”

時間就這麼定在了中秋。

在去南京的高鐵上,她也曾問過他們家到底什麼情況。

沒想到邊老狗抱緊他的手機,嘴巴澆了鐵水,愣是不說一個字。

程白當時還納悶,猜測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見著邊斜這樣,反倒不怎麼敢多問了。

反正她跟邊斜在一起,又不是跟他爹媽在一起。

可等她到了南京,坐上了來接他們的車,看著那車漸漸穿過的街道和最終去往的住宅區時,眼皮就跳了起來。再等到了他們家邊母來開門,而程白一抬眼看見客廳沙發上那位正端著報紙看的男人時,便連眼角都輕微抽搐了起來。

邊原已經是快退休的人了。

聽見開門聲自家那不孝子進門打招呼的聲音,他放下報紙轉過頭看了一眼,目光就落在了程白的身上。

上下一陣打量。

程白渾身雞皮疙瘩都差點冒出來!

邊原卻笑嗬嗬地眯起了眼睛,跟她打了個招呼:“小程律師,好久不見呀。”

程白真的笑不出來。

她硬著頭皮也打了聲招呼:“好、好久不見……”

天知道在看見這個人的瞬間,程白心裡麵已經直接把邊斜罵了個狗血臨頭!

難怪這貨從來不對外提起自己的父母。

這要提起來那還了得!

嚴格算起來,程白這個兒媳婦和邊原這位公公是有點過節的。

當年程白打過一個行政訴訟,搞下台一個區長。

據說那名區長不久之後就是要調任到邊原手底下的,平白這麼一樁案子打下來,事情當然立刻就黃了,但也拖累了經濟區的一些開發計劃。

那一年要不是因為乘方做出的貢獻太大,程白差點就過不了律師年檢。

誰能想到,幾年過去,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

程白覺得自己可能是燒錯了高香。

整個晚上坐下來吃飯的時候她都如坐針氈,倒不是怕,就是覺得尷尬,另外整個人腦海裡都充斥著一種一會兒就把邊斜暴打一頓的衝動。

邊原也不問這小倆口結婚的事情。

反正邊斜自己就是頭小狐狸,用不著他來操心。

他隻是越看這兒媳婦越順眼,私事不問,偏喜歡問她平時打官司的事情,末了眯起眼睛掛出了一臉和藹的微笑,竟然問程白:“我這兒子不爭氣,從小陽奉陰違不服管教,是個扶不上牆的。不過沒想到他竟然真有這本事把你娶回來,倒是我看低他了。程小姐啊,以後考慮從政嗎?”

“咳咳咳!”

程白一口湯差點嗆出來。

邊斜坐在程白旁邊,他爸對麵,暗暗咬了牙,皮笑肉不笑地提醒邊原:“請叫她‘程女士’。”

“哦,好。”邊原看都不看這不孝子一眼,答應得爽快,目光卻依舊落在程白身上,笑容不減,“程小姐年輕有為,對法律的了解也很深刻,又跟公檢法打過這麼多年的交道。從對規則和製度的理解層麵來講,是非常適合從政的。可以從法官開始……”

邊斜:“……”

還叫“程小姐”,死老頭子故意的。

程白卻連連擺手:“您說笑了,我學法也不是為了從政,很感謝您抬舉,但真的不用了。”

邊原也不生氣,還是笑眯眯地:“沒關係,現在不想,未必以後也不想,慢慢考慮嘛。”

程白不好再反駁什麼了。

一頓飯吃下來她算是明白了,敢情邊斜這厲害爹對邊斜最終跑去寫書這件事有點耿耿於懷,父子之間有那麼一點微妙,可這種相處模式又能讓人琢磨。

邊母拉著她說話時也是百般維護,隻把往年邊斜那些黑曆史一件一件往外倒。

這時候程白才知道邊斜這貨讀書時候竟然還是個網癮少年,當著家長和老師是一套,背著又是一套,玩兒得賊溜。

晚上她睡在邊斜的房間,門一關便把人摁在床上拿枕頭捶:“長本事了是吧?怕嚇不著我是吧?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官二代哈!”

邊斜穿著睡袍,被她打得頭發都亂了。

眼見她放肆,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大床上,微微喘氣:“你又沒有問過我,怎麼能怪我不說?我爸不還想忽悠你去從政嗎?我看你倆聊得挺好的。”

程白上本身被他製住動不了,乾脆一蹬腳要踹他。

但邊斜感覺得到。

他腿一壓就直接擋住了,埋下頭去咬她脖頸:“我要不在這種家庭長大,能有手段把你騙到?”

還彆說,也的確隻有在這種家庭長大,見過那麼多,才能順風順水有足夠的安全感,也才能活得這麼通透。

這是程白羨慕不來的。

也是她最終會覺得和這個人在一起還不錯的原因。

很難去想象,兩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湊在一起,會是一段多麼壓抑的感情。

她被他唇齒之間的舐舔與啃咬攪得渾身發顫,想躲又躲不開,且又想起這不是在彆墅,便想推開他:“在你家裡,你能不能做個人?”

要是被聽到那得多尷尬。

但沒想到邊斜聽了她這話非但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還變本加厲起來,剝了她絲質的睡袍,欺身而上,將自己埋了進去,然後見她潮紅著麵頰卻閉上嘴不肯吭聲,隻瞪著一雙眼看她,要怒不怒,一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著實顯得可憐,又會激起他心裡一點彆的東西。

有些事,食髓知味,不是做多了就膩了,而是越來越停不下來。

邊斜難得起了一分壞心,湊在她耳邊說:“我這房間,隔音效果不好的。”

程白越發不敢出聲。

即便她覺得這貨多半是在騙她,可這種風險也的確不敢冒。

一時兩隻眼睛都瞪紅了。

邊斜卻埋頭來親吻她眼角,笑得促狹:“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會讓人更想‘欺負’你。”

……

有時候,程白也不得不承認,除了在感情這件事上她是邊斜的俘虜之外,在其他某些事情上,她也是邊斜的臣民。

但,沒有關係。

程白睜著眼睛想了想:反正外人也不知道,人活臉樹活皮,有麵子就夠了嘛,要什麼裡子?躺就完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所有番外一口氣都寫得差不多了。

最後主要寫的這個案子是原本準備寫的,但當時沒想到邊狗在這裡麵能有什麼作用,所以乾脆刪了放番外,拉個梗概。而且這部分主要戲份在方不讓的身上,會對邊狗很不公平(。),如果按照原本的文章結構,這個案子結束之後,程白才會解開所有的心結,重新去接法律援助,然後發現已經被人捷足先登,這個人就是方讓。

方不讓和程白之間那一聲“謝謝”,其實也會發生在這個共同訴訟結束後。

但偏偏上一卷是講婚姻,愛情,所以放在那一卷解決心結反而要合適一點。

這一個案子主要就是原則問題。

然後,任何行業文都不可能寫成百分之百還原業內生態,大部分還原到30%保證常識不錯就很可以了。美國的律政劇經常展現陪審團製度,但事實上陪審團製度現在根本約等於擺設,什麼案子都搞陪審團司法成本太高根本不現實。所以這本書也不過隻是個理想狀態下的學院流,你要跟程白一樣跟法官交流可能法官直接叫你滾了……

法官覺得自己是體製的兒子,你可能就是個孫子(。)

國內的律師普遍沒理想。

但按接觸來看的話,分人,雖然一味追捧紅圈所不對,但有時候看他們在群裡聊天,紅圈所有幾位很不錯的合夥人職業態度是真的不一樣,而剩下的有幾個也很一言難儘,有時候瞎傳謠言,跪舔群主(。)之類的,就讓人覺得……

這個行業和彆的行業相比,在我看來其實沒有特彆獨特的高光,尤其是接觸之後。

紅圈所剛進去的小朋友有時候會比較有傲氣,覺得自己憑本事。

但大佬們看他們大多soso。

我不是從業者,我隻是一個旁觀者,而且有時候參加多了他們的沙龍培訓之類的,其實不覺得比我寫書快樂(。)大部分的案例都是常規案例沒有戲劇意義。

不過也不是拉踩,上海中等律所的沙龍培訓之類的,真的跟老牌紅圈所差好遠……

紅圈所有乾貨,還請曾在最高法工作過的法官來講,逼格滿滿(。)

而且講得也深入淺出,不虛,聽得人很舒服,還能給你講這個法律製定時的目的是什麼。來參與的一些法務也是行業裡一些大企業的法務,律所新來的實習律師都拿著IPad坐在後麵一邊拍一邊做筆記,氛圍很不一樣。

有看到讀者說看了這文想學法。

我隻能說,如果得到這樣的評價,是我作為作者的成功。

但非常希望你們冷靜考慮,如果還沒高考的話,早一點發現和培養自己的興趣愛好。選擇專業和職業最好是自己熱愛的,隻有從事自己熱愛的行業你才會同時得到金錢和快樂。

至於魏了了和周異,也就那麼回事兒。

番外咱乾脆到此畫個句號,回頭如果有靈感我再放微博上。

感謝大家陪伴到這裡,期待茫茫晉江下次相遇~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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