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界名流了。"
樊琪知道自己在港城如此太平,全是因為袁家人罩著:“我一定出席,您先告知時間。”
她看向廖繼慶:“我近期可能需要和廖先生去一趟美國。”
卡特先生自從上次天鑰的簽約儀式來過之後,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一直在往前進行,樊琪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對方已經派人來港城幾次,樊琪和廖繼慶也考慮聖誕節前一起去紐約拜訪卡特先生,參觀一下他們的公司,跟他們再梳理一下合作中遇到的問題。
"十一月二十八日,可以嗎?"袁海問。"好啊!"
袁老先生的馬拿了第一,今天有獎金收獲,他老人家盛情邀請樊琪跟他一起去跟馬匹和騎師合影。
有記者采訪,他說:"今天特地帶琪琪來看看我的白雪啦!"袁老先生非常清楚地表達自己對樊琪的喜愛。
樊琪看完比賽回家,剛剛摘下頭上的帽子,打算在沙發上躺一躺,客廳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妙兒打來的,她問:“琪琪,我朋友說,廖雅哲和你今天在馬場打了朱萬賢?”
“我就點綴,順手來了一下。主要還是廖雅哲,他打得夠狠。”樊琪連忙為自己開脫,把功勞往廖雅哲身上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妙兒問她,“我打電話問廖雅哲,廖雅哲說得好含糊。”
“你這就為難我了,朱萬賢那個垃圾說的話,我也沒辦法給你複述出來。”樊琪跟她說,“反正你就知道了,廖先生都沒生廖雅哲的氣,就證明這事他是乾對了。"
電話那頭許妙兒抽泣著:“琪琪……”
這妞又哭了,哪兒那麼多感動,樊琪安慰她:"妙兒不哭了,我們都喜歡你啊!"
"嗯……你們都好傻。"
“行了,我好累了。要去洗個澡了。”樊琪找借口。"去吧!"
跟許妙兒掛斷電話,樊琪立刻給廖雅哲打電話,聽見廖雅哲的聲音,樊琪跟他說:“笨蛋,還不快去安慰妙兒?她剛才跟我打電話哭了。"
廖雅哲聽見她這麼說:“我現在去好像是在邀功,不太好吧?”
“人要懂得抓住一切機會知道吧?”樊琪
給他洗腦,他這麼磨磨唧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進展。
許妙兒掛斷了電話,靠在沙發上,拿著紙巾在擦眼淚,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她接電話,電話那頭以前的小姐妹像是炫耀:“妙兒,我已經替你打聽清楚了……”
許妙兒聽著小姐妹繪聲繪色地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朱萬賢跟另外一個花花公子,看見廖雅哲跟馮學明一起聊天,就說起之前許轄讓許妙兒嫁給朱萬賢的事,因為馮學明打廖雅哲的新聞爆了出來之後,就把朱萬賢給扯了進來,朱萬賢美女在懷,手指夾著雪茄開罵,說許轄居然想把被彆人睡爛的女兒給她,罵許妙兒長得醜,還是個.……
小姐妹甚至連語氣都在還原今天的場景,朱萬賢在背後大聲議論她的話,許妙兒聽得想要作嘔。
她發現真正關心你的人,哪怕你不在現場也會為你出頭,但是在電話裡卻怕她聽見這些汙言穢
語,而隻告訴她一個大概。
而她以前的這些朋友,似乎很喜歡追究這些細節,好像是為了她好,所以說得清清楚楚,生怕她有一點點遺漏,實際上呢?給她帶來了很多的不適。
等這些話全部說完,她也已經惡心到胃裡翻江倒海,自己還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好心好意來告訴她。
"妙兒,你不要生氣啦!好羨慕你啊!廖公子對你真的一片癡心。而且馮學明今天也為你出頭了呢?"
許妙兒無從說小姐妹的不是,她以前也曾乾過這種事,甚至她可以判定,這個小姐妹最想聽的,就是她傷心難過的話,然後把這些話轉給其他人。
這些人往往是天涯淪落人,誰家沒點子糟心事,在發現對方過得比自己更加糟心之後,瞬間心裡有了那麼點愉悅和幸福感,從而可以麵對後麵新的一天。
許妙兒平靜地說:“麗麗,謝謝!我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小姐妹似乎有些不滿意她的反應,還待說什麼,許妙兒說:“麗麗,最近我很忙,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
許妙兒掛斷了電話,以前她就困頓在這些所謂的小姐太太之間的交往中,把一點小事放得無限大,然後拿著彆人的痛苦或是難堪來慰藉自己空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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