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伏黑。”西裝男道,“有個賺錢的機會你要嗎?”鏡片上反過一陣白光,“咒術師殺手,接不接盤星教的暗殺任務,他們想要星漿體的命。”
甚爾挑眉:“多少?”
肮臟的人命交易在進行,然而兩人並不知道,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石柱背後,存在感極低的緣一從頭聽到了尾。
甚爾不靠獵殺咒靈賺錢,靠得是獵殺術士、接單一些殺人任務賺錢。他既反人類又反社會,並不認為人命比錢重要,甚至在對待男女上有著極大的反差。
譬如現在,西裝男與他做生意不知多少次,他依然記不住對方的名字。
可當西裝男詢問他沒結婚之前有幾個女人時,他不僅能精準地報出每一個女人的名字,還記得她們的年齡長相身材收入。
最絕的是,由於他婚後得的是兒子而不是女兒,為了防止自己忘掉兒子,他特地找了個女孩子的名字起。
【甚爾,我們的兒子叫什麼?】
【惠吧……惠,好記點兒……】對,起個伏黑惠,女名好記!
然而,西裝男無意間提起了他的兒子:“對了,惠應該五歲了吧?”
甚爾浪了好幾天,早就忘了自己有個兒子的事,直說:“誰啊?”
西裝男和緣一:……
……
殺生丸不在,緣一出於好奇跟蹤了伏黑甚爾,隨即明白了“人渣”兩個字究竟怎麼寫。
甚爾輸光了錢,仗著臉長得帥,聯絡了曾經的老相好一二三。之後,他憑臉吃軟飯,住遍了老相好的公寓。
所幸他還有點已婚男人的操守,飯可以亂吃,錢可以亂花,人不能亂睡。為此,他每晚必鎖房門,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
老相好們:……媽的智障!
白吃白喝白住,甚爾無痛斷聯了所有相好。等再沒人肯收留他,口袋裡沒一個日元的甚爾總算想起了賺錢。
哦,他接了一單暗殺星漿體的任務,不小心給忘了。
嘖,為什麼委托人不是個美女?如果是女人說的話,他一定記得住,可惜對方是個上不了台麵的臭男人。
“星漿體,天內理子……”
“目前保護星漿體的人是——”甚爾眯起眼,“五條悟、夏油傑?”
說來也是奇特,“五條悟”是他唯一能記住的男人的名字。原因無他,出生在禪院這個咒術世家,隔壁家的五條是他從小聽到大的姓氏。
禪院明明有著十影法這樣的術式,卻一直嫉妒五條擁有六眼。
要不是五條家實在太精,對禪院家防範得很,且十分厭惡禪院一族把女人當作物品的態度——不然,禪院應該能與五條家的女兒聯姻,沒準能搞出一個專屬禪院的六眼。
“啪!”
甚爾拍了自己一耳光,他甩掉腦子裡腐朽的想法,輕嗤:“嘁,禪院,我都離開了還要受你們以前洗腦的影響。”
若不是後來愛上了惠的母親,他大概也會像禪院家彆的男人一樣,把女人當作物品。
“一筐爛西瓜……”他如是道。
不久,身無分文的甚爾掛出了3000萬暗殺天內理子的信息,他想借此吸引一些隻要錢不要命的狂徒,去幫他削弱五條悟的力量,順便試探一下夏油傑是個什麼水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說要麵對一個六眼,但甚爾真沒怕過。
他曾因沒有咒力而被視為棄子,被所謂的長輩扔進了咒靈遍地的地方等死。可他照樣殺出重圍,成為天與暴君!
五條悟又如何?
哪怕他是個六眼,如今也隻是個不滿十七的小鬼。論殺咒靈的經驗,他不及他;但論殺人的經驗,五條悟可比不上他。
“正好拿六眼試試手感……”甚爾拆了筷子,準備吃隨手端來的泡麵。
這時,緣一的聲音響起:“拿六眼試什麼手感?”
“廢話,當然是殺人啊,很久沒殺了手當然生疏……額?”
甚爾回首,然後他的頭被緣一摁進了泡麵裡。
作者有話要說: PS:甚爾:這就是正宗的泡麵頭嗎?學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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