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衝他揮揮手:“不用了,去給我準備熱水。”
小善準備離去,躊躇了一會兒,又轉過身來,問道:“貝勒爺,今晚還是與昨夜一樣,睡……”
“不變!”胤禛及時打斷了他。
小善又是怪異地看了楠珺一眼,嘴裡嘟囔了一陣,便走了。
楠珺正在回味那耐人尋味的“不變”兩字,難道,已經與他同床共枕了一夜?今夜不變?
真特麼抓狂。
與此同時,胤禛已經拿著那藥走了過來。他先是用熱水將她小腹間殘餘的藥渣一一擦去。他下手極重,疼得楠珺齜牙咧嘴,連連呼痛。胤禛卻一轉冷言冷語的性兒,柔聲道:“忍著點,必須把殘餘的麝香清除乾淨,留得久了,會影響生養。”
噗——
這是多久沒噴過了?
生養?楠珺忍痛腹中一陣狂笑。老娘和誰生養孩子去呢?四爺,您可真逗。
擦了一會兒,直到楠珺疼得額上已出了密密的一排汗後,胤禛才停了手。
就在楠珺剛想鬆一口氣時,卻見胤禛俯身下去,繞著她的小腹四處聞起來,鼻間的氣息在她小腹上遊走,嗖——楠珺全身的汗毛毫不大意地再次表演雜技。
“四……四爺,您這是乾什麼?”楠珺說話都是憋著氣,生怕一呼吸,小腹就碰上了那熱辣的唇,想想,真是好可怕。
胤禛沒理她,聞了一陣直起身,道:“還有餘味,明日再想辦法清除。”
楠珺欲哭無淚:四爺啊,您彆動不動就來這麼一下啊,額的小心臟可受不了啊……
終於可以全身放鬆享受按摩的愜意了。楠珺回想這精彩的一天,真是唏噓不已。
“這次配的藥沒有麝香,藥效不如上一劑那樣好,不過好在你的傷勢恢複得很好,再用兩劑應可痊愈。”
楠珺試著在小腹間用了用力,誒,果真不如早晨醒來時那般疼了,心道:皇家的藥果然是藥到病除。
楠珺本想謝他,但一想到這傷本就因他而起,鄭重道謝的話,倒好像自己欠他一個人情似的,不劃算。她隻低低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胤禛見楠珺眼珠子骨碌地打轉,忽然冒了一句:“今日之事,你如何看?”
正胡思亂想的楠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問住了。
“什麼事?”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鬼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呀?
“蓮子羹。”
楠珺一下警惕起來,胤禛這樣問,感覺蓮子羹的事可大可小,畢竟關乎一個子嗣的事。
“您是問蓮子羹到底是不是青卓格格或是福晉做了手腳?”楠珺死也要將那個福晉拉上,不能讓青卓孤立無援。
胤禛淺淺一笑:“不,我是問,齊歡利用蓮子羹羞辱青卓,暗罵芳哥一事,你怎麼看?”
哦,原來福晉閨名叫芳哥。胤禛在她麵前直呼女眷的閨名總讓楠珺覺得怪怪的。
楠珺有些摸不著北了,不知胤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慎重地應了一句:“這是四爺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怎好議論?”
胤禛道:“我想聽聽你們女人最正常的反應。”
楠珺雙眉一挑:“最正常的反應?就是側福晉仗著自己生子有功,不將福晉和眾格格放在眼裡,府裡唯她獨大,想趁勢騎到福晉頭上咯。”
胤禛道:“好,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置?”
楠珺:“也讓我說最正常的反應?”
胤禛點點頭。
“若我是府裡的女人,定要讓側福晉見不到自己的孩子,嗯,最好將孩子過繼給不能生養的女眷才解氣!”
……
胤禛:不要假設,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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