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
撿叉杆的心情竟然如此美妙。下樓猶如踩風火輪,如果再給她一條混天綾外加一個乾坤圈,嗯,可以去鬨海了。
路過後院,抬頭看了看那四角的天空,並不狹窄嘛。
一路蹦跳來到後門,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輕輕推開,探出個腦袋四下張望。
就在這時,從旁邊閃過一道黑色的旋風,一把拉住楠珺拖出門外就直往牆上摁。
天哪!不會是打劫的吧!楠珺嚇得閉上了眼睛,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這條街平日很少有人走動,這會兒叫誰都不靈。
楠珺心裡猶如翻江倒海,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已經在盤算怎麼脫身了,身上沒帶錢,“綁匪”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回高升樓拿錢?“綁匪”有這麼傻?所以,最有可能就是再一次被綁走,讓真真她們拿錢來贖人。萬一這個“綁匪”比較暴虐,拿到贖金就撕票呢?萬一他還很變態,對自己起了色心,先女乾後殺,或是先殺後女乾呢……
嚶嚶嚶……要不要這麼命苦……
這樣恐懼的情緒持續蔓延著,楠珺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發抖。忽然,腦子一個激靈:四爺不就在附近麼?
“四……”楠珺睜開眼,剛想叫出聲,隻感覺眼前的“綁匪”如山一般壓了過來,一雙灼熱的手掌如烙鐵一般緊緊地抓住了她,熾熱的氣息越來越近,楠珺還未看清“綁匪”的樣子,那滾燙的雙唇已狠狠地覆了上來。
要不要這麼變態?!綁架之間先來個強吻?!?
一開始隻是在外圍用力吮吸,變換著角度摩擦,楠珺被這一變故驚得形如槁木,所幸平日嗑瓜子練就了一副鐵齒銅牙,牙關一直咬得緊緊的,不然麵對這麼猛烈的攻勢,哪還有防守的可能?
漸漸地,“綁匪”似乎失去了耐心,不滿足於外圍的掠奪,準備開始向裡麵進攻。奈何某人這一副牙口好似軍事要塞,易守難攻,“綁匪”發起幾次進攻均以失敗告終,最後終於動用了重武器手。他騰出一手對著楠珺的下顎使勁一捏,麵對這樣的裡應外合,楠珺哪還能支撐得住,牙關終於被撬開,就這樣任人長驅直入。
炙熱的唇舌肆意地攻城略地,似乎並不打算給楠珺喘息的機會,貪婪的唇舌猶如打了勝仗一般,仍在四處炫耀著它的赫赫戰功。
本來被摁到牆上已經很難受了,這時“綁匪”似乎仍不滿足,身體開始緊緊地貼著她,越來越緊,越來越緊,那力道有增無減。身後的牆磚磕得她生疼,可嘴唇被人占據著,已經失去了呼痛的功能。剛才“綁匪”為了接應久攻不下的嘴唇騰出了一隻一直鉗製著她的手,楠珺用獲釋的一隻手使勁抵著“綁匪”那雄渾的胸膛。可是,肌膚的親密接觸分泌出的荷爾蒙,再加上對方不知節製地掠奪,她早已沒了力氣,那隻手也隻是象征性地抵禦一下,絲毫不起作用。
“唔……”
楠珺已經快喘不上氣了,感覺腦子裡的氧氣在一點一點流逝。她拚儘全力抵著那胸膛使勁推了推,卻無濟於事,反而引得對方加大了緊貼的力度。楠珺的腦子已經抽空了,全身的骨頭也酥軟了,血也不能回流了,她的身體在一點一點軟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楠珺唯一的意識隻知道自己是被人架在牆上任其擺布。忽然,不遠處再一次閃過那道藍色的身影,並隱約傳來一兩聲笑聲。
終於出現個人了!藍色的身影,是四爺麼?救命啊!彆光顧著笑啊,救命要緊啊!楠珺腦中終於掠過一絲清醒,完全不顧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強吻的窘迫,身上的力氣似乎回流了一點,她又使勁推了推“綁匪”,想讓自己的嘴唇騰那麼一點點空間出來呼救。可“綁匪”似乎感受到她的反抗,更加狂躁起來,新一輪的攻城略地就這麼被挑起。
那道藍色的身影就這麼閃過了,楠珺絕望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侵略時,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驟雨戛然而止。
停是停住了,可那打了勝仗的唇舌仍在眷戀著被侵占的領土,剛才的暴風驟雨瞬間變成了和風細雨,正輕輕柔柔地摩挲著“傷痕累累”的陣地。
楠珺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大力地吸了一口氣,剛使得大腦充滿氧氣,隻覺身子愈發酥軟,架著她的手似乎在慢慢縮回。忽然,她大腦一陣眩暈,一下子蹲了下去,急得那“綁匪”一把將她摟住直摁向自己的懷裡。
呃,做為一個現代人,太特麼丟臉了。
“第一次?”
“綁匪”居然開口說話了!
可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楠珺微微揚起頭,待看清了“綁匪”的臉,兩眼已經冒起了星星,蒼天啊!大地啊!綁匪竟然是四爺啊!她身子又一軟,迅速向下滑去,可雙手……卻不自覺地圈住了胤禛那窄窄的細腰……
還能更丟臉一些麼?
胤禛又一次將她摟了起來抱在懷中,楠珺感到自己渾身燥熱,耳朵緊貼著胤禛的胸膛,聽到他急促的心跳,知他此刻也是翻江倒海中。
空氣就這麼靜止了,良久,胤禛的心跳才慢慢平緩下來,又重複一遍剛才的話:“真的是第一次?”
楠珺伏在他懷中,羞澀地點點頭。對,她還沒談過戀愛,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
胤禛摟著她的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指尖帶來的酥麻更是令她情不能自已,某人撩妹的技能越來越純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