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練攤兒(1 / 2)

蘇金來覺得很委屈,雖然三個歪果老娘們走了,但是他覺得那個傷心地也是值得被報複一下的。可是他不知道,還有彆人也盯上了這個榴蓮殼,打算用來對付他呢。

哦,不是覺得他不夠尊敬人的周群。

而是他的情敵李偉偉。

要說起來,李偉偉和蘇金來的矛盾來源是官紅,可是又不僅僅是官紅了。

本來官紅這個事兒過去就過去了,但是官紅和蘇金來很快的攪合在一起,見天兒的來他們大院兒乾這乾那。其實蘇金來對官紅並不好,但是官紅偏偏就是吃這一套,任勞任怨。蘇金來每每遇見了李偉偉,蘇金來都要故意的指揮官紅做這做那,這種心態怎麼說呢,大概就是“你仰慕的女孩子給我當牛做馬,對我情深似海,可你看看我,我一點也不在意”,從而獲得一點點隱秘的心理上的快樂。

他每次都要在李偉偉麵前顯擺,所以李偉偉現在每次看見他們都格外的生氣。

所以李偉偉也很想教訓一下蘇金來的。

他本來也沒想著撿莊誌希丟了的榴蓮殼,他是正好趕上看見了,他這不是租住著蘇家房子,站在窗口正好看見莊誌希和藍大爺說話,一瞅這個玩意兒就覺得很適合用來砸蘇金來。

小小一個榴蓮殼,這一下子迎來了四個人啊。

大家都想拿它當武器。

莊誌希也不管彆人怎麼想,反正是大張旗鼓的扔了,這才背著手回來,一回來,就看到今天傍晚院子裡有點多啊。好幾個都出來在院子裡遛彎兒。

莊誌希撓撓頭,說:“這我才走了半個來月,大家竟然就有遛彎兒的習慣了嗎?”

白奮鬥看了周群一眼,蘇金來和李偉偉也對視一眼,現場有點小小的尷尬,大家都有點心懷不軌。

白奮鬥咳嗽一聲,說:“我主要是出來上廁所。”

周群:“巧了,我也是。”

李偉偉:“我也是。”

蘇金來:“你們都尿頻尿急啊!這是身體不好啊,男人這樣可不行。”

他嘲弄的說,白奮鬥立刻改變立場,不想對付關桂玲了。關桂玲反正也不在他麵前跳,但是蘇金來倒是跳的挺厲害。他想收拾眼前蘇金來了。媽的,誰讓他嘴賤的?這當著和尚不說禿子,這不是欺負人?

他雖然該在的都在,但是確實不算是個正常的男人,聽了這話還能不眼紅想打人?

他冷冷的掃了蘇金來一眼,蘇金來倒是一點也不怕白奮鬥,想當年,這個人就是他媽的舔狗,他都可以隨便去他們家偷東西的,他當然對白奮鬥不尊敬。

他挑釁的看了白奮鬥一眼。

白奮鬥狠狠的瞪了蘇金來一眼。不得不說,他們三個人倒是有誌一同都絕對蘇金來做點什麼了。

誰讓他太囂張呢。

至於蘇金來,他可不知道這個,他就知道小弟銅來不肯給他撿榴蓮殼。這個小子,真是夠嗆!這什麼弟弟,靠不住啊!但是他現在要是出去撿榴蓮殼,那一定被這幾個腎不好的看見啊!

他們肯定會笑話他的,他是什麼身份的人,這樣做,丟人啊。

他怎麼都可以,就是不能丟人,不為什麼,隻因為,他是蘇哥!

他猶豫了一下,說:“老男人身體不好才樂意頻繁上廁所,我不是,我就是出來消消食,今晚喝雞湯,膩了。”

幾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兒更加不是很友好了。

蘇金來得意的笑了起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被人崇拜又嫉妒的眼神兒。他驕傲的揚了揚頭,他跟他們不一樣,他可是能大戰歪果老娘們的男人。

他翹著嘴角,更加的得意。

崇拜吧,嫉妒吧!

其實,並沒有,完全是自我臆想。

“大哥?你怎麼還在門口?”

銅來出來洗衣服,見到他大哥跟個門神一樣,金來眼睛一亮,一把拽住銅來,說:“你來。”

他將人拽到角落,說:“你去幫我撿榴蓮殼。”

銅來十分堅定:“不乾。”

這不是丟不丟得起這個人的事兒,而是,他大哥太奇葩了,人家賓館鐘愛誰惹誰了啊!人都走了,他去破壞又有什麼用?與其讓他惹麻煩,他是堅定不乾的。

他轉身要走,金來:“我給錢。”

銅來:“不要。”

“一塊錢。”

“彆想。”

“兩塊。”

他覺得銅來要走的力道淡了一些,不過很快的,銅來堅定:“不行。”

“五塊,你想想,就撿個垃圾。”

銅來認真:“可是丟人,這麼多人看著呢。”

金來咬牙:“十塊。”

他可是出了血了。

銅來:“……”

他抿抿嘴,伸手:“拿來。”

金來:“你這也太貪財了。”

銅來:“你不給就不撿,不過我得說好,你磨蹭下去被彆人撿了,我可不管。”

蘇金來:“給給給,就知道錢。一點也沒有兄弟情義。”

銅來不管他哥說什麼,拿著錢直接轉身問:“小莊叔,你把榴蓮殼扔哪兒了?”

莊誌希:“???”

他驚訝的看著銅來,隨即又看金來,再看周群,周群尷尬的彆開頭。彆說是周群,奇奇怪怪的白奮鬥和李偉偉也是這樣。

莊誌希:“……”

你們是都想乾壞事兒?

不過很快的,他就說:“我扔在廁所那頭兒的垃圾車裡。”

銅來:“我去撿回來。”

周群&白奮鬥&李偉偉:“???”

你乾哈?你要撿?

他們也都隻是慢了這麼一步啊。

而大家也是眼看著金來拉著銅來嘀咕的,再看金來的表情,十分一言難儘,不過金來倒是挺樂嗬的,他覺得小弟收錢辦事兒,這還是不錯的。

至於彆人都猜到了是他要,可是……他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啊。

這人腦子多少是有幾分單純的。

他微微一笑,覺得真是有錢好辦事兒啊。

銅來直接出了院子的大門,李偉偉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彆看他跟蘇金來不對付,但是跟銅來關係還可以的。雖說這人也算是彆人家的孩子,但是因為租住的就是蘇家的房子,所以他是曉得,蘇銅來其實挺不容易的。

他要上學,放學了回來見縫插針的做家務,做飯洗衣服,為了節省煤球兒出去撿柴,趕上開春還去郊外挖菜。再這麼忙的情況下,還要晚上學習到深更半夜。

講真,李偉偉以前不喜歡蘇家人,但是就衝這些,他就覺得這小子不怎麼容易,因此一來二去的倒是處的不錯了。

他很快的跟上了銅來,說:“你撿這個乾什麼?你大哥要的吧?他不會是要對付我那?”

銅來:“不是的,他不是要對付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偉偉,心說,他肯定是沒要對付你了,但是你就不好說了。你有可能是想對付他。

李偉偉被他看到頭皮發麻,還有點緊張了,銅來倒是沒說什麼,找到了莊誌希剛扔的垃圾,就看銅來奔著廁所去了。他咦了一聲,說:“你乾什麼啊?”

銅來並沒有進入廁所,反而繞到了後麵,直接將榴蓮殼扔進了廁所糞坑裡。

李偉偉:“……”

銅來:“我扔了總是好過我哥哥闖禍。”

他哥哥要是真的去人家酒店搞破壞,那麼他們家少不得要跟著被牽連,所以銅來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當然,他也不會留下來讓人彆人對付他哥。

這樣一樣得他們家跟著麻煩,所以啊,扔了最好。

誰也彆撿。

他扔完了,直接往回走。

李偉偉:“……”就看不懂他。

銅來回到院子,大家都散了,但是該趴在門上偷看的,也都偷看著呢。銅來空手回家,金來立刻問:“東西呢?”

銅來:“廁所裡。”

金來睜大眼:“你這拿錢不辦事兒啊?”

銅來:“我答應了去給你撿,但是撿不回來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去廁所裡給你撈吧?”

金來:“你你你,這怎麼就在廁所了?”

銅來:“這誰知道呢?”

他扔的,怎麼樣。

金來:“那你把錢還我。”

他剛才還花了十塊錢呢。

銅來掏出十塊錢,直接給了王香秀,說:“媽,你收著。”

隨即又看金來:“我答應給你撿,但是也沒說我就一定能夠撿的回來,這花出來的錢怎麼還好意思往回要?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再說,一碼歸一碼,這是你讓我辦事兒的錢,你也沒說一定辦成。”

“你你你。”

王香秀看看兩個兒子,銅來給她使了個眼色,王香秀果斷的把錢揣起來了。

金來氣的冒煙兒,覺得這個家毫無他的容身之地,就連弟弟都騙人,真是過分。小小年紀,竟然坑他的錢?不過銅來倒是不管那麼多,繼續出門洗衣服。

金來:就很氣。

銅來出去洗衣服,王香秀跟著出門:“你這坑他的錢,好嗎?”

銅來淡定:“有什麼不好的?他拿了一千塊錢就給你二十塊錢讓你買雞,其他可一分也沒給你。這二十塊錢他自己吃雞都花完了,我們跟著占得便宜也就就是喝了兩口雞湯而已。可是他在家裡乾什麼?他什麼也不乾。那他沒錢的時候還不是要你養?你該摳錢就摳錢,該要錢就要錢。不然的話他自己也會謔謔光了,可不會管你。等他沒有錢,轉頭兒又得要你養。大小夥子也不工作。你現在摳他的錢,這也是花在他身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要,他也不給,這什麼人啊。”

王香秀沉默一下,心裡知道銅來說得對,金來這孩子啊,多少是有些自私的。像是這一次,他手裡是有錢的,這個不管是她還是銀來銅來,大家都曉得。可是金來並不上交一分。

不僅不上交,還要吃雞。

如果不是因為王香秀堅定不買,他不會交出二十塊錢,其實他是要交十塊錢的,在銅來的擠兌下才給了二十塊錢。可是現在老母雞都四塊錢一隻了。

他家是實實在在買了五隻雞的。

這吃了四隻了,第五隻也殺掉脫毛了。

可見,金來就算有錢也是自顧自自己的,既然這樣,銅來說的倒是也對。這有什麼不對的?等他把錢謔謔光了,肯定還是靠家裡。她抿抿嘴,說:“聽你的。”

銅來點頭:“該要錢就要錢。”

王香秀:“好。”

娘倆兒在院子裡嘀嘀咕咕,好多人都偷看著呢。

金來趴在窗戶上,冷哼:“咱媽就不是個好人,竟然聽銅來瞎挑撥。”

銀來下班回來也坐在縫紉機前,他們家也省吃儉用買了一台縫紉機,銀來和王香秀有時候會在家乾一些小活兒,貼補一下家用。他忙得很,不想聽他大哥逼逼賴賴,竟是說一些廢話。

他冷哼說:“你要是不樂意聽你就出去正八經找個工作。”

蘇金來得意:“你什麼意思?我就算是沒有工作,我也是一樣的有錢。”

他這樣的男人還能缺了錢?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銀來倒是沒抬頭,說:“你有錢也沒給我們,至於在我們麵前顯擺嗎?你有錢還不是要吃家裡的用家裡的喝家裡的?”

蘇金來:“嘿你個小混蛋,我是你哥哥。”

銀來點頭:“嗯,自私懶惰不乾活兒的哥哥。”

說完了,繼續認真,理都不理這人了。

蘇金來:“媽的,媽的媽的,這家裡都是些什麼人啊。”

同樣的,偷看的還有莊誌希,明美領著圓圓一起跟著莊桂花乾掉了一個大榴蓮,三個人都吃的格外的歡樂,這不,現在已經回屋了,娘倆兒都揉著肚子,躺在炕上翹著二郎腿兒,一副吃飽喝足很鹹魚的樣子。

團團則是掩著鼻子,不怎麼喜歡這個味道,小可憐一樣貼在炕梢兒。

莊誌希倒是看了一會兒熱鬨,他神秘兮兮的說:“你看我買個榴蓮,還很受大家的歡迎,他們一個個都想給撿回家呢。”

明美:“沒安好心。”

莊誌希:“管他呢,反正我扔了。”

他也上了炕,看著一雙兒女,說:“你們還不走人?”

團團圓圓不想走,爸爸出門好幾天,他們想跟爸爸在一起說話呀。兩個小孩兒都不動,明美嬌嗔著笑了出來。莊誌希捏住明美的鼻子,明美:“嗚嗚。”

莊誌希:“讓你笑話我。”

他起身:“既然都不走,我泡點茶吧,喝點茶?”

“好。”

莊誌希泡了一壺茶,幾個人坐在一起。

咚咚。

敲門聲響起,莊誌希順手給門打開,就見過來的是隔壁的王香秀,莊誌希:“有事兒?”

王香秀:“我找一下明美。”

莊誌希回頭,明美:“找我的。”

她說完了自己拍頭:“哦哦對,我想來了,你是不是把被罩做好了啊?”

王香秀點頭:“對,我給你拿過來了,你看看。”

明美接過王香秀手裡疊的好好的被罩,說:“不會有問題的,行了,謝謝你啊。”

王香秀:“沒事兒,應該的。”

她這邊交了貨,主動說:“有什麼彆的你也找我,我都會做的。”

明美:“好呀。”

得了明美的應答,王香秀高興的離開,莊誌希瞅了一眼:“你新做的?”

明美:“是啊。”

他家其實也有縫紉機,但是夫妻兩個都上班,這細致活兒她也不會專門讓婆婆做,正好王香秀這邊是樂意是乾的,她自然是花錢辦事兒。

王香秀也不是隻給他們家做,附近的人家都一樣,誰家有一些小夥兒忙不過來,她跟她兒子都會接過去,不過是大活兒小夥兒,也就是賺個手工錢。

像是明美做一個被罩,因為手工不複雜,才五毛錢,算上做完了洗曬交付,給個八毛。

明美覺得很省事兒呢。

莊誌希:“她這腦子轉的也挺快的,倒是能想到這樣貼補家用。”

“估摸著是銀來銅來想的,他們兩個孩子蠻好的。”

前幾年王香秀過的真的過的很艱難,隻有一個人上班家裡也都是長身體的小子。幸好還有出租的錢,這兩年銀來也上班,他們家還接著一些小活兒,倒是好起來了。

團團在一旁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捧著小杯子喝水,大眼睛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說:“銀來哥哥要多多賺錢娶媳婦兒。”

明美笑了出來,說:“你又知道了。”

團團:“我就是知道的啊。”

他理直氣壯:“銀來哥哥有什麼會跟我們說的呀。”

銀來小時候混在老太太裡麵,大家都看孩子,所以他的朋友倒是很少有同齡人,反倒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團團說:“他得多攢點錢。”

莊誌希:“這倒是對。”

團團:“我們知道每個大哥哥大姐姐的煩惱。”

莊誌希挑眉,說:“哎呦這給你能的,還知道每個大哥哥大姐姐的煩惱,那你說說,你熊燕子姐姐的煩惱是什麼?”

團團做了一個閉嘴的表情,說:“我怎麼能隨便說彆人的秘密?”

莊誌希:“……”

這給你能的哦。

一旁的圓圓眨巴大眼睛,軟乎乎的看著哥哥,小小聲的笑。

莊誌希並不像是有的家長,他倒是並不逼迫孩子一定要說,反而是感慨:“你們兩個小壞蛋。”

兩個人都做怪臉。

團團生怕妹妹被爸爸忽悠了,趕緊改變話題,說:“爸爸,我們明天去姥姥家嗎?”

莊誌希:“去,我給他們帶了東西呢,當然要去。”

“我們要找表哥表姐玩兒。”

圓圓咋咋呼呼。

明美笑眯眯:“人家都是大孩子了,可不樂意理你這樣的小不點吧?”

圓圓:“才不會啊,表哥表姐都很喜歡我們,對吧哥哥?”

團團點頭:“最喜歡我們。”

他倒是很自戀,說:“我們就是人見人愛。”

明美:“略略。”

團團圓圓:“……媽媽好幼稚哦。”

明美:“……”

莊誌希眼看這個樣子,跟著笑了出來。明美哼了一聲,錘了他一下。

莊誌希:“哎呦。”

明美衝他比劃一下。

一家四口都是活潑的性子,沒一會兒就又熱鬨起來。倒是莊誌希看著時間呢,說:“八點多了,趕緊回屋準備睡覺把,明天還得上學。”

“好。”

兩個小朋友耷拉腦袋各自回屋,可憐小孩兒還要上學,嚶!

他們兩個一回屋,莊誌希就起身給門拴上了,說:“這兩個小兔崽子,一點也不體諒一下他爸爸出門這麼多天的辛苦。”他直接開始解扣子,出門半個來月呢,他可真是太著急了。

莊誌希抱著媳婦兒,直接拉燈,這好男人啊,就得在出門之前還有出門之後表現一下自己的忠心。這怎麼表現?自然得用這種事兒了。不然哪能證明自己。

這睡炕就是這點好處,沒有嘎吱嘎吱的聲音。

他們怎麼樣都穩妥的很啊。

小彆勝新婚,夫妻兩個生生熱乎到第二天淩晨,明明天氣還沒有很熱,但是明美卻已經滿頭大汗,哼哼唧唧的摟住莊誌希的腰,埋在他了頸子上。

莊誌希摟著媳婦兒,沙啞著嗓子說:“這是不是能證明,我出門在外都是本本分分的?”

明美:“你要是敢不本分,我就剁了你。”

莊誌希低沉的笑了出來。

他說:“你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人。”

他也有幾分累了,打了一個哈切,說:“媳婦兒啊,困了。”

再低頭一看,他媳婦兒都已經睡了。

他伸手捏捏媳婦兒的臉蛋兒,明美都沒醒。

他也舒適有點疲憊,男人麼,得對自己有自知之明,一夜幾次的,可真是很熬人的。他躺在炕上,往上拉了拉被子,很快的睡著了。

莊誌希回來在大院兒裡並沒有引來多少關注,他們夫妻兩個都不是那種很能惹事兒的,因此存在感不強。不過雖然沒有許多的關注,但是還是少不得被各位大爺大媽拉著講一講那廣州的事情。

他們這些人啊,好些個人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四九城,對外地的事情那是毫不了解,聽著莊誌希講一些那邊的氣候和生活,也覺得格外的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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