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慕容如玉在鎮北王心裡落一個與她暗通曲直的印象,那就真的不好了。
既然要斷,那邊斷一個痛痛快快。
說起來,這次風波倒是一個契機了。
她鬨一下,無非就是想讓人知道,她平章侯府與長樂侯府壓根就不是一路的,她也不給慕容如玉麵子,所以也不用猜忌她與慕容如玉之間有什麼了。
“哈,長樂侯府的人可真是厲害啊。”杜憲尖酸的說道。“這回子在外麵裝大度了。我就問問你,你的侍衛長想要殺本侯,這是何意?”杜憲將自己受傷的脖子朝前一揚,回手指了指自己的傷口,“我要是動作慢點!我的喉嚨就被他的長槍給刺穿了!還有他沒刺到我,卻是刺到了安陽侯府的一個侍衛,人現
在正在搶救呢,生死不明!還生生的將安陽侯府的大門給戳出一個大洞來,你們說是不是該判他一個故意殺人?”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劉杭舉怒道,“人是我傷的,與長樂侯府無關!你們若是要拿人問罪,隻拿我一人就是了。”
“哈!”杜憲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自己站出來認了就算了嗎?你剛剛可是口口聲聲說的是奉了你們侯爺的命令!”
“小兔崽子,你胡說!”劉杭舉罵道。“我的確可以胡說,但是這裡這麼多人,你以為能欺瞞的過去,就算是我平章侯府的人都向著我說話,長樂侯府的人都向著你說話,安陽侯府的人不辨黑白,那邊還有長信
侯府的人也都聽到了!”杜憲抬手一指,朝著長信侯府的方向。
看熱鬨忽然被點名的長信侯府眾人,紛紛覺得自己的膝蓋很痛!
“掩一人之耳目容易,你以為你的手大就能遮住這裡所有人的耳目嗎?總有正義之士會替我們平章侯府說句公道話!”杜憲說道。
大家紛紛……
其實都不用彆人站出來了,平章侯一個人的戰鬥力已經是十分彪悍的了……“阿憲。”慕容如玉忍住自己的眩暈,對杜憲小聲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我兩家侯府各有損傷,你平章侯府的一切費用都由我長樂侯府認下了。你若是生氣要罰
,罰我一人就是了。莫要再波及其他。”他幾乎都用求杜憲的語氣來說了,若是在以前,杜憲不會這麼和他計較的。
所以慕容如玉覺得今日杜憲大概是因為自己受傷了的緣故,所以才會這麼不依不饒。
其實杜憲這人就是個小孩子心性,哄兩句就沒事了。
這種事情鬨出去多不好,能私下解決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是啊是啊。”沈副都統正在腦袋大呢,一聽慕容如玉這樣說了,趕緊幫腔道,“侯爺您大人大量。莫要太過計較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杜憲開口罵道,“好意思站在這裡拉偏架!我知道你們都向著長樂侯府。他們是朝廷棟梁,我們平章侯府難不成就是垃圾了嗎?我們的爵位是先祖皇
帝賜下的,先帝敕封的我爹,當今的陛下敕封的我。你們這般瞧不起我們平章侯府,便是瞧不起我們大齊曆代的皇上!”
杜憲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頓時沒人敢吱聲了。
就連被杜憲罵的心底暗自發怒的沈副都統都嚇的心冷了半截。
“不敢不敢.”他趕緊回道,“侯爺莫氣。侯爺莫氣。”
“怎麼可能不生氣?”杜憲見他服軟了,這才作罷,“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那依著你的意思還想追究家父的責任了?”慕容如玉硬著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