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慕容如玉斂回了自己的眸光,落在了街景的某一處上,淡淡的說道。“什麼叫何必啊!”薛寶玉叫道,“你就是這樣,所以杜憲那臭小子就專門欺負你。他怎麼不欺負我啊?這口氣,你忍下了,我可忍不下!就是兩個侯府打架了,也要找個因由對不對,是,你們侯府先動的手,可是那時候你在和我喝酒,怎麼知道自己家下人做的是什麼事情?你講義氣,有擔當,陪著你們家下人一起坐牢,他杜憲差不多就得
了。哦。你爹登門道歉吃了閉門羹,你又在牢裡大病一場,他連問都不問,以前那股子不要臉的勁頭哪裡去了?那就是一個白眼狼玩意兒!”“我與他再無瓜葛,你又何必閒事生非!”慕容如玉顯然不想聽到薛寶玉再提杜憲的名字,蹙眉轉身,回到了酒家的雅座之中,坐了下來,“你喊我出來喝酒便好好喝酒。莫
要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怎麼叫亂七八糟的呢!”薛寶玉不服道,“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這事情你也彆管了。你這才剛剛從牢裡出來沒多久,那小子忘恩負義的就又勾搭了一個。你瞅到剛剛與他說說笑笑的那個家夥沒?嘿,又是個長得好的!杜憲這不要臉的天天禍害人,我要跟去看看,免得人家大好少年又被杜憲給霍霍了!”薛寶玉說完就直接翻身從窗戶越
出,丟了一句,“你就在這裡吃酒等我,我很快回來!”
慕容如玉已經坐下,薛寶玉又是說跑就跑,他自是沒能攔住。
眼瞅著薛寶玉翻了出去,慕容如玉馬上站了起來。
“你莫去!”他探身窗外,薛寶玉已經在對麵的房脊上追著杜憲的方向而去。
這個人真是……
慕容如玉不得已也翻身躍出了酒家。
杜憲和林姑娘都沒到城西,僅僅是剛拐到一個清靜點的小路上就被薛寶玉給從天而降的攔了下來。
“哪裡去啊。”薛寶玉雙手插腰站在大路上,昂首看著騎在馬上的杜憲。
他還用目光掃了一下杜憲身邊的少年,果然是生的粉嫩漂亮。
杜憲就好這一口吧!
“薛侯爺,這是唱哪出啊?”杜憲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她就笑問道。
“你小子真是越來越長進了!”薛寶玉看到杜憲的笑容就渾身不舒服,他還好意思笑!“你將慕容給坑苦了,知道不知道?”
“薛侯爺說笑了。”杜憲索性坐在大蘿卜的背上抄起了手,“我怎麼就坑人了?我這幾日病的厲害,連門都不出。你這麼說,我可是冤枉死了!”“好一個病的厲害!”薛寶玉哪裡肯信杜憲的話,他冷冷的一笑,“你連門都不出就和秦淼一起辦了件大事?你連門都不出卻天天窩在紅袖教坊?杜憲,我原來就說你不要臉
,可沒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薛侯爺吵架的本事見長啊!”杜憲隻當薛寶玉是個笑話,輕蔑的一笑,“就算我扯謊了。與你何乾,你跑這裡來攔我的道兒,指著我鼻子大呼小叫的,你也不怕難看。”“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薛寶玉知道杜憲那眼神是看上不他,本來有五分的火氣,現在燒到了十分,“你給我滾下來,和我乖乖的過去和慕容道歉。不然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
“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子?”杜憲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本侯倒真的想見識見識!”
“一會就你知道了!”薛寶玉一抬腿,踢起了的前衣擺,掖在了腰帶裡麵,“今日本侯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你就不知道我薛寶玉的朋友是不好惹的!”
一直在一邊沒吱聲的林姑娘見這種狀況,策馬前行了兩步,橫了一下馬身,擋在了杜憲的身前。
“你讓開,小娃娃,一會打起來,莫要誤傷了你。“薛寶玉對林姑娘說道,“還有,你小小年紀學點好吧!你和誰混在一起不好要和他混在一起?你可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