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網0友5(2 / 2)

等網友們點開圖片,看到虞決修臨摹的千裡江山圖,一個個被驚得倒抽一口冷氣。

有好事的網友,還把虞決修臨摹的千裡江山圖和北宋王希孟畫的千裡江山圖放在一塊做對比。這樣哪副畫好,哪副畫差,一對比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結果,虞決修臨摹的千裡江山圖完全不遜色原畫。

如果網友們知道虞決修臨摹千裡江山圖是宋徽宗親自指導的話,他們就不會吃驚了。當初王希孟畫千裡江山圖的時候,也被宋徽宗教導過。

很多國畫大家看到虞決修這副臨摹的千裡江山圖,他們都給出了超高的評價,誇讚虞決修絕對不輸給北宋的王希孟,他和王希孟一樣都是天才。

有很多網友不懂國畫,但是他們能看出來虞決修臨摹的千裡江山圖,真的不輸給原畫。

其實,有很多人臨摹過千裡江山圖,但是臨摹都不怎麼樣。他們臨摹的不是色彩運用的不對,就是構圖不對,再不然就是缺少原畫裡恢弘的氣勢。

就連國內的很多國畫大家都不敢輕易臨摹千裡江山圖,因為原畫畫地太好了,彆說超越,就是臨摹出八|九分的意境也很難。

【嗚嗚嗚嗚嗚,小魚弟弟簡直不給我們學國畫的一條活路。】

【完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學國畫的將要每天麵臨小魚弟弟的恐怖支配。】

【我們教授說他都不如小魚弟弟,說小魚弟弟在國畫上麵的天賦太高了,真的不敢相信小魚弟弟是數學家,笑哭!】

【從今天開始,小魚弟弟又多了一個天才之名,那就是國畫天才!】

【我真的很想看看小魚弟弟的大腦的結構是不是我們的腦袋不一樣,不然為什麼小魚弟弟如此優秀?】

【數學家、圍棋大師、國學大師、古琴大師,如今又多了國畫大師,小魚弟弟的馬甲越來越多了,不知道下一個會是什麼馬甲?】

【物理學家。】

【小魚弟弟參加國風比賽的三幅作品都畫的非常好,給人的衝擊力非常大,真的讓人能直麵地感受到國畫之美!】

因為虞決修在國風繪畫比賽上獲得冠軍,導致國畫受到了關注和討論,掀起了一陣國畫熱。

看到虞決修臨摹的千裡江山圖後,不少人發現國畫很美,動起了想學國畫的衝動,也有不少家長準備讓孩子學習國畫。

之前,圍棋、古琴都因為虞決修,變得火起來,讓不少人對圍棋和古琴感興趣,開始學習它們。現在,又多了一個國畫。

國風繪畫比賽是國內頂級的國畫比賽,雖然高冷,但是排麵卻不小。這次比賽的結果公布後,接下來就是頒獎典禮。

每一屆的國風繪畫比賽的頒獎典禮都十分隆重。所謂的隆重並不是人多,而是頒獎嘉賓都是國畫界重量級人物。

隻要在國風比賽上獲得名次,就能一戰成名被封為國畫家,這是所有學國畫的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對於學國畫的人來說,從國內著名的國畫大家手裡接過獎杯和證書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因為虞決修遠在歐洲,暫時沒法回來領獎,就請好朋友顧長風幫他去領獎。

顧長風還沒有進劇組拍戲,正好有空就幫他去領獎了。

“小魚,讓我幫他去領獎,我很心虛也很慌,怎麼辦?”

他這條圍脖一發就掀起了熱議,網友們紛紛留言給他出主意。

有的網友讓他直接裝逼就行了。

有的網友讓他學虞決修裝高冷就行了。

有的網友讓他上台領獎的時候直接跳個舞就行了。

總之,網友們出的主意五花八門,沒有一個靠譜的。

不過,網友們覺得這麼重要的領獎,虞決修委托顧長風幫他去,可見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好。

顧長風不知道領獎的時候該說什麼,就讓虞決修想一段獲獎詞發給他。

虞決修發給顧長風的獲獎詞非常簡短,除了感謝主辦發以外,就說幾句讓大家多多學習國畫之類的話。

顧長風看了虞決修發來的獲獎詞,心裡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很有虞決修的風格。

在去幫虞決修領獎的時候,有人想要買下虞決修這副臨摹的千裡江山圖,而且給的價格不低。而且,不止一個人。最重要的是現場的國畫大師們也想要,還有不少收藏家也想要這副畫。

顧長風做不了主,就把這件事情轉告了虞決修。

虞決修表示等他回來再說。如果能賣出一個好價錢,他挺願意賣的,誰叫他現在缺錢呢。

歐洲最後的一站是英國,虞決修先去了牛津大學演講,接著又去了劍橋大學演講。

虞決修一回到酒店,就伸手扯掉領帶,解開衣領和袖子的扣子,接著很沒有形象地倒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演講了。”從米國到歐洲,加起來有十幾所大學,他同樣的內容說了十幾遍。說實話,他說膩了,以後再也不乾這種無聊的事情。

傅覺恒替虞決修端來一杯紅茶,“辛苦了!”

虞決修坐起身,伸手接過紅茶,優雅地喝了起來。一杯紅茶下肚,他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

“心累!”演講這種事情說多了,真的沒有意思。

“你的演講之旅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在英國玩幾天嗎?”

“可以啊,英國的博物館不錯,我想去看看。”彆人來英國看風景,而虞決修來英國就為了看博物館和美術館。

“明天一起去看看。”傅覺恒伸手給虞決修揉了揉太陽穴。

“恒哥,我下個月中旬要去一趟非洲,所以在英國不能久待。”虞決修閉著雙眼,一臉享受地表情,“回國後,我要去一趟武當上,要在那裡待幾天。”

“你去武當山做什麼?”

“去踢館。”他早就答應師父去給那些徒子徒孫上課,結果一直拖到現在沒有去。再不去,就真的沒時間去了。原本打算八月份,跟著恒哥去小島學射擊和直升飛機,看來現在是不行了。因為,八月份中旬他要作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親善大使去非洲,估計至少要待一個星期。等他從非洲回來,青大的軍訓估計就要開始了。

傅覺恒聽到這話,手中按摩的動作不由地停住,表情非常訝異:“踢館?”

虞決修坐直身體,高深莫測地一笑:“對,就是踢館。”

傅覺恒驚疑地問道:“你為什麼去踢館?”

“受人之托。”虞決修舉起食指放在唇邊,一臉神秘地說道,“不要問我受誰之托,這是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他不能跟恒哥說實話,是他師父張三豐叫他去武當上踢館的吧。

傅覺恒:“……”

“恒哥放心,武當上那些人不是我的對手。”虞決修笑著說,“我這次去武當山踢館,主要是為了給他們上一課。”一想到過幾天就要去武當上,教訓他那些徒子徒孫,他整個人就變得熱血沸騰。

傅覺恒哭笑不得地看著虞決修:“你……”他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恒哥,這是我的任務,必須得完成。”教訓完那群徒子徒孫,他還得把武當失傳的功夫傳授給他們。

“既然這樣,我陪你一起去。”傅覺恒可不放心虞決修一個人跑去武當山踢館。雖然虞決修說他的功夫很好,但是他心裡還是不放心,畢竟聽說武當山上的道士的功夫很高。

“可以啊,那到時候一起去。”

接下來的三天,虞決修和傅覺恒把倫敦有名的博物館和美術館都逛了一遍。

就在他們準備回國的時候,寧玉筠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