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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決修見鐘正卿他們被自己小露一手給驚嚇到了, 心裡很是滿意這個效果。

“兩位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鐘正卿暗暗深吸一口氣,壓下湧上心頭上的巨大震驚,臉上的神色不覺地變得嚴肅:“沒有什麼說的。”這位少年剛剛露的一手非常不簡單, 是內力。

虞決修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二位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麼我給你們一天準備的時間,明天一早我會再來武當, 到時候就開始正式的挑戰。”說完,看向鐘正卿和溫正和, “二位, 沒有意見吧?”

溫正和問道:“請問這位善信,你想具體怎麼挑戰?”武當一派的功夫有很多,不知道這位少年想要挑戰他們武當一派哪種功夫。

虞決修直接說道:“太極拳和太極劍, 我就挑戰你們這兩樣。”武當一派的功夫最有名的就是太極拳和太極劍。因為當年他師父張三豐就是用太極創立了武當一派,太極劍也是從太極拳衍生發展來的。

溫正和朝虞決修行了一個抱拳禮:“武當一派的弟子會全力以赴,和善信你交流切磋。”

虞決修回了一個抱拳禮, 然後故意似笑非笑地看著鐘正卿和溫正和, 語氣也故作囂張狂妄:“希望你們武當一派不要讓我失望。”

這話說得鐘正卿和溫正和的臉黑了下,兩人自然能看得出來虞決修在小看他們武當一派, 心裡不生氣是假的。

他們武當一派至今成立有幾百年了, 還沒有被人這麼小看過。就連十幾年前, 櫻花國的武士來武當挑戰,也不敢用這麼狂妄的語氣跟他們說話。

虞決修自然發現他的兩位徒子徒孫的臉色沉了下來,心想他剛才那句話很好地刺激他這兩位徒子徒孫了,希望明天他們拿出所有本事來, 不要讓他失望。

“我們明天見。”說完,拉著傅覺恒離開了。

等虞決修他們離開後,溫正和沉著一張臉,怒斥道:“太狂妄了!”

鐘正卿也被虞決修之前那番話氣到了,不過他比較在意虞決修之前露的那一手。

“那個少年不是空有其表,他有內力。”如今,在現在這個社會,沒有幾個人能練出內力來。一方麵是因為內力的心法都出現了失傳或者斷層的情況,另一方麵是內力很難練。

他們武當一派流傳下來的內力心法很少,而且他們勤勤懇懇地修煉不少年才能修煉成內力。剛剛那位少年露的那一手,其實他們也能做到,他們吃驚的是那位少年隻有十七八歲,卻擁有這麼深厚的內力。

溫正和聽到這話,神情變得凝重:“掌門師兄,那個少年來者不善啊。”那個少年要挑戰他們整個武當的弟子,口氣非常的大。

鐘正卿微微皺著眉頭,表情非常嚴峻:“來我們武當挑戰的人基本上都是來者不善,我們武當怕過嗎?”武當一派身為華國比較古老的一派,再加上太極天下聞名,每年都會有些宵小之輩來挑戰。前幾年,櫻花國的、棒子國的、泰國的、米國的都來向他們武當發出挑戰,結果都是敗北而回。

“不管什麼人來挑戰我們武當,隻有一個下場。”鐘正卿語氣擲地有聲,“敗北而回!”任何羞辱或者小看武當的人,他們武當弟子絕不會輕饒。

“掌門師兄說得對!”他們武當一派幾百年屹立不倒,可不是隨便就能挑戰的。任何小看他們武當的人,都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比起挑戰,我更在意那個少年的師父和我們武當有什麼淵源。”鐘正卿神色若有所思,“他師父竟然知道太極玉佩,或許知道太極玉佩的下落。”

溫正和搖搖頭,不讚成地說道:“不可能,太極玉佩在當年清朝入關的時候就遺失了。如果那位少年的師父知道太極玉佩的下落,應該會直接來找我們武當。”

鐘正卿覺得溫正和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微微點了下頭說:“你說得對,不過那位少年的師父很有可能從先祖那裡得知太極玉佩。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弄清楚那位少年是如何得知太極玉佩的。”

從留下來的書籍來看,當年太極玉佩隻有一塊,據說是祖師爺偶然見發現一塊黑白相間的玉石,就把它雕琢成太極玉佩。

太極玉佩不僅是武當一派的重要信物,更是掌門的信物。那個年代,太極玉佩是一代又一代地傳給掌門。後來,清朝入關,天下大亂,他們武當一派為了抵抗清兵損失慘重。當時的掌門不僅生日不滿,下落也不明,從那以後太極玉佩就失去下落了。

他們武當一派重新振作起來後,不斷地派人在民間尋找太極玉佩的下落,始終沒有任何消息。見找不到掌門信物太極玉佩,當時的掌門沒有辦法,隻好重新做一個掌門的信物。

關於太極玉佩一事,從此以後就記錄在武當一派的“史書”上,並且告誡後輩們,如果有太極玉佩的消息,一定要想方設法找到,哪怕傾儘武當一派所有人力和財力也要找到。

太極玉佩除了是掌門的信物,最重要的一點是太極玉佩裡有玄機。關於這一點,隻有代代掌門知道。

根據代代掌門傳下來的口信,太極玉佩裡有武當一派頂級的心法。這個心法,隻有掌門可以修煉。當初,太極玉佩遺失後,他們武當一派的頂級心法也丟失了,這對武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和損失。

後來,又發生動蕩,武當一派又好幾次受到重創,幾乎所有好一些的心法都丟失了。如今,留下來的心法,據說是當初武當外門弟子修煉的心法。至於,內門弟子修煉的心法已經消失了。

鐘正卿一想到武當一派坎坷的曆史,心裡是滿滿地哀痛,不由地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聲:“唉……”他們武當一派靠著當初外門弟子的心法也能在江湖所有門派中屹立不倒,可想而知當年的內門弟子的心法會有多厲害。

溫正和聽到鐘正卿的歎氣聲,關心地問道:“掌門師兄,你怎麼了?”

“我在想如果真的有太極玉佩的下落,我們武當一派……”鐘正卿說著又搖了搖頭,“不說了,不可能有太極玉佩的下落。”

“掌門師兄就算沒有太極玉佩的下落,但是我們最起碼能知道有關太極玉佩的一些消息。”

鐘正卿聽到這話,心裡稍微好受了些:“你說得對。”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那個少爺有備而來,我們必須做好應對之策。”

“掌門師兄,你想怎麼做?”

“你和其他三位師弟,各挑選出五名優秀的弟子。”鐘正卿說道。

“掌門師兄,不用挑選最優秀的五名弟子吧?”溫正和認為虞決修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完全不用讓他們最優秀最拔尖的弟子去應對虞決修的挑戰。“我覺得挑選中等水平的弟子就夠了。”

“這樣,中等水平的弟子也挑選出五名,先讓他們應對那位少年的挑戰。”鐘正卿說道,“如果中等水平的弟子不是那位少年的對手,就安排最優秀的五名弟子應戰。”

“好,我這就去安排。”

“去吧。”至於,鐘正卿他身為掌門,隻有一個嫡傳弟子,將來很有可能接受掌門之位。這位嫡傳弟子,他並不安排去應戰。

這邊,武當的人開始為明天的挑戰做準備。那邊,虞決修和傅覺恒慢悠悠地回到酒店。

“小魚,你明天真的沒事?”傅覺恒心裡還是不放心。

“恒哥,明天有事的是他們,而不是我。”虞決修一臉自信地說道。

“如果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千萬不要逞強。”不要怪傅覺恒對虞決修沒有信心,而是武當一派的功夫天下聞名。提到武當一派,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張三豐,接著第二反應就是高手。

虞決修右手撐著臉,非常無奈地看著傅覺恒:“恒哥,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要挑戰整個武當的弟子,我怕你應付不過來。”

“挑戰他們對我來說就跟割韭菜一樣簡單。”虞決修現在的功夫太有長進,之前隻能勉強地承受張三豐二十招,而他如今能接受張三豐一百多招。

傅覺恒被虞決修這個形容逗笑了:“你啊……剛才在武當的時候,還真是不客氣啊。”

“不刺激下他們,他們不當做一回事啊。”虞決修明顯能看出來他那些徒子徒孫小看他了,所以故意說出那番囂張的話刺激他們。他想被他們這麼一刺激,他那些徒子徒孫就會做出充足的準備應對他明天的挑戰。

傅覺恒失笑地搖搖頭,心想虞決修也不怕玩火**。

“對了,太極玉佩對武當來說,為什麼那麼重要?”

聽到傅覺恒這麼一問,虞決修拿出太極玉佩遞給了他。

“太極玉佩是掌門傳給親傳弟子的信物,也算是掌門的信物吧。”

傅覺恒伸手接過太極玉佩,發現雕工十分精細,而且黑白兩半玉佩不像是膠在一起的。

“這玉佩……”好像天生就是一半黑,一半白。

虞決修知道傅覺恒在驚疑什麼,笑著說:“這塊玉佩天生一半黑一半白,所以當年才會被我師……”意識到自己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虞決修微微停頓了下,隨即改口說道,“當年張三豐撿到這塊玉石的時候,就把它雕琢成玉佩,作為武當一派的信物。”

傅覺恒盯著玉佩上的太極圖案看,發現黑白兩半交彙處雕刻的是一條龍。黑白兩半的正麵用篆文雕刻著“武當”兩字,反麵卻是兩條魚。

“這龍和魚是什麼意思?”

“龍不是我們華國的圖騰麼,所以交彙處就雕刻了一條魚。”虞決修介紹道,“至於反麵的兩條魚,意思是魚躍龍門。”

傅覺恒聽了後,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很好的寓意。”

“恒哥,這個玉佩裡有玄機,可以打開的。”虞決修笑眯眯地說道,“你可以試試打開看。”

“能打開?”傅覺恒眼中劃過一抹詫異,隨即輕輕用力地掰了下玉佩,果然掰不開。他又按了按篆文的“武當”兩個字和背麵的兩條魚,仍然打不開。

“恒哥,需要我告訴你打開的方法嗎?”當初虞決修從張三豐那裡收到太極玉佩的時候,張三豐告訴虞決修這塊太極玉佩能打開,但是並沒有告訴虞決修打開的方法。虞決修自己摸索,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打開了這塊太極玉佩。

當時,張三豐見虞決修隻是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就打開了太極玉佩,眼裡是滿滿地欣慰和驕傲,覺得自己把太極玉佩傳給虞決修是對的。

那個時候張三豐要求虞決修去做武當一派的掌門,把武當失傳的絕學發揚光大,不過被虞決修拒絕了。他對做掌門沒有興趣,再說做掌門太麻煩了,所以他退一步地答應幫張三豐來教育武當一派的弟子。

雖然虞決修不願意做掌門,但是他的身份是現在武當一派所有弟子的曾曾曾曾曾……師叔祖,自然會照顧武當一派,不會不管不問的。

說實話,做掌門哪有做師叔祖風光。師叔祖的輩分,可是高掌門不知道多少級彆。

“不用。”一整天,傅覺恒都在試著打開太極玉佩,直到晚上也沒有打開。

“小魚,你現在在哪?”顧長風拍完戲回到酒店,和虞決修視頻聊天。“你回國後就消失不見,你的粉絲全都跑到我的圍脖下問我你在哪。”

“我在武當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