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讓經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隨後易葭衣在鬆開手之前又踹了經程席的屁股一腳,將他踢到地上形成五體投地的樣子。因為胳膊和膝蓋的疼痛,經程席一時半會兒竟站不起來。
“話我已經說完了,不要想什麼歪主意將我留下來,以後還有事,就去找我的律師。走了,不用送。”
說完帶上包,易葭衣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經母此時也顧不上去追人了,而是趕緊蹲在經程席麵前,想要將他扶起來查看傷勢。
易葭衣這回下手並不重,對方現在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如果不小心被判定為有等級的傷勢,對她不利。
她隻是為了離開經家而已,所以是略施懲戒。
經程席爬起來後,右臂和膝蓋仍有些疼痛,但身體其它部位已經沒事了。他沒想到,易葭衣為了離開竟然會對他下手。
更加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學了防身術來對付自己。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是易葭衣送來的離婚協議書。吃個飯的時間,竟然就要與他們撕破臉。
這肯定不是臨時起意,可能白家人都已經知道了,就經家被蒙在鼓裡。
經程席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從高中就認識的自認為很了解的人,竟然如此沉得住氣,直到將證據搜集完全,才過來他們麵前攤牌。
原來一直睡在枕邊的妻子,竟是個這般心機深沉的人。
此時經程席母子二人的想法差不多,都是覺得易葭衣城府太深,而忽略了先做錯事情的是他們。
他們可以做錯事情,然後千方百計隱瞞,不想讓對方察覺。可一旦對方冷靜下來,搜集證據,然後做了什麼反擊的動作,就覺得對方是個可怕的人。
就像是易葭衣看到過的一些案例一般,妻子翻看丈夫的手機,看到他出軌的證據。然而丈夫卻反過來質問妻子怎麼能隨意看自己的手機,最後反而將過錯推到妻子身上,說什麼都是因為她疑神疑鬼對自己不信任,自己才會出軌。
可以找的理由有千種萬種,無非都是想推脫責任。
隨意他們如何去想,易葭衣都不會在乎。她隻需要在守規則的前提下,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使用什麼手段她都無所謂。
回到白家,見到了滿臉擔憂的白父和白照忠,還有毫不知情的白母。易葭衣歎了口氣,還是親自向白母說出了實情。
白母先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一邊聽著一邊落淚。她沒有想到,自己從小疼愛的女兒竟然受到這樣的委屈。
到最後,白母已經抱著易葭衣痛哭出聲。
易葭衣給白照忠和白父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趕緊湊過來,隨後三人一起過來安慰白母。
“嗚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啊,怎麼遇到這樣的人渣啊。嗚嗚嗚,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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