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母哭紅了眼睛,易葭衣趕緊抱著她安慰。
“媽,你彆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發現得早,一切都來得及,這是好事呀。有你們在,我一點都不委屈的。”
白母一邊罵一邊哭,“嗚嗚嗚,對!幸好我女兒聰明,發現及時。離開得好,離開那個渣男。還有那個潘玉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家人都壞到一起了,黑心肝的貨色,都是一丘之貉!”
潘玉蘭就是經母的名字。
白照忠也在旁勸慰白母,“對對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媽你彆哭了,小白還有我們呢。敢欺負我們白家的人,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對吧,老白!”
白父接下話茬,說著,“嗯,還好小白發現得及時,你再哭,小心惹得閨女也要哭了。”
“嗚嗚,我、我不哭了,閨女你、你也彆哭啊,還有媽呢。有媽在,就算你一輩子都不出嫁,咱們也養得起!”
易葭衣拍拍白母的背,不帶停歇地繼續安慰著。
白母哭完了去洗臉的時候,白照忠問道,“小白,後麵你打算怎麼辦?”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拿給經程席了,不過我估計他不會那麼痛快簽字的。後續想要找我,先聯係律師。如果他堅持拒絕離婚,就威脅他,說我們會把他出軌的證據爆給媒體。相信他們為了麵子也會同意離婚的。”
白照忠不解,“何必要威脅呢?經家不同意離婚,那就走法律程序好了,這樣事情鬨得更大,給他們經家的企業也能造成影響。”
“傻小子,給經家會造成影響,給我們白家就不會造成影響嗎?而且鬨到法庭上的話,最後判決下來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這樣不是耽誤你妹妹的寶貴時間嗎?離開也要離開的漂亮一些,這樣對你妹妹的名譽來說比較好。”
還是白父比較懂,直截了當將白照忠懟得啞口無言。在父親看來,自己女兒的條件很好,就算離開這個男人,也不會影響她以後的婚姻。可如果鬨得太難看,以後男方家裡人難免會有所顧忌。
白父考慮得比她還要多得多,易葭衣倒是沒有考慮過撕破臉的後果。
她隻是想儘早離婚,隻要經程席簽字同意,這樣手續很快就能辦好。倘若走法律程序,太過繁瑣,很浪費時間。
當初白宛宜與經程席結婚的時候,並沒有做財產公證,也沒有什麼婚前協議。
他們各自在婚前就都有好幾套房子和幾輛車子,婚後也一直住在經程席家裡,公司股份與白宛宜無關,所以兩人幾乎沒有什麼婚後財產。
也幸好經曆此事的是白家女兒,不然僅憑這樣出軌的證據,連一半財產都拿不到,更彆提什麼淨身出戶了。
況且白宛宜並沒有任何瓜分經家財產的心願,白家不缺錢,她隻是想報複。
隻有離婚之後易葭衣才能完成原主白宛宜的心願,早點把陸曼推進經程席的懷裡,讓那對狗男女相愛相殺。
就怕經程席想要魚死網破,乾脆耗著不撒手,那會影響她的計劃。
果然如易葭衣所料,經程席第二天一早就找上門來,堵在白家門口,想要找易葭衣和談。
白家在城西的一片豪華彆墅區,大門的保安認得經程席,便將他直接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