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當然會開門,經程席隻能站在他們門口,想要將易葭衣等出來。
易葭衣一句廢話沒有,打電話找來律師,說明了情況,讓他現在過來。
沒等來易葭衣,卻等到了律師。經程席這時才確定,易葭衣昨天說的都不是在賭氣,而是與他來真的。
“我不跟你說,我要找白宛宜,她是我的妻子,現在法律上仍然是我的妻子,怎麼就不能見她了?”
經程席怒火漸起,他音量越來越大,最後直接將律師推開,就想要衝進白家的院子。
易葭衣走出來,看到在門口已經有些不顧及形象的經程席,她開口說道。
“離婚這件事沒得商量,以我現在手上的證據,如果走法律程序,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我現在是給你們經家麵子,才不想鬨大,跟你和平解決。如果你執意不肯簽字離婚,那我隻能將那些照片爆給媒體了。”
“你!”經程席瞪大了眼睛,沒料到易葭衣竟如此決絕。
“你什麼你?我說的還不夠清晰嗎?昨天給你們看的那些照片不過冰山一角,我這兒還有尺度更大,更勁爆的。相信如果我聯係媒體了,他們一定會非常感興趣。”
“我”
“我什麼我?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早點簽字同意離婚,對你我都好,興許還能離開得好看一點。你難道還要因為你這點齷齪事,鬨得白家經家兩家難堪嗎?”
經程席平複了一下呼吸,說道,“如果我同意離婚,白家和經家的合作要繼續,可以嗎?”
原來是這個目的。
易葭衣了然,利益才是他猶豫的最大原因。
“經程席,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討價還價?現在是我有你出軌的證據,不是我有求於你。而且白家和經家的合作,在合同裡都有明細條款寫著的。因為你的這些破事違約而賠錢,你當我們白家是傻子嗎?”
易葭衣這番話說的很委婉,意思是白家不會主動撕破協議而違約,卻沒有擔保不會因為經家的錯誤而終止合作。
這樣模棱兩可的說法卻讓經程席放心下來。
他認為,易葭衣多少還是有些顧念舊情的,不會因為離婚而一時衝動,慫恿白家違約,與經家撕破臉。
這樣就好,最大的問題得到了回複,經程席也不久留。隻說自己再回去考慮一下,轉頭向外走去。
此時白父和白照忠早已經去了公司,見到經程席過來,白母本來想下樓去撓他幾下,卻被易葭衣阻止了。
“媽,先離婚要緊,彆節外生枝,到時候真把人傷了,他們又有理了。”
可是白母卻有些氣憤難平,忍不住罵罵叨叨的。罵完卻又擔心女兒的情緒,趕緊過來想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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