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陸曼這樣一個女子能出門養家糊口,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悲從中來。
可是已經與經程席領證,陸曼難以想象,如果離婚,她以後該怎麼過。
從小的生活環境就很保守,沒有白家那樣堅強的後盾,所以她的選擇也與易葭衣截然不同。她無法坦然地離婚,然後接受彆人對她這樣身份的打量。
於是隻能艱難地維持下去。
幾人的狀況,通過老曹的信息,易葭衣了解得一清二楚。
現在看來,這一家三口之間正處於冷戰狀態。冷戰期間,可以維持詭異的和諧,而冷戰之後必然就是劇烈的矛盾,不可調和的爭執。
易葭衣準備靜靜觀察幾天,如果火候不夠,她再去添幾根柴火。
也不知道是陸曼性情太軟弱,還是經程席真的已經放棄自己放棄生活。總之兩周過去,這幾人的生活節奏按部就班,沒有一點變化。
清晨,陸曼去菜場買菜,做好早餐出門去關俞的寵物店上班,中午經程席和經母點外賣。晚上,陸曼不加班,回到家裡就準備晚餐。
第二天依舊如此,每天都是重複的生活。
而經程席和經母就是整天在家,如同廢人一般,不出門不下樓,就連倒垃圾都是陸曼在做。
照這樣的模式下去,他們之間肯定會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
可是陸曼的性格也太能忍了,易葭衣有些不耐煩,不知道要等到何時去,她還是決定主動去攪亂那幾人的生活。
易葭衣買通了一家媒體,讓他們跟蹤陸曼到寵物店,找好角度拍了幾張看起來比較曖昧的照片,隨後發布一篇報道。
內容是懷疑陸曼與經程席閃婚閃離,之後又勾搭上了寵物店老板這個拆二代。
配圖都十分清晰,角度刁鑽,不得不引人遐想。
其實大眾並不怎麼在意陸曼這個女人,落魄的前總裁經程席也早已被彆的新聞蓋過風頭,這篇報道沒有引起多大的水花。
可是在家裡宅了許久的經程席看來,卻如同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怒不可遏。
他怒氣衝衝就衝出家門,攔了輛車趕往關俞的寵物店。
推門進去,此時陸曼正和關俞站在一起,逗弄一隻剛洗好澡的哈士奇。
兩人站得很近,背影看過去,竟顯得十分親密。
經程席見到這個場景,更是出離憤怒,衝到兩人的麵前,將那隻哈士奇從桌子上推下去,指著陸曼的鼻子就開始罵。
關俞嚇了一跳,還沒看清來人是誰,第一反應就是將陸曼護在身後。
這個舉動更加刺激了經程席,他衝到前麵,就想將陸曼拉出來。
關俞自是不肯,推搡幾下,兩個大男人就開始動起手來。
陸曼在一旁看得很著急,她想勸經程席冷靜,然而對方此時完全聽不進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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