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是你們家買下了那個酒店吧?”一色慧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 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麵認真的處理著一大堆文件的三上燭台切,想起了這兩天校內外傳的風風火火的那件事。
“什麼酒、是涉穀的那一家啊,嗯, 正好家裡想涉足一下餐飲行業。”突然反應過來一色慧說的是什麼的燭台切點了點頭。
“你不會不知道吧?那個酒店可是臭名遠揚的鬨鬼酒店, 出過不少人命的那種。”一色慧向前傾了傾身子,眉宇稍皺麵露憂慮道。
“放心吧, 我家有專業人士。”燭台切自然知道這是一色慧在擔心他,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認真回應著一色的體貼。
“就算真的處理乾淨了,那家酒店畢竟凶名在前,之後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再去光顧那裡的。”一色實在無法理解一向精明的燭台切光忠為什麼會踩進這麼明顯的巨坑裡麵“除了這方麵外,那家酒店的地理位置也不占優。”
燭台切光忠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文件, 遞到了一色的麵前“你看看這個。”
一色慧抬頭看他一眼, 接過文件,翻閱了一番後緊皺的眉宇稍鬆“要在那裡建火車站啊……但即使如此, 那一塊還有很多比河野酒店更合適的地方吧?”
不如說隻要是塊地, 都比河野酒店好。
“的確有, 不過這塊地的性價比最高。”燭台切光忠撐著下巴道“到時候我們會做好公關工作, 不過在開業初期, 這家酒店將以接待外國人為主。”
“哎,我覺得你還是要慎重些比較好。”一色慧也看出他態度的堅決了,也不打算因這種事跟燭台切僵持不下,便主動換了一個話題“阿悟他們先回去了?”
“嗯, 總不能在這裡過夜吧。”燭台切無奈道。
“說得像在休息室裡安設床鋪的人不是你一樣……”一色調侃道。
“咳, ”燭台切麵露不自然,扭頭輕咳了一聲道“好了,等我處理完手裡的這些東西一起回極星寮吧。”
“話說, 嗯、我也就問問……”一色慧稍微壓低了聲音“你和阿悟有血緣關係嗎?”
“沒有。”燭台切不明所以的回道。
“嗯,你是不是對阿悟有那方麵的意思?”
“哪、哪方麵……”燭台切頗為不自然的避開了與一色的對視,一邊嘴硬道。
“OK,我明白了!”一色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顯然他已經從鮮少露出這種不自然表情的燭台切的臉上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既然沒血緣關係,那我是支持你的!加油!”
說完,一色慧拿起了他桌子上的一摞文件“這些要送到司前輩那裡對吧?我幫你送過去。”
燭台切呆愣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白紙黑字隻有白紙能印在他的腦海中。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歎了口氣“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涉穀外郊,河野酒店內。
笑麵青江揮著自己的本/體,將衝上來的惡靈通通斬殺。
“看來這些家夥已經完全沒有理智了啊……”太宰治站在笑麵青江的身後,歪頭看著前仆後繼想要撲上來煮了他們、把他們也做成餡餅的惡靈們,咋舌感歎道。
“哎,本來想拉石切丸殿下做苦力,找個時間一起消滅了這裡的惡靈來著。”笑麵青江麵露苦惱道。
“你可以嗎,要不然我把石切丸也拉過來?”利姆魯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問道,他作為半吊子審神者,是擁有隨時隨地召喚付喪神的能力的。
“主公,男人是不能被說‘不行’的哦,”笑麵青江手腕一翻,手中的脅差在昏暗的酒店大廳內劃出一道鋒利的銳光。
強大的魔素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與此同時,酒店內突然出現了嘈雜的鬨音,不同年齡段的聲音同時響起、發出了令人頭皮發麻的哀嚎聲。
酒店牆壁上溢出了接近黑色的液體,然後,數不清的惡靈從各處冒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讓人窒息的腐臭味。
“噫——!!!”被嚇到的利姆魯立刻恢複了原本的形態,然後將自己塞到太宰治的懷中,若不是他現在體型不允許,他怕是能直接將自己塞進太宰治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