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嬌柔女聲插嘴道:“當然是真的啦,我聽我姐說的啊,之前秦家不是還找了我們家,說想牽個線,讓我姐和那個秦涯在一起。”
“哇,這麼大的事,你之前怎麼沒跟我們說啊。”
她擺了擺說,得意的揚了揚頭:“哎呀,這有什麼好說的,秦涯那個殘廢怎麼配得上我姐啊,要不是看在他們家的份上,我姐都懶得搭理他。”
“哈哈哈,也是,他現在殘成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這個程今今可真慘。”她輕笑了一聲,帶著絲惡意。
其他兩人聽了她的話,紛紛笑作一團,一時間,三人刺耳的笑聲傳遍整個大廳。
程今今的身影融在一片陰影裡,冷冷地盯著不遠處笑得不能自已的三人。
片刻之後,她咬了咬牙,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慢慢靠近她們。
麵對著她的人,刹那間,笑意凝在了嘴邊,一對眉毛輕輕聳動,顯得滑稽可笑。而背對她的兩個人還在兀自笑著,有一個甚至笑得捂住了肚子,身子輕輕顫抖起來。
程今今嘴角帶著絲滲人的笑意,越走越近,直至那兩人身後,才慢慢停了下來。
麵對她的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慌得不知道該不怎麼辦,微微地伸出手,推了推還在笑的兩人,朝她們使了個眼色。
那兩人正要往後看,程今今輕笑一聲,快速伸手扶住了他們的頭,用儘力氣將她們按到麵前的奶油蛋糕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餐廳裡頓時傳滿了二人的尖叫。
程今今低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埋在蛋糕裡的二人,還不解恨地又狠狠按了兩下。
頓時,兩塊奶油蛋糕碎成一攤,一大部分都飛濺到她們兩人的衣裙上。
對麵的那個人還在暗自慶幸地鬆了口氣,眨眼間,就看著程今今鬆開按著兩人腦袋的手,抄起桌上的酒杯,往她臉上飛潑過來。
“噗。”她被嗆了一嘴,滿臉都是紫紅色的葡萄酒,滴滴噠噠地落在她白色的裙子上。
程今今正暗自痛快,餘光就看見秦涯出了包間,正四處張望著,好像在尋找她的身影。
她急忙放下酒杯,對著破口大罵的三人,甜甜一笑:“你們三個人嘴賤,就找根針好好縫起來,免得四處噴糞惡心人。”
三人的咒罵聲越來越大,有一個還站起來想來扯程今今的頭發,可被她一個閃身躲過去。看著滿臉奶油,妝花的不成樣的那人,她湊過去,輕蔑一笑:“最後告訴你一聲,他很行,你姐姐那個垃圾根本配不上他。”
說完這話,她就提著包包,揚長而去。
遠處的秦涯聽到看到他們這邊似乎起了衝突,提起步子就往這裡走,但他穿著假肢,不管再怎麼著急,走的也還是有些慢,沒到半路,就被急急趕來的程今今攔住了。
“怎麼樣,你有沒有事?”秦涯緊張地覺得自己的假肢都在隱隱作痛。
“沒事,沒事。”程今今挽住他的手,安撫道:“我都教訓回去了,你看看她們的樣子,比我慘多了。”
秦涯往那看了看,發現確實如此,才忍不住鬆了口氣:“沒事就好,被欺負了就跟我說,我幫你找回去。”
他知道,如今她跟了自己,外麵那些風言風語是不會停的,甚至說她的會更多些。
這些天裡,他總是心存逃避地不敢去想。
那些人會怎麼說他,他是不在乎的,無非就是,殘廢,老牛吃嫩草,仗著錢權威逼。
可是那些人會怎麼說她呢?他真的一個字都不願想,光是起了這個念頭,心就像被扔入無底深淵,冷風入懷,顫得心痛不已。
大廳頂上掛著明亮璀璨的水晶燈,襯得秦涯的眼睛愈發深黑,他暗無天日的心底,逐漸升起陰戾。
恨不得把那些嚼舌根的人全部撕碎。
他回過頭,冷冷地往那三人的方向掃了一眼。
遠遠地,秦涯的目光像隻陰狠的毒蛇,冰冷又無情地將那三人攝住,滿臉臟汙的三人,狼狽的縮了縮脖子,轉過頭,不敢再看。
突然,他感覺衣角被輕輕拉了拉,回過頭來,就看到她笑盈盈地杏眼。
璀璨燈光下,女孩的眼眸似是盛著整個世界的星光,一瞬間將他的心底照亮。
“走吧。”她又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
一瞬間,秦涯有些口乾舌燥,他垂眸,盯著拽著衣角的小手,黑眸中情緒翻湧。
半晌,他咬了咬牙,帶著絲猶豫,將那雙溫軟的小手納入掌心。
“嗯,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瘋狂報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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