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曉:“耶?我手頭的這幾十個不夠用嗎?”
遊子瑜:“嗯呐,我剛才看美國本地的新聞,密蘇裡州有流感,芝加哥是伊利諾伊州最有名的城市,伊利諾伊州和密蘇裡州是鄰居關係,雖然艾孜買提隻感染了普通的鼻病毒,不是流感,但以防萬一嘛。”
就在此時,李羚背著亞申卡聲勢浩大地衝了進來:“我把奶媽帶來啦!”
他喊的是中文,架不住亞申卡去中國看病時也學了幾句中文,頓時勃然大怒:“你說誰奶媽!我明明是奶爹!”
艾孜買提扭傷了手腕,而亞申卡對跌打損傷的治療早已駕輕就熟,他給小夥子們看了看,先是讚了汪言對傷勢的緊急處理非常好,接著又用篤定的語氣告訴艾孜買提,隻要小夥子配合治療,一定恢複到能上比賽的程度。
“三天內徹底好是不可能的,但你很幸運,傷的是左手,又不是米沙那種左撇子,傷勢影響不大。”
亞申卡大大咧咧的表情,成功安撫了艾孜買提忐忑不安的心。
處理好艾孜買提的傷病,李羚又把亞申卡好好背了回去。
就在此時,牛頓拿到了他們的分組。
進入決賽的八支隊伍還是被分為AB兩組打組內循環賽,各組前兩名出線進四強,中國隊今年在A組,同組的對手有巴西隊、美國隊、波蘭隊。
備注:塞巴斯汀已經回歸波蘭隊,所以不存在對手缺少主力成員實力不夠的問題。
這可真是死亡分組啊!
雖然隔壁俄國隊、意大利隊、伊朗隊、法國隊的分組也很魔鬼,但如果把中國
隊丟那邊,至少伊朗隊是可以穩贏的,法國隊也可以拚一拚,出線的希望肯定更大些。
看完這個分組,中國隊安靜了下來。
秦春曉站起來,咳了一聲:“去年我們就是四強了,今年怎麼也不能比去年差吧?父老鄉親們都盼著我們創造奇跡呢。”
眾人:“你也說了是奇跡啊。”
其實在VNL分站賽還是存在弱隊戰勝強隊的紀錄的,因為很多強隊在分站賽都會愉快劃水,把二隊放上去練兵,但這都決賽了,誰叫還不上主力啊?
秦春曉一拍桌子:“可我們的終極目標是奧運冠軍誒!那些球隊遲早是要贏的,早贏晚贏沒區彆啊!乾脆今年就和他們拚了算了!”
有關這話,隊裡也不是沒有人想反駁或吐糟一句,但他們都看到了秦春曉手下的桌子。
那是一張木桌,不知道用的什麼木頭,但小秦一掌拍下去,這桌麵便出現了幾條很大的縫兒,又過了一秒,桌麵便裂成了四塊。
這叫人怎麼敢反駁秦春曉的話!
汪言一下跳起來,捧著秦春曉的手掌左看右看,麵露驚歎:“曉仔,你的手一點傷都沒有啊,這怎麼練的?”
秦春曉也很茫然:“這、這是桌子的質量太渣了,不關我的事啊!”
而牛頓已經熟練地摸出錢包,去找酒店前台賠錢了。
身為養了一支動物大隊的男人,手下的野生小動物不小心弄壞東西這種事,他已經很習慣了。
7月5日,VNL決賽正式開始!
這一天不僅是有經濟實力和空閒的球員親友彙聚於此,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球迷們紛紛趕來。
VNL是商業性的比賽,所以主辦方樂於看運動員整活,甚至鼓勵他們這麼做,但比賽還要正經打,運動員也隻能在賽場外整活了。
比如入場。
波蘭隊今年入場的方式簡直就是蜜+糖的小可愛,他們戴著芝加哥本地買的水果帽子,開開心心地朝周圍比心。
其中塞巴斯汀隻朝著攝像頭比心,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是比給未婚妻莉莉看的,就是不知道那位工作繁忙的護士小姐能不能看得到。
而巴西隊的入場則是走了大自然風。
這群同樣在澳大利亞買了動物頭套的兄弟們,戴著袋鼠、袋熊之類的頭套,開開心心入場,也是一副玩得很開心的樣子。
但所有人最期待的還是中國隊的入場。
不知從何時起,猛男已經成為了這支亞洲第一球隊的標誌。
當中國隊的大巴停下,一群戴墨鏡的猛男下車時,許多球迷都歡呼起來。
秦春曉戴著墨鏡,昂首挺胸走在隊伍最前列,雖然他個子最小,但沒人對他的走位有異議,連球迷都覺得他最有資格走這個位置。
畢竟,小秦可是中國隊最強……第二強的男人啊!
往年陸玄冬總是走在紅毯上,聽他人歡呼的那個人,但這一刻,在異國他鄉,他站在擁擠的人群中,看著秦春曉在紅毯上。
秦春曉若有所感,看向這邊,抬了抬墨鏡,露出一個笑,用口型打了個招呼。
“嗨。”
陸玄冬在這一瞬意識到秦春曉不是隻看著這個方向對球迷打招呼,而是切切實實的越過無數球迷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下意識笑起來,招了招手:“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