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校長是個不折不扣的體育迷,剛看到靳青舉起鋼琴的時候,他就想要叫好。
誰想卻被張賀搶了先。
校長歎了口氣,也還好是被張賀搶了先,要不他就丟大臉了。
靳青抓著鋼琴,正在想著要不要放在張賀頭上的時候。
就見張賀已經手舞足蹈的對她介紹起來:“和我走吧,你的資質好,拿個金牌...額,絕對沒有問題。”嘴快了,竟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這話放在心裡的就好,說出來一定會被人嘲笑的。
畢竟還是沒有影兒的事...
張賀及時將嘴閉上,但是靳青還是耳尖的沒有忽略金牌兩個字。
金牌=金=¥。
靳青瞬間來了精神,將自己手中的鋼琴重重放在地上,鋼琴與地麵接觸時發出一聲巨響。
鋼琴上被支起來的琴蓋嘭的一聲和上,擊弦器和音板之間發出嗡鳴。
舞台的地板被琴腿敲出了一個洞,將鋼琴歪歪扭扭的卡了進去。
這些無疑不證明了這台鋼琴的真實重量。
靳青對著張賀拍了拍雙手上的灰塵:“我們走吧!”她已經準備好去拿金牌了。
張賀看著鋼琴和地板嘴角抽了抽:他們可能要先賠錢。
見台上的兩個人一前一後揚長而去,台下的人看著瞠目結舌:所以說,這兩個人確實是來搞笑的!
舞台上被砸了一個洞,接下來表演的學生遇見了困難。
學生在左邊表演,右邊的人在想辦法將鋼琴從地板上摳出來,台下的人則在止不住的竊竊私語。
那表演的學生心態頓時崩了,一首曲子沒有演奏完,便急匆匆的下了台,一邊走一邊抹眼淚。
鋼琴連著被摳起來的地板一同抬走了,那些表演舞蹈的學生算是徹底悲劇。
畢竟學校也不敢讓學生們在露個大洞的舞台上跳來跳去,萬一掉下去,至少也是個筋斷骨折。
在台下的人聽不到張賀與靳青的對話,趙欣見自己的女兒跟著一個中年猥瑣男人走出禮堂,頓時急了。
隻見她一把扯住黃毛的頭發,將人向外拉:“快給老娘追。”
黃毛被趙欣拉的生疼,隻覺頭皮上一片火辣辣的。
但嘴裡還不忘配合趙欣:“欣姐,我現在就碼人...”敢招惹茹姐,那男人是沒死過吧。
哎呦,彆拽了,馬上就變成地中海了。
見到黃毛那猙獰的表情,化妝師咽了咽口水,識相的跟著趙欣身後向外跑。
嘴裡還不忘表忠心:“欣姐放心,要是那狗嗶男人敢對茹姐有非分之想,我就一化妝筆戳死他們。”彆看他的化妝筆細,掰斷了也是很鋒利的。
趙欣的腳步不停,抓著黃毛的手又重了幾分,三個人就這麼拉拉扯扯出了禮堂。
訓導主任不自覺的鬆了口氣:這些影響禮堂高雅氛圍的人終於都走了。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