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七叔又行了麼...
還是說,七叔忽然發現了趙欣那閨女是他遺失多年的女兒...
不然為什麼會將這麼大一塊肥肉塞在趙欣嘴裡,還明裡暗裡派人護著,讓他們連動手不敢。
趙欣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指揮黃毛打牌,嘴裡還時不時的給自己拉拉仇恨:“老娘家的閨女啊,聽說今年要參加什麼比賽,說不定一不小心成了什麼冠軍,老娘可能就得提前退休了。”趙欣說的輕鬆,但言語中滿滿的暗示。
她已經盤算的很清楚,她崽子將來不管怎樣都是要走正道的人。
原來沒有辦法也就罷了,現在她賺了不少錢,起碼上岸開個店麵是足夠了。
趁早洗白才是最好的,起碼將來不會影響崽子的名聲。
萬一,萬一崽子真成了什麼冠軍了呢!
但是現在,她就算是要退,也要給先自己要個好價格。
在座的幾個都是聰明人,聽懂了趙欣的暗示,坐在趙欣的對麵的一個光頭刺青的大哥先開口笑道:“我聽說欣姐的女兒特彆出息,前段時間還去參加了什麼鋼琴比賽,欣姐這是要培養個藝術家啊!”
說罷,男人將自己手中已經成對的九萬拆開丟了出去。
黃毛美滋滋的喊了聲:“碰!”將手中的九萬碰了出來。
牌轉到黃毛左手邊那個臉上帶疤的人手裡,那人也不含糊,直接將自己三張牌拆開:“七萬,欣姐的女兒竟然這麼出息,改天也帶出來和我們這些叔叔認識認識,將來有事情報我們的名頭就行。!”反正都是耍嘴皮子,若真的有事,他就看這人能出多少錢了。
黃毛再次美滋滋的喊了聲碰,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明顯的喂牌。
眼見著刀疤和光頭一人喂一下,將黃毛手中的牌都碰了出去,隻剩下一顆手牌。
坐在黃毛右手邊的男人臉色有些不好,借著抓牌的機會,他用自己手中的二萬替換了黃毛應該抓的牌:“欣姐的女兒聰明又有福氣,哪會有事求到咱們這些人身上,改明個,我派幾個結實的,幫著盯著點,彆被哪個不長眼的衝撞了就是。”
正在這時候,黃毛已經將二萬摸了上來,驚喜的喊道:“糊了。”
刀疤和光頭隱晦的看了那男人一眼:馬屁精。
隨後對著趙欣奉承道:“欣姐的運氣真是好啊,難怪能管這麼多場子!”好話不要錢,可以隨便說。
關鍵是要把話題引到趙欣什麼時候退休上。
趙欣擺擺手,笑的花枝亂顫:“小意思,都是小意思!”自打親崽子回來後,她的運氣真的好了不少。
幾人又說了幾句話,刀疤忽然開口:“老聽人家說的什麼音樂會,欣姐什麼時候也給侄女辦一場,到時候我們都去捧場,也陶養一下兄弟們的情操。”
趙欣這女人精得很,正經事一件不說,他隻能從孩子身上想辦法了。
聽了刀疤的話,趙欣肆意的笑當即卡在喉嚨裡,文化節當天的車禍現場畫麵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趙欣不自覺的打了個嗝:表演什麼,用舉鋼琴陶冶情操,老娘的崽子敢演,你們這群王八蛋敢看麼?
醫院中,東方夫人正站在床邊抹眼淚,接到兒子二次受傷的消息後,她便立刻從國外趕了回來。
誰想到卻聽醫生說,東方曜的身體關節二次扭曲,骨膜受損嚴重,需要打封閉,以及全身關節置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