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被自己的動作嚇得不輕,靳青忽然善心發作想要說點安慰對方的話,最起碼也得對趙巧紅的行為有個合理的解釋才行,不然這人以後心裡一定會有陰影的。
認真的想了一分鐘時間,靳青一把揪住想要偷偷溜走的千裡馬衣領:“這是精神病院剛跑出來的傻丫頭,需要就地掩埋,你現在可能已經被她傳染,最好趕緊...”
就地掩埋四個字就像是幾把巨大的錘子,重重砸在千裡馬心口。
靳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千裡馬尖叫一聲,隨後飛速脫下被靳青抓著的外套,連滾帶爬的向遠處跑去:這個老女人看起來比那個中年女人瘋多了,她會不打算把自己和那個中年女人一起埋了吧。
靳青手裡提著被千裡馬拋棄的外套,疑惑問707:“老子剛剛說錯什麼了麼!”
707看著靳青的疤痕臉和大齙牙,心裡哀歎一聲:你什麼都不用說,光是站在趙巧紅身上的動作就讓人覺得你病的不輕,再加上要將趙巧紅就地掩埋的話,那男人隻是尖叫著逃走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好不好!
靳青聳聳肩,無所謂,反正那人看起來應該已經被安慰到了。
就是可惜她剛剛關於存折的話還沒說完,難得她可以將故事編的這麼圓滿,這人還真是不識貨。
五年後,仍舊站在領獎台上的青年再次開始他演講,同上一世將自己塑造成白手起家的勵誌師不同。
這一次,青年的演講內容變成了“當你真正直麵過恐懼的時候,便會發現,你其實可以很平靜的去麵對商戰。”
這次的演講內容完全沒有任何的藝術加工,因為他被家族放出來獨自曆練的這五年,就是以這句話為支撐,咬著牙挺過來。
畢竟他連神經病都不怕了,還有什麼能嚇到他。
不過,這些都是五年後的事了。
此時此刻,發現青年跑遠後,靳青彎下腰將趙巧紅提到一個小胡同裡一巴掌拍醒。
趙巧紅被打的吐出一口血,順帶著掉出兩顆牙,隨後她一臉驚愕的看著靳青:“你...”
趙巧紅的話還沒有說完,靳青的另一巴掌便落了下來:“密碼!”
趙巧紅的臉瞬間腫了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靳青,在發現靳青手中拿著的存折後,趙巧紅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吼:“我的...”
靳青的第三巴掌如約而至:“密碼!”
同時,靳青的腳已經踩在趙巧紅的小腿上,大有趙巧紅再不交代,她就將趙巧紅的腿踩斷的架勢。
趙巧紅被靳青的動作一激,往日的記憶瞬間用上心頭,隨後她的嘴裡迅速吐出一串數字,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求生就變成了一種本能。
見靳青心滿意足的將存折揣進兜裡,趙巧紅憂傷的拉住靳青的手臂,頂著一個豬頭對靳青的傾訴道:“媽,你去哪了,我和建中很擔心,啊...”
將軟綿綿的趙巧紅丟進垃圾箱裡,靳青看看趙巧紅仿佛已經沒有了支撐的脖子,再看看自己的手:“707,老子是不是力氣用大了!”她好像又把趙巧紅的脊椎打斷了...
707則是安慰靳青道:“放心吧宿主,你這隻是正常發揮。”他就說吧,隻要他家宿主發揮正常,這些人一個都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