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扶搖扭腰擺臀緩緩走過去,手中的香煙直接按在那保安脖子上:“鬨什麼鬨,不用做生意。”
煙頭按在皮肉上發出滋啦一聲,疼的保鏢直抽氣,他剛想動手打人,卻在看到金扶搖的臉後停了動作。
隻見他的一張臉扭成一團,卻還是對著金扶搖恭恭敬敬行禮:“金老板。”
金扶搖伸手抵住保鏢的臉,將人向後一推:“滾一邊去,天天就知道惦記我的姑娘,早晚有一天幫你斷了禍根。”
保鏢知道金扶搖說的不是笑話,趕忙對著金扶搖連連賠罪。
見金扶搖幫自己出頭,剛剛那個不停流淚的小姑娘猶如看見救星一般,抽抽搭搭的對金扶搖喊了聲:“金姐。”
金扶搖斜眼睨了這小姑娘一眼,隨後冷笑道:“你不會覺得我買你回來是當擺設的吧!”
小姑娘呆呆的看著金扶搖,眼淚順著臉頰繼續向下滑,似乎沒明白金扶搖是什麼意思。
金扶搖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大波浪:“我這確實有守身如玉的姑娘,但肯定不是你。”
小姑娘的表情更呆,竟是連哭都忘了。
身邊的姑娘們有的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金扶搖一個眼神過去,剛剛笑出聲的幾個姑娘頓時縮起脖子:她們都害怕自家老板。
富貴花雖然不是黃浦唯一的舞廳,但卻是所有做這行的姑娘都想進來的地方。
因為待遇好,工資高,自己拿到的小費也不用上交。
金扶搖的脾氣雖然霸道,但對手下的姑娘卻保護的非常好。
富貴花是全黃浦唯一一個對客人的素質有要求的舞廳,因此,過來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貴。
都是做這行的,能多賺些錢,她們自然都願意留在富貴花。
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們也能撿個高枝飛了呢!
見大家都縮起脖子當鵪鶉,金扶搖對其中一個領班使了個眼色:“把人帶下去,我這不是養大小姐的地方,給她條最短的裙子,想哭就讓她哭個夠。實在不行,晚上單獨給她開一場,讓她到台上哭去。”
連個小姑娘都管不好,鬨成這樣,這些領班是吃翔的麼。
聽到金扶搖不善的眼神,那領班連忙將小姑娘帶走。
一邊走一邊扒小姑娘的衣服,嘴裡還不停的罵著:“有什麼好哭的,你要真覺得我這不好,明天我就把你轉到其他舞廳去,也省的心煩。”
見沒有熱鬨看,其他人也抖躡手躡腳的離開:開什麼玩笑,就金老板那個暴脾氣,他們留在這豈不是自己找罵。
金扶搖深吸幾口氣,隨後轉身向其中一個保鏢問道:“許月如呢!”
被點名的保鏢先是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躲不過去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您和張先生說話的時候,月小茹便已經離開了。”
月小茹便是許月如在富貴花的花名。
見金扶搖一瞬間黑了臉,保鏢小心翼翼的問道:“您看看,要不要將人找回來。”
金扶搖冷笑一聲:“這人要是自己犯J,誰都管不了,你去準備一張破席子,萬一她回頭死在哪,就幫她卷卷吧。”
保鏢低頭嗯了一聲,心中已經了然,金老板的意思,是讓自己去幫月小茹收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