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蘇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了這人,轉身就要進屋。
男人瞬間被激怒,酒氣衝頭,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還傲?白家沒有了,秦知年也還躺在醫院,你現在不就是靠著男人過麼?”
醉漢的手勁倒是大,白水蘇掙不開暗暗歎了口氣,她現在格外同情他,隻怕喻危樓知道後,這個男人跟他身後的家族估計都要完了。
不過想到跟秦知年上次吵過架後就沒再去看他了,淩西越說是會安排人照顧他……看來她還得抽空去趟醫院。
男人見白水蘇仿佛被他的話怔住,低垂著眼眸,微顫的長睫在蒼白的臉上投下好看的陰影,不由得心癢難耐,柔和了聲音湊近了她,“喻危樓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隻要你陪我一晚,我早就想嘗嘗白家大小姐的味道了……”
“滾!”白水蘇突然揚手一杯酒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咬牙切齒的道:“看到你這張臉,隻會惡心到本小姐。”
酒液順著黑發滑落到衣襟裡,男人微愣了一瞬,隨即怒火上湧,伸手將她抵在了牆上,“媽的,沒了白家,你算什麼東西?”
“那也比你這個蛆蟲好,滾開!……”白水蘇掙紮著,被侮辱的怒氣讓她眼眶微紅,微揚的下巴帶著桀驁,整個人如火焰般耀眼奪目,也越發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操,不過是個躺在男人身下的賤貨,彆給臉不要臉……”
男人被激怒了,伸手想要掐住她的下巴,隻是下一瞬間,猶如鐵鉗一般的力道已經拽住了他的頭發,夾帶著劇痛直接將他扯開。
“你說什麼?”冰冷的男聲仿佛帶著凍結人心的可怖氣息,聽的人心底發顫。
男人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回頭,“喻……喻總……”
喻危樓黑沉的眼底陰雲密布,駭人的神色看的膽戰心驚,他手上用力,直接拽著人腦袋撞了幾下牆後一腳將人踹到了玻璃門上。
“嘩啦”一聲,玻璃門碎裂,男人倒在一堆碎玻璃上痛的翻滾,臉上被劃破的血痕還插著玻璃碎塊。
“啊!……”周圍的人被驚到,保安迅速圍攏了過來。
卻見喻危樓扯了扯領帶,緩緩從陰影處走了進來,周身強大的氣場散發著冰冷的怒氣,保安們一時間倒是不敢隨意插手。
喻危樓抬腳踩在男人臉上,用力碾壓,冰冷的嗓音仿佛能掉出冰碴,“我的人你也敢動?想死麼?”
劇痛讓男人的酒早就醒了大半,後怕席卷而來,顫抖的嗓音都帶了哭腔,“對不起喻總,您饒了我吧,我隻是喝多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圍的人看了眼喻危樓身後麵無表情的白水蘇,再看看明顯盛怒的喻危樓,一時間大概都猜到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隻能噤聲不語。
喻危樓冷哼一聲,直接一腳將人踹昏了過去這才退開。
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整了整衣袖。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一點小插曲而已,還請不要放在心上。”他淡淡說著,冰冷的眼底卻全無歉疚的意思。
“不過……”他說著頓了頓,牽出站在身後的白水蘇,看著她時,冰冷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一字一句道:“隻要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她。”
眾人愣住了,就連白水蘇都怔然的看著他。這樣一來,喻危樓就相當於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告白了!以後就算沒有了白家,他也是她最大的靠山。
眾人還在消化中,喻危樓已經拉著白水蘇離開了宴會。
淩西越一直在暗處,看著白水蘇剛剛看著喻危樓時泛紅感動的眼神,他竟然有一種衝動——為什麼擋在她身前的不是他?
他咽下杯中的酒,莫名覺得有些苦澀。
他心中不爽的叫來了手下,指了指昏迷的男人吩咐道:“既然他嘴巴不乾淨,那就找人給他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