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我可以將這個實驗室裡所有的東西都燒光,隻要你傷到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會因為這點小事來懲罰我。”
“如果您再不出現的話,我可以向您展示一二。”
“畢竟我剛才燒的不過是一架空的。”
“不過接下來,那就未必是空的了。”
這樣說著,軒一再次伸出右手,火焰緩緩燃起,他手持這火焰向前走去,而這個時候他所期待已久的女聲終於恨恨響起。
“我投降行了吧。”
“你真是那個女人教出來的孩子。”
這樣說著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某處牆壁中“浮”了出來,她穿著白得發亮的白大褂,赤足,麵目姣好而充滿著稚氣,但是稚氣之中又有著一份近乎蠱惑的成熟韻味,總有讓人會忍不住把她揉進身體裡的瘋狂想法。
她一步步似乎帶著跳躍腳步,就這樣一路來到軒一的麵前,甚至有點跳腳:“你真以為我不敢揍你不是?”
這樣說著,她隨即收斂了怒意,充滿了孩子氣的稚嫩麵孔上流露出極度的惡毒神色。
“我的毒味道不錯吧?”
“還是說,你對我的毒不夠滿意?沒有把你也一起給毒死?”
軒一盯著星落蘅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麵孔,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被對方這句簡單的話語所徹底撩起。
他冷冷盯著對方,全身瞬間騰起熾熱的火焰,須發也隨之被點燃呈現出燃燒的紅色。
星落蘅雙眼充滿了期待的火苗,她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著軒一對她流露出怒火的樣子,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笑嘻嘻地,露出非常甘美的笑容,然後從白大褂中伸出素白的手臂,輕輕往下壓了一寸。
而對麵的軒一整個人都似乎被一整幢樓房從天空而降拍下,整個人瞬間在地板上五體投地下來,火焰熄滅,發色也重新恢複成原本的黑色,他方才仿佛麵對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
他全力以赴,但是對方似乎僅僅用一根手指便能夠把他所驕傲的一切儘數打碎。
這種無力的挫敗感,就連對陣曦子權的時候也遠遠無法與之相比。
星落蘅望著被一瞬間打成死狗的少年,性感妖嬈地咬了咬嘴唇,似乎有種完全沒打爽的賭氣感。
她赤足一步一步走來,最終在軒一的麵前蹲了下來,從白大褂的衣擺中,露出少女修長勻稱的白淨小腿。
星落蘅一把揪住軒一的衣領,輕輕鬆鬆把已經接近昏迷的男孩提到與自己臉平齊的角度。
“我也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是有無限自衛權的。”
“隻要有人敢對我動手,即使是行走,我也可以揍給你看。”
“前提是我能打得過的話。”
“還有。”
星落蘅銀色的眼睛中倒映著軒一的麵容,她側頭笑了一笑。
“你姐姐不知道有沒有告訴過你。”
“連她都不敢和我打架的。”
軒一睜開眼睛。
“我隻想知道。”
“我姐姐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