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永耀至尊而不過是十六歲進階的洞玄之上,而天武帝則是十九歲。如果椒月真的可以十七歲或者說十八歲便能夠邁過這道門檻,她同樣會使創造曆史的存在。
“那為什麼不是你上?”軒軼順著對方的意思:“等到最後進入遺忘之城的時候,我可以扮作你的樣子?”
是的,軒軼並不介意易容成椒月的樣子,因為椒月同樣很高,作為孿生兄妹,其實他倆的相似度頗為喜人,互相易容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其實我也不是很介意。”椒月看著眼前的兄長,看著他絲毫不知廉恥的建議:“但是我不推薦這樣做,因為易容終究是隻能瞞瞞普通人,對於真正的強者,他連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能夠數清,更何況你我的戰鬥方式截然不同,你又沒辦法模仿我的洞玄境界。”
這樣說著,椒月斜眼看了軒軼一眼,露出有些促狹的笑容:“而且我不敢保證你得到我的身體之後,不會用我的身體做一些糟糕的事情。”
喂!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可是你親哥!而且還用這個如此糟糕的表述。
椒月看著軒軼臉上一瞬間窘迫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按了按軒軼的鼻頭:“胡思亂想什麼,我開個玩笑而已。”
究竟是誰在胡思亂想了!
不過眼下又不好意思對椒月發火。
軒軼不由伸手捂了捂臉,然後問道:“所以說,你的建議是。”
不管怎麼說,自從雨中那番對答之後,如今椒月對軒軼的態度已經更加的自然,比如現在這個稍微有點沒品的玩笑,其實仔細想想還有那麼一點稍微的開心。
畢竟隔閡和親密之間,無論如何都會選擇親密不是嗎。
“我的建議的話。”椒月看著軒軼:“靜觀其變,你先看一下落顏的手段和境界,在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我始終還記得當初關於帝雲歸那個故事。”
帝雲歸哪個故事?我隻記得你當初扮演九公主的時候被帝雲歸懟在台上差點下不來台,最後多虧了卡斯特幫忙才避免被當麵穿幫。
不過隨即,軒軼還是想起了那個帝雲歸的故事。
當初帝雲歸去國遠遊,最終回到奧登帝都的時候,選擇了在城中擺下擂台,戰遍全城俊傑,與眼下的落顏鳳凰台甚至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當時城中才俊沒有人能夠在帝雲歸手下過去三招,但是最終,帝雲歸被在旁邊觀戰已久的曦子權上台,僅僅輕描淡寫的一招就讓帝雲歸落敗,甚至在那之後成功讓帝雲歸成了他的師弟,隨他一起跟隨曦遠鴻學習。
所以說,軒軼同樣可以效仿曦子權,在下麵等待落顏在迎接車輪戰露出破綻的那一瞬間,然後上去將其擊敗,一舉將對方所積攢的歡呼與關注都奪在自己身上。
雖然說這稍微有點無賴,但毫無疑問是可以爭奪勝機的最好方法。
軒軼點了點頭,問道:“鳳凰台會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