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軼沒有想到野狼會突然說這句話,不過少年也不是什麼自矜高貴的人,他隻是笑了笑,在空中然後問道。
“什麼請求?”
野狼聽罷受寵若驚,連忙說道:“能不能讓我在您身邊做一點事情,無論什麼也好,隻要能夠服侍在您身邊。”
但是軒軼並不需要一個已經快四十歲的男人來做這樣端茶倒水的事情。
就算是十六歲的美少女軒軼都不需要。
所以軒軼搖了搖頭,然後問:“為什麼?”
“因為。”野狼支吾了一聲,然後眼中流露出明悟的神色:“我渴望您的力量。”
“我希望,可以變得更加的強大。”
“對力量的渴望嗎?”軒軼笑了笑。
他沒有否決對方的意圖。
“你殺過人嗎?”軒軼問道。
野狼一愣:“殺過。”
“殺過很多?”軒軼繼續問道。
“殺過很多。”野狼點頭說道。
“那還真是有意思呢。”軒軼抬頭看著天空。
天空中有著耀眼並且還不準備落下的太陽。
“你不是什麼好人呢。”
野狼點了點頭:“小人大概這輩子都當不上好人了。”
“那也挺好的。”軒軼說道。
“走吧。”
“如果你能夠活到最後,如果你能夠證明你對力量的渴望。”
軒軼笑了笑。
“那麼我就留你在我身邊。”
“並且教你一點東西。”
……
……
青安城,萬裡無雲。
錢櫻穿著白色的長裙,裙擺在大地上拖曳。
她看著前方,表情中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爾等還不速速退下。”
她站在太子的宮邸大門之外,身邊是握緊武器的侍衛。
還有表情嚴肅的風信子,風信子的灰白長發在風中飄舞,發絲在日光下留下印痕。
“錢家主您是何苦呢?”麵前穿著綢緞的男人勸告道,他手握畫滿錦繡山河的折扇,一扇一合之間,似乎在拚命釋放著風流名士的風範:“我們隻是聽說太子殿下貴體有恙。”
“如今帝都形勢糜爛,月公主已經失蹤快一個月了,大家都盼望著想要看到太子殿下出來收拾局麵。”
“可是在您口中,太子殿下昨日閉關,今日養病的,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