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0.江湖有你(2)三合一(2 / 2)

斂財人生[綜] 林木兒 16104 字 8個月前

說實話,這神行百變可以說是非常高明的輕身之法了,若是再配以四爺的‘機關暗器’之術,足夠防身的。

至於內力這事,想要什麼心法給你什麼心法,你練去吧。練到啥境界算啥境界好了,這個呀……不能強求,對吧?

林雨桐就把這個意思委婉的表達給四爺聽,然後四爺涼涼的說:“這麼說來,得拜師吧?要不然叫你一聲姑姑?”

哈!哈哈!哈哈哈!

不好這樣說話的嘛!還能不能愉快的說話了!

理解你的羨慕嫉妒恨,但是……也要考慮實際問題啊!

“再說了……”她一臉為你想的樣子,“你真的要跟我浪跡江湖嗎?”

所以,應付刺殺就好了,你要江湖名聲能怎麼的?

四爺也一臉的:嗬!嗬嗬!嗬嗬嗬!

‘用不上’跟‘不能用’差很遠的好嗎?

酸了兩天就不酸了,因為林雨桐真要是想自創這麼一門步法,說實話,真不難。

可創出來之後呢?四爺在這裡學嗎?

不行!如今在重陽宮的眼皮子底下。人啊,不能把底牌都掀給人知道的。要找個安穩的地方呆上一兩年是最好的了。

可選在哪裡呢?

林雨桐在心裡謀劃,就跟四爺說:“這要是去縹緲峰靈鷲宮的話……得穿過西夏……”在天山呢,那裡如今屬於遼國的地盤。

四爺心裡先記了桐桐一筆,哦!原來她對縹緲峰靈鷲宮那是想去就能去的。隨後,跳過找後賬這種問題,隻說當下,重點當然就放在西夏上,如果原主的記憶沒錯的話,如今該是金興定四年;南宋嘉定十三,就是公元1220年。如今的西夏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況且,西夏跟金結盟,仰仗金國的地方倒是多些。去了西夏,跟在金國也沒兩樣。而且,大漠蒙古成吉思汗勢力早已成了,西夏跟蒙古戰亂不曾斷過。距離西夏滅亡也就七年的時間。這個時候去西夏……又不是為了必須的秘籍,桐桐好像都會……而自己又練不了,所以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呢?如果隻是想找個安全的地休養身體加練武的話,去那邊大可不必。他搖搖頭:“如今是西夏光定十年……不行,不能去。”

“呃……”林雨桐哪裡記得住那麼多的年號,腦子都是懵的,行吧,他說不行就不行。又悶頭想了想,倒是又想到個地方:“去太湖怎麼樣?”不說燕子塢,便是小鏡湖也行啊。“再不行就去大理……”

哦!

四爺心裡又給記了一筆,然後非常理智的一一駁回:“……太湖離臨安太近近,南宋朝廷想叫這原身死的人可比金國的人多的多。況且,太湖水盜橫行,那裡的島嶼也不是無主之物。去了多費手腳不說,一旦走漏了消息,咱們連跑都沒地方跑去。至於大理。如今是大理天開十六年,距離大理國覆滅也就三十來年了。短期內安全是安全了,但一則太遠,二則……遠離三國政治中心,去了消息閉塞,浪費好幾年時間……”

林雨桐能說啥,難道要說去找個像是桃花島一樣的地方,占島為王?

他連暫時去大理都不願意,更彆說出海了!

“那你說去哪?”她也沒脾氣了,兩人的思維又不在一根線上了。於是隻倒了兩碗水,給他一碗,自己留了一碗。端起來喝了一一口,就聽他非常淡定了給了一個地方:“去梁山吧。”

梁山?

林雨桐‘噗’的一口把水吐出來了,“你說去哪?”

“梁山啊!”四爺端起水來喝他的,語氣比剛才還篤定,“就去梁山!”

林雨桐心說,我跟你說射雕神雕的劇本,你給我來水滸後傳,能不這麼玩嗎?

但人家四爺有他的道理:“南宋不能去,一旦踏出全真教的地盤朝南走,這就是必死之局。”就是桐桐武功絕頂,但也不能仗著武功什麼也不乾,隻應付這些刺殺吧。這個方向不能走。“但比起南宋,其實在金國相對安全。”在金國的宋朝皇室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殺早殺乾淨了。這次來追殺原身,隻怕要不是南宋某些人跟金國私下有交易,也不會有了兩撥人合力絞殺那些護送原身的和尚。所以,這局看似凶險,可要是細想,又未必見得。隻要自己不往南,對方就不會管。而金國一天多少事忙不過來,跟南宋,蒙古,跟西夏,包括跟大理,這種複雜的局勢下,誰盯著這麼一個小人物做什麼?“況且,王重陽早年在山DONG傳教……”

當然得考慮那邊的基礎,但林雨桐考慮的是,如今的梁山水泊不是當年的梁山水泊,“黃河改道,沒有水注入梁山泊……”

四爺搖頭:“是中間有過一段時間水退還田,中間來來回回幾次,黃河水分幾支,有記載說是金明昌五年也就是1194年,‘河決陽武故堤,灌封丘而東,又經梁山泊南北分流但不久北支堵塞’的話,不管是不是有堵塞,但流經梁山泊才南北分流的……”所以說,此時的水泊應該有水。而又因為黃河改道金人不治理的緣故,沿河官府的管製應該是較為鬆散的。

但四爺也有顧慮:“暫且去看看,許是跟曆史相差大也不一定了。”如今隻拿史書去推,好像也不太準確。

如今秦嶺淮河以北,屬於金國的地盤。當然山DONG是在金國的地盤上。

四爺在桌上用手指蘸水簡單的畫了地圖,“南宋背海立國,海上貿易繁榮。咱們在此處立足……”

林雨桐看了看,山DONG本也有出海港……她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看見四爺用手畫了一條線,一直往西而去。就聽他解釋說:“……中間隔著西夏,絲綢之路如今是斷絕了。如果走通了這條路,錢財將源源不斷的運回來……做什麼都要錢的……”

一手朝東,可通海外。一手朝西,可疏通舊有的西邊諸國貿易。

然後呢?

她的腦子一團子亂麻,正要問呢,四爺一把抹了,“說這個都太早。還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

反正是打定主意要去那邊。

行吧!她也看出來了,四爺壓根就沒搭理什麼射雕神雕的,到哪他都得是主角唄。管什麼世道,他都就按他的路子走。

那就準備準備,收拾妥當了,走就行了。

在這之前,需要一輛馬車,畢竟帶著孩子呢,不能說騎馬說走就走的。再然後……好像基本也不需要彆的了,走哪置辦到哪就是了。

於是,兩人在養了一個月之後,終於出了小院子。打聽了鎮子的方向,直接就去了。置辦需要的東西。

祖安鎮比彆處瞧著都繁華,各色的鋪子開著,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鬨。每個店家對來往的道人都很敬重,四爺和林雨桐對視一眼,就越發覺得這地方不能呆了。

這裡簡直處處都是眼睛。

等買了要買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卻見院子裡有人。

一個道士……和一個和尚。

兩人看著門外,道士一臉的笑意,和尚看到四爺一臉的激動,然後就唱著佛號:“阿彌陀佛,貴人無恙,佛祖保佑。”

“玄心大師。”四爺上前,回了和尚一禮,然後看他身上:“見大師無恙,畇稍感安心。”

卻見這玄心苦笑搖頭:“是我等太自大,叫貴人跟我等遭遇此等險事。”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四爺就看向那道士:“想來是全真道長,在下有禮了。救命之恩,還不曾登門拜謝,實在是失禮了。”

“不敢不敢!”道士還禮,“客氣客氣!”然後看向停在外麵的馬車:“貴人這是要遠行?”

“此地終不是久留之地。”四爺說著,就請兩人裡麵坐,“還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進去坐下,這道長才說:“隻是不知貴人要去哪裡?”

四爺沒回答,隻問道:“還不知道長是哪位?那日救我們夫妻二人的可是廣寧子?”

廣寧子便是指郝大通。

“正是!”玄心先道:“這是全真掌教馬鈺馬道長……”

“原來是丹陽子當麵,有禮了。”四爺說著就起身,林雨桐跟著行禮,好歹有救命之恩呢。

馬鈺忙攔了:“不敢當不敢當。當日我有事不在,這兩日也才回來……這說話又要出門,隻怕這一兩年內,也未必就返回,臨行前想見見貴人,本想請貴人去重陽宮暫住,卻不想……”

玄心也說:“貴人身份尊貴,如今能暫時棲身的也唯有全真。全真七子向來以抗金為己任……”

林雨桐心裡搖頭,這個和尚啊,壓根是什麼也不懂。

四爺也不多解釋,隻道:“確實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卻不足以為外人道也。若是沒有高手隨行,隻我們夫妻,反而是不打眼的。”

玄心還要說話,四爺卻說:“大師先回寺裡去,封閉山門才好。”如今大金的都城是南京,這個南京不是後來的南京,而是開封。京城的邊上,哪裡容得下少林寺如此行事,封閉山門,便是避禍。

玄心歎了一聲,這才不再說話。

馬鈺倒是更不好說了,人家不呆在這裡,要麼就是不信任,要麼就是……另有依仗。既然是皇族,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留下這一脈,暗處的人肯定也還有。隻怕是覺得在全真教的眼皮子底下不好行事,所以才堅持要走的吧。

既然如此,還能說什麼呢?

馬鈺就說:“教內好馬還有幾匹,一路帶著去,以備不時之需。”

如此,玄心當天就返回了,馬玨在贈馬之後,又贈紋銀千兩。把禮儀做的足足的。

人家都踐行了,四爺和林雨桐也沒多留,第二天天不亮就啟程,一路朝東行去。

沿途一路,路過村鎮,必是能見到道士的影子,隻看穿著打扮,也看的出來,這些還是全真教的人。盯著不盯著的不知道。可這全真教的影響,尤其是在金朝占了漢人的江山之後,全真教在北地漢人中的影響,更大了。

也是!要不是影響巨大,明知道逃犯在全真教的地盤消失了,為何也不見金國朝廷追查。隻能說,逃犯是小事,因此小事跟全真教起了衝突而激起民變才是大事。

本來林雨桐還想見識見識這全真教的武功的,結果被四爺的腦回路帶的,轉臉就忘了。

如今這趕路,這破車,彆提了。大人都遭罪,何況是孩子。說起來這孩子算是乖巧的,隻要吃飽了甚少哭鬨。林雨桐還問四爺:“總得給這孩子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

四爺怪複雜的,“名字以後再說,小名就叫龍兒吧。”

“……”林雨桐看著稍微長肉的包子臉,也想象不出這張臉會變成未來女神的模樣。

兩人一路上趕路,怕惹麻煩,容貌稍微改變了一點。至少林雨桐把臉抹黑了,點上雀斑,絕對不是叫人看見了就想犯罪的容貌。就連跟著的兩匹馬,林雨桐也給用了藥,叫人瞧著病懨懨的,好似活不到明兒的樣子,叫人連搶的**都沒有。因此一路走來,大半個月了,白天趕路,夜裡住店,沒有遇到過什麼麻煩事。最多不過是路過城鎮的時候收的稅高一點,再沒其他。

這一日眼看都要進入山DONG境內了,四爺就說歇兩天吧。水泊那邊什麼情況,到這裡打聽,哪怕是消息不準確,可也差不了多遠。要是那邊沒有水,臨時改變行程也還來得及。於是想找個差不多的店打尖。結果還真不巧,據說是有貴人來了,好的客棧都包出去了。隻找了個僻靜巷子裡的店鋪,要了一間房。

要了熱水,要了飯菜,叫端到房間用。林雨桐剛給孩子喂了奶,四爺也洗漱出來了,就聽見外麵吵嚷了起來,是一個姑娘的聲音:“店家,求你寬限兩日。我爹病了,欠的錢等我爹好了我一並還你……”

那店家一臉的為難:“姑娘,不是我不肯。是如今這生意不好做,我這也要養家糊口呢。”

林雨桐把孩子塞給四爺,開了門出去,卻見隔壁的門裡走出一頭發半白的漢子,一路撫著胸口咳嗽著,手裡拄著根鐵QIANG。他蒼白著臉,卻一把拉了那個十四五歲的姑娘,“不要求人,這就走,把錢付了……”

錢是用來抓藥的!

姑娘都急了:“爹!”

林雨桐眼睛一閃,心道不會這麼巧吧。

她摸出一個銀錠子遞過去:“店家,不要為難了。這姑娘一片孝心,端是難得。這銀子我替她付了……”說著就看疑似楊鐵心的人,“是受了內傷了吧,我這裡有一道方子,一會子我給寫下來,叫這姑娘按方抓藥,三劑必好無疑。這傷得休養幾日,大叔且養著去吧。”

說著,又叫店家拿筆墨紙硯來,才招手叫那姑娘:“你來取方子。”說完,誰也不看,就轉身進了房間。

四爺看她,用眼神問:誰啊?

林雨桐用嘴型說:楊鐵心父女。

四爺:“……”乾嘛老提醒我這是如何一個見鬼的世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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